“哈哈哈……”
一阵的笑声从清奎菏的房间里传出,站在手底下的保安们面面相觑。国际大赛宣布停赛,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值得这么高兴吗?要知道他们家夫人可很久没有展露欢颜了。
“墨涧斯,真没想到老天爷都不愿意帮助你,看你接下来还怎么和我斗?”清奎菏的面部有些狰狞恐怖,心里面酝酿着一个更好的计划。
“你们都先出去吧!有些事情需要单独和德叔商量。”她挥挥手示意。
“咣当!”随着一声门响,整个房间里就剩下清奎菏和德叔两个人。
“你觉得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做文章呢?”
德叔面露为难之色:“夫人,这件事情可是在全世界所有人的关注之下,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会做手脚,恐怕会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事情一旦传出去,会对华夏国的声誉造成很坏的影响。”
“你说的这些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对于我来说,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清奎菏笑了笑:“而且我这几天也一直在筹谋一件事情。”
德叔心里“咯噔”一下,自家夫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又闹什么幺蛾子呀?万一要是被旁人知道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戳脊梁骨呢?
“我打算回国之后联络墨家的旁支们,相信这些人的贪婪会让他们愿意多分一杯羹。”
“这……”德叔知道清奎菏的脾气,即便想要劝阻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墨氏家族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只有嫡系这一只,团队家族的财产拥有绝对的处置权。当然这里面也涉嫌墨氏家族一个大秘密。
原来墨老爷子的父亲并不是嫡系的人,众所周知墨氏家族嫡系一支连续好几代都是单传。当年第123代墨夫人剩下了一个女儿,不久之后便夭折。为了能够让家族的传承继续蔓延下去,所以才从旁系墨老爷子过继过来。
也正因为这件事情,其他旁支的子孙们对墨涧斯并不服气。这么多年以来,家族一直明争暗斗,就是希望能从他们的手上夺得财产的绝对处理权。
清奎菏在还没有嫁给墨振宇之前,就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毕竟个大豪门贵族之间谁家又没有一点事儿呢?但是这些事情在上层社会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其实清奎菏早些年就想要拿这件事情做些文章,只不过在墨涧斯的高压态势下,这些旁支的子孙们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了墨涧斯的雷霆之怒,万一不小心弄巧成拙,连自己手里得到的这点东西都保不住了。
但眼下这件事情,可是一个最好的转机。在利益面前、巨大的诱惑面前清奎菏不相信这些人能够坚持的下去。
况且这场国际大赛墨涧斯砸了重金,现在江熙星出意外而国际大赛停赛,前期公司投入恐怕都要打了水漂。
“夫人……”
德叔面露为难之色,“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
其实德叔早已经对这样的生活有些厌倦了,这些年明争暗斗下来,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而且自己唯一的儿子在国外已经丧命,这个将近年过花甲的老人,早就把很多事情看开了。
“你懂什么呀?”清奎菏起身:“这些都是他们家族欠我的,当初要不是那个贱人,我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这么多年都不信,都是因为……”
清奎菏后面的话越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烈,德叔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德叔是看着清奎菏长大的,对于自家夫人的脾气和秉性十分了解,有些时候有的仇恨,哪里有那么容易就会轻言忘记呢!德叔看着清奎菏无奈的摇摇头。
“德叔,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做事情有些心狠手辣了呢?难道当年我就应该活该受伤害吗?”清奎菏最脆弱的一面,或许也只有在德叔面前才展现出来。
德叔心疼的望着这个从小照看长大的女人,从她牙牙学语,再到她亭亭玉立,再到她嫁为人妇。
罢了,索性自己一辈子都在为眼前的这位夫人付出,再帮她一次又有何妨呢?
“夫人,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要启程回国吗?那么我现在就去订机票了。”
“嗯。”
德叔的办事效率挺好的,很快就准备好了两张机票。
“那我们后天一大早就出发吧!”
……
华夏国
在市郊一栋庄园内,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身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拄着拐杖站在院落里,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有一条腿有些残疾。
“爸,刚才二婶打电话了。我觉得咱们这一次一定能够成功的。”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男子,一副坏坏的痞子样一看就是混社会长大的。
“这么多年,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墨涧斯的堂叔墨文辉,黄毛青年小伙子名叫墨和。他们两个就是墨家旁支当中实力最强的,早些年靠海运发家。
当然眼下他们的资产实力还是没有能和墨涧斯相提并论。
“爸,太好了。”黄毛青年两眼放着金光,对于主家的财产早就已经垂涎已久。这些年父子二人之所以这么积极的做生意,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和墨涧斯相争。无奈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大了,似乎每年资产是40/100的速度在实现持续增长,即便是在全球经济低迷的时候墨氏集团,依然能够保持30%的增长速度。
正是因为如此,每一次他们父子二人在董事会搞鬼的时候,其他股东成员总是会站在墨涧斯一面。
没有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当你越有能力的时候,聚集在你身边的人才会越多。每一个人都会尽可能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这一次对于咱们来说,或许是一次机会,但或许也是一次劫难。”墨文辉看了儿子一眼:“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