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反击
见是公司的事情,江熙星便也没有追问下去。
顺着墨涧斯的动作喝完了最后一口粥,男人把碗在桌子上放好,熟练的拿过纸给她擦了擦嘴,“吃完了,好好休息一会,我一会儿再进去陪你。”
“好。”江熙星没有想太多,笑了笑。
兄弟二人走出病房,确定门被关好。
墨迹轼压低了声音,“哥,我已经调查到了,清奎荷之所以会被放出来,是因为她找了李宁霞顶罪。”
“李宁霞?”
“那个女人会乖乖替别人背黑锅吗?”
“当然不会了!你不知道啊哥,警察局的张局以前受过清家的恩惠,而且最近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联系,所以清奎荷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放出来。”
墨涧斯眉头一蹙,“照你这么说,李宁霞是被迫的。”
墨迹轼得意的笑笑,“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那个李宁霞啊,最近一直在闹
,非说自己是冤枉的,已经好几次提到清奎荷的名字了,但是都被那个张局长给压下去了。”
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估计啊,可能是这两个人没商量好价钱,所以有了龃龉。”
墨涧斯和墨迹轼几乎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所以,下一步,我们从李宁霞下手?”
墨涧斯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句,“对了,别忘记那个张局长,他手里可未必干净,去调查他,既然他非要趟这趟浑水,那就别怪我们狠心!”
墨迹轼冲他抛了个媚眼,狡黠的笑笑,“哥,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已经找人去调查他了,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听到这话,墨涧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现在居然学会举一反三了。”
“那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
“好了,哥,不跟你贫了,我去忙了啊,这次事情结束,你可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看着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墨涧斯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可以行动了,记住,动作隐蔽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听到那边明确的回复,墨涧斯放下手机,嘴里呢喃着,“清奎荷……”
“什么?她居然没死?”
随着茶杯破碎的声音,清奎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
面目狰狞的清奎荷死死的盯着德叔,“这群人是吃干饭的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德叔的脑袋更低了,“夫人,咱们的人已经联系不上了,这个消息,我还是从别的人那里听到的,而且,江熙星据说已经出院了,但是她的眼睛,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好。”
清奎荷气的浑身发抖,一双美目充满了憎恨,“贱人!这都死不了,墨涧斯和他那个贱人妈一样,都是来给我添堵的!”
“夫人,李宁霞那边,也出了点问题。”
“她怎么也是个不省心的,又出了什么问题?”
“她不乖乖配合,三番四次的提到了您的名字,张局长那边问,咱们现在怎么处理?”
清奎荷冷笑,“呵,提我的名字,她也配?拿了我那么多钱,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做?”
“去,告诉张局,如果她还是不老实,乱说什么,不如让她永远闭嘴!”
看着清奎荷眼里的疯狂和狰狞,德叔内心一惊。
夫人,已经不是当年她认识的夫人了,完全变了一幅模样。
如果再放任夫人这样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看守所里的李宁霞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哭嚎着,“哎哟,冤枉啊,警察冤枉人了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居然冤枉我绑架,有没有公道啊,有没有王法啊!都是那个清奎荷做的哟,你们不去抓她,反而欺负我一个小老百姓,没有天理啊!”
看守她的警员几天来,对这个女人的行为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奇,时间长了也就随她去了更何况,局长亲自抓进来的人,他们谁敢多说一句话。
李宁霞抓着栏杆,时不时的吼上两嗓子。
清奎荷那个女人,想把一切都推在她头上,不可能!想让她李宁霞做替死鬼,没门!
骂骂咧咧的李宁霞不服气的瞪着外面的警察。
角落里下属抹了抹头上的汗,“局长啊,您放心,这里就关了她一个人,没有别人听到她的话,您放心,保证没有泄露出去。”
张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去,把她带到审讯室去,我要亲自审问他。”
听到那个什么局长要重新审问她,李宁霞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警察去了。
她可是都想好了,一会儿到了审讯室,她得跟那警察好好说道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能让清奎荷那个女人清清白白的装大尾巴狼。
可是等到了审讯室,李宁霞却没有看到那天的警察局长,反而是个女人。
李宁霞好奇的探头想看看到底是谁。
女人转过身来,李宁霞脸色瞬间变得不好。
“怎么是你啊?”
“不能是我吗?”
李宁霞不紧不慢的拉开凳子坐好,“清夫人今天来有什么事儿啊,不会又想栽赃陷害吧,唉你说,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你才是主谋,怎么你就没事儿?反而我被抓进来了,我可告诉你啊,夫人,我要是有点什么事儿,你也别想好!”
清奎荷面色不改,“你现在长本事了,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我这么说话怎么了,你……”
李宁霞后半句话还没出口,看见女人那张脸,又憋了回去。
“算了算了您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清奎荷把玩着手里的银行卡,反问道,“你觉得呢?”
和这个女人打交道这么久,对她也是有几分了解,外表美艳可内心十足的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她今天拒绝了这个提议,那么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
李宁霞心猛地跳动两下,看着保养得体的女人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可眼底的冷意分明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