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你来我往,都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墨迹拭喘着粗气说虽然从小到大他总是比墨涧斯差一点,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嫉妒或者怨恨过墨涧斯。
“因为我知道你是我的哥哥,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我要,你一定会给我,而且我也相信,我一定会找到一个心中只有我的女人。”
他认定那个人就是乔暮暮。
一开始墨迹拭只是觉得她很有趣,觉得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但是后来他慢慢的爱上了她,感受她的喜怒哀乐。
“我爱她就像你爱江熙星一样,咱们两兄弟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墨家的孩子。”
“确实,但是我们和父亲很相似。”
墨家除了墨振宇这个大情种还有他们这两个小情种,不知道爷爷会不会气死。
乔暮暮住进医院以后,医院便多了很多的狗仔试图混进来拍摄,医院不得已增加了许多的安保,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个麻烦,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给别人带来灾难。”
被转移到特殊病房的乔暮暮自嘲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
江熙星可不允许她说那些丧气话。
以前她帮了自己那么多,如果不是她一直伸出援手的话,江熙星觉得先不撑不下去的人是她才对。
“记者那边会有经纪人帮你应付的,你只要好好的养身体就好了。”
“就算我出院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笑了笑。
就算不看手机不上网她也知道现在关于她的流言已经飞的满天都是。
过去她是大明星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结她,如今那些人只想着落井下石。
“人走茶凉,我这还没走呢,茶已经凉了,还会有人找我拍戏拍广告吗?”
她的梦想就是能在镜头前留下值得思考的影视作品,如今她声名狼藉,只怕就算是网剧导演都不想找她了。
江熙星只能安慰她说总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天总会放晴的。
墨迹拭发来了短信,让江熙星把电视打开。
江熙星虽然不知道墨迹拭到底想要干什么但还是打开了电视,她发现好几个电视台都在播放同一则新闻。
“大家好,我是汇星影视公司的负责人。”
汇星影视就是乔暮暮拍摄的那部电影的出品方,也是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当乔暮暮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身体便开始发抖。
“把电视关掉!关掉!”
她把枕头朝着电视机丢了过去,江熙星让她先冷静一点,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代表公司郑重的向乔暮暮女士道歉,电影中的片段其实是我们找替身拍摄的,是我们工作疏忽没有处理好。”
那人一个劲的道歉,并且表示愿意承担起相应的法律责任。
“暮暮,你看到了吗?现在有人出面澄清了,我想很快这件事就会过去的。”
“真的可以过去吗?”
乔暮暮看着电视哭了起来,她这些天所承受的网络暴力和心理压力要怎么过去呢?
“墨总,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在录完了道歉视频以后,星汇的老板战战兢兢的问墨涧斯和墨迹拭。
他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引得墨家出面,早知道后果那么严重,就算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捏造乔暮暮的绯闻啊。
“你的道歉说的还不错,可是你动了本小爷的人,我觉得还不够。”
那人都要哭出来了,恳求墨迹拭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放你一条生路?”
墨迹拭怒极反笑,他陷害乔暮暮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该怎么办?
那人后悔不迭,说他只是觉得乔暮暮太高傲了,谁的面子都不给,所以想要给她个教训,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
“既然你觉得这事不管是什么大事,那解决的办法也简单。”
墨迹拭的笑容让那人心里发毛,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很快,那位老板的裸照就出现在了网上,只有重点部位稍微打了马赛克,其他部位都是一览无遗。
这下子他怕是在也没脸见人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可哪怕是杀了他,也无法抚平乔暮暮心中的伤痛了。
经纪人来看乔暮暮的时候带了一束花,他把花放进了花瓶里。
“暮暮,你知道吗,现在网上好多人都在向你道歉,说他们之前是被人蒙住了双眼,你呢就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为了能让乔暮暮高兴,经纪人还说这件事虽然影响很坏,但是现在不是已经澄清了吗?有好几个广告商都表示希望让乔暮暮做他们公司的产品代言。
“这些还和我有关系吗?”
乔暮暮淡淡的看着窗外的阳光。
如今的她已经七零八碎,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网民也是很好笑,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情况下便拼了命的敲打键盘化身为正义使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把别人伤害的体无完肤。
等到他们知道错了,也不过就是轻飘飘的道个歉就算完了。
杀人不见血,实在是可怕。
“暮暮,你是明星,这些都是你必须要面对的,我知道这很难,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可千万不能放弃啊。”
不管经纪人怎么说,乔暮暮都无动于衷。
“我累了,想要休息,请你先回去吧。”
经纪人觉得乔暮暮现在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心如死灰。
他找江熙星商量,想要江熙星劝说一下乔暮暮,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可江熙星只是摇了摇头说她不是不想帮忙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汇星公司道歉应该是你们的手笔吧。”
江熙星约了墨涧斯见面,谈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倒也不是我们,是迹拭做的。”
他动用手中的一切资源封杀了汇星旗下的所有电影,不许影院继续上映,那个老板要是不道歉就要准备破产了。
墨迹拭虽然是他的弟弟,但是一想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下如此重手还是第一次,可见他有多么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