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杨希月说融资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杨家要入股江家企业,并且要求江熙星要把香水配方共享。
虽然杨希月很不想承认,但是江熙星在调香上的天赋要远远超过她。
“不过就算你有才华那又这么样呢?”
杨希月倨傲的看着江熙星,她知道江家现在欠了银行一大笔钱,公司也运转困难,如果没有别人帮忙的话,江家马上就要破产。
要是她答应自己的条件,杨家不仅可以融资给江家,而且还可以提供新的生产技术,江家岂不是一举两得?
“杨小姐这样说真的是让我差点都觉得您是位慈善家了。”
江熙星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杨希月就是想哟趁火打劫,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呢?
对,眼下江家确实是非常困难,但是江熙星是不会出卖她的才华的。
杨希月脸色迅速的沉了下来。
“江熙星,你别不识抬举!”
“抱歉,杨小姐,我是不会买配方的,您请回吧。”
虽然这或许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但是江熙星有自己的坚持。
杨希月没有成功,冷笑着问她是不是打算找墨涧斯寻求帮助。
她讥讽的说:“是我忘了,你可是墨涧斯的小情人,有墨家这个后盾你自然是瞧不上我们家的融资。”
江熙星攥紧了拳头,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杨希月尤嫌不足,哼了一声说江熙星勾引男人的本事可比调香还要厉害,怪不得墨涧斯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连魂都飞了。
“闭嘴!”
江熙星就算是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拿起旁边的水杯就准备泼在杨希月脸上,但是在她动手之前已经有人那么做了。
杨希月狼狈不堪,头发上还挂着茶叶末。
她气愤的跺着脚:“你居然敢用茶泼我!”
叶巧双手环胸,无所谓的笑了笑,对啊,她就是泼了,杨希月想要怎么办呢?
“这里是江家不是杨家,你想要胡闹的话就滚回自己家去!”
杨希月从小到大都被家人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气的她拿着电话就要找人来报复。
“杨大小姐,您要是希望被别人看到你这幅狼狈的样子那就尽管叫人来,我们这里还有监控摄像头呢,您要是喜欢的哈,我还可以把录像放在网上供大家瞻仰。”
杨希月最要面子而且这件事本就是她挑衅在先,被叶巧这么一说,瞬间偃旗息鼓了。
她狠狠瞪了江熙星和叶巧一眼,说自己会好好的看着江家是怎么破产的,到时候就算江熙星跪着求她,她也不会帮忙。
说实话江熙星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江家财政困难确实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借银行贷款这件事知道的人倒是没几个。
看来,是有人决心要置江家于死地。
“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出来了,安娜确实是朱老板包养的情人。”
他们俩在大庭广众之下成双入对的,根本就不避讳,所以叶巧很轻松的就查到了。
“安娜已经和他搞在一起很久了,我还听说这个朱老板对安娜出手很是大方。”
所以江家这件事要是说和清夫人没关系,她绝对不相信。
“仅仅这样还不够,我们需要证据。”
“可我看那个朱老板也不是好对付的人,我们想要抓到他们的把柄怕是没那么容易。”
不是叶巧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朱家公司确实也算是行业内的龙头,他们要是有心隐瞒的,找证据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雁过留痕,只要他做过亏心事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而且她们也没有退路了。
“这次的事情办的还算不错,干妈在你身上的心思没白花。”
清夫人夸奖了安娜,要不是她勾搭上了朱老板,整件事也不是做的那么顺利。
“是干妈您心思缜密,让江建国那个老家伙还以为是捡了大便宜。”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清夫人筹谋的,她先是让安娜估计接近朱老板,让他去和江建国做生意,等江家接下订单签下合同以后,等待他们的就是破产的结局。
安娜时整件事的大功臣,她想着自己这次让江熙星吃了这个大一个亏,清夫人是不是可以让她离开朱老板了。
谁知道清夫人听了这话以后脸色一变,让安娜小心的伺候着朱老板,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可是干妈,咱们要办的事情不是已经成了吗?”
安娜很着急,她挽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全都是一道道的血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朱老板确实是个有钱人,但是他也是个变态,安娜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想着快些回到清夫人身边。
“朱老板可是一颗参天大树,你能榜上他,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你要知道干妈都是为你好啊。”
“下半辈子?干妈,难不成您要我一直在那个变态身边吗?”
安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以为清夫人只是怪她之前没有办好事情所以给她一点惩罚,但是她没想到清夫人居然会让她一辈子都跟着那个恐怖的男人。
“干妈,我求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让我在回朱家了好不好?”
安娜哭着恳求,她从小便被清夫人收养,早就把清夫人当成了她的亲人,可现在却被她最信任的人当成了交易的物品,她要如何才能面对?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只是孤儿院的一个普通孩子,能穿金戴银吗?”
清夫人现在也懒得和安娜在演什么母慈子孝的戏了。
她指着安娜手上的钻戒和昂贵的裙子,这些都是用金钱换来的知道吗?
笑贫不笑娼,就算是朱老板有点变态那又怎么样,能赚到钱,帮到她的忙才是最重要的。
安娜面如死灰,她跪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地上。
她为了清夫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把墨涧斯和江熙星都当成敌人,难道清夫人就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一丝女儿的感情吗?
清夫人吐出一个烟圈,带着浓重的讥讽回答道。
“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