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盛京皇宫后宫,被王上废黜的慧妃方寒烟暗中与妹妹二贝勒继妃方寒霜串通一气,用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计,妄想扳倒凌家。
“十四哥!昔日杀害额娘的罪魁祸首是岑春极!岑春阿只是岑春极的一条狗!”十四皇子府,十五皇子岑春铎突如其来闯进了十四皇子岑春衮的书房,对着十四哥岑春衮激动万分地大喊道。
“春铎,你也听到盛京城内外这些流言蜚语了?”岑春衮神情自若地凝视着火冒三丈的岑春铎询问道。
“十四哥,你原来暗中就怀疑昔日指挥岑春阿与岑春泰刺杀额娘的罪魁祸首是岑春极,现在,额娘被刺客暗杀的真相水落石出,父王昔日果然暗中对额娘下了遗诏,传位给十四哥你,但是那岑春极暗杀了额娘,传播谣言欺骗昔日在西疆与师傅学习的我们兄弟俩,在崇政殿明目张胆篡位!十四哥,父王昔日把自己的王位传给了你,现在在盛京皇宫崇政殿的大周王应该是你,十四哥,我们要为额娘报仇!”十五皇子岑春铎眼睛瞪得血红,对着岑春衮咆哮道。
“春铎!昔日父王是下了遗诏,传位八哥,我们都在崇政殿亲眼看到遗诏,我曾经怀疑八哥秘密把遗诏改了,额娘在大妃宫是不是自杀,我也怀疑,但是昔日我指挥两白旗在盛京皇宫仍然帮助八哥剿灭了岑春名、岑春莽等反贼,你知道哥这几年在朝廷为什么这么做?”岑春衮突然紧紧地抓住了岑春铎的手,凝视着悲愤交加的岑春铎,泪眼婆娑地问道。
“十四哥,你不知道吗?现在朝廷内外都暗中骂你是岑春极的一条狗!”岑春铎目光如炬道。
“春铎,我虽然怀疑八哥,但是我们现在在朝廷的势力与八哥比,如若想扳倒八哥,夺回父王传给我的王位,是蚍蜉撼树,我们兄弟现在在朝廷里,只有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十四皇子岑春衮凝视着怒不可遏的岑春铎,对岑春铎意味深长,语重心长道。
“十四哥,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两白旗的旗主,如若我们在盛京内外暗中再韬光养晦几年,岑春极想在朝廷里除掉我们兄弟,以后才是螳臂当车!”十五皇子岑春铎血脉贲张道。
“春铎,这次王上指挥岑春阿刺杀额娘的真相从后宫传出,我思虑再三,暗中必定是因为八哥要惩治二贝勒岑春阿,岑春阿这厮为了在盛京宗人府保自己的命,故意指使他的人,秘密地传播出去,我们兄弟这次不但不公然在朝廷反八哥,而且哥要逼八哥杀了岑春阿,最终让八旗亲贵,皇亲国戚都看到八哥昔日指使岑春阿刺杀额娘,现在痴心妄想杀人灭口,企图过河拆桥!”十四皇子岑春衮凝视着痛心疾首又非常血气方刚的十五皇子岑春铎,明眸了,流露出闪闪寒光!
再说水龙宫,岑春极在寝宫怏怏不乐地凝视着海贵人凌兰,凌兰罥烟眉弯弯,步到岑春极的面前问岑春极道:“春极,今日你下朝为何郁郁寡欢?”
岑春极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凌兰,欣然一笑道:“兰儿,二贝勒岑春阿从永平逃跑,屠杀了我大周永平的百姓,但是他昔日在朕继位之时,帮助朕剿灭反贼,现在若杀了他,朕心中非常担心这天下人骂朕杀人灭口,过河拆桥!”
海贵人凌兰罥烟眉一拧,对岑春极浩然正气道:“春极,二贝勒岑春阿昔日帮助你继位,剿灭反贼,兰儿心中想,这都是昔日私人的小恩,王上继位之后,上谕擢升岑春阿为二贝勒,已经公然奖励了岑春阿,现在二贝勒岑春阿屠杀我大周百姓,烧杀抢掠,肆无忌惮地违大周的军纪,兰儿思虑再三,这对大周王春极你与大周国,是公仇,所以王上杀了二贝勒岑春阿,是在我大周公然光明磊落为百姓们做主,天下人岂会骂王上过河拆桥?”
大周王岑春极听了海贵人凌兰郑重其事又意味深长,义正词严的话之后,情不自禁笑逐颜开又乐不可支,凝视着弱眼横波的海贵人凌兰,对凌兰心花怒放道:“兰儿,你真是这个世间朕唯一的红颜知己,在这大周后宫,只有你善解人意,知书达理!”
崇政殿,大周王岑春极在宫人的簇拥之下,步上了丹墀,在崇政殿的龙位之上正襟危坐,八旗亲贵,文武百官向大周王岑春极三跪九叩。
大周王岑春极神韵飘逸地俯视着文武百官,大声宣布道:“二贝勒岑春阿率兵从前线逃跑,而且屠杀了永平投降我大周的百姓,朕思虑再三,二贝勒岑春阿是十恶不赦!”
“启禀王上,二贝勒岑春阿这厮不但屠杀百姓,从前线逃跑,而且企图指使两蓝旗秘密在朝鲜谋反,妄想分裂大周,去年王上御驾亲征亲自讨伐元北,派臣弟回盛京禀报大捷,二贝勒岑春阿这厮竟然坐在崇政殿龙位之上,命臣弟公然向他三跪九叩,臣弟思虑再三,以为王上不对二贝勒岑春阿等人都严惩不贷,岂能在朝廷内外以儆效尤!”十五皇子岑春铎向大周王岑春极打千秉奏道。
“王上,二贝勒岑春阿不但妄想在讨伐朝鲜时在朝鲜国秘密地称王,而且在自己的王妃在贝勒府殁后,秘密地与慧妃方寒烟沆瀣一气,暗中擅自娶了被废黜的慧妃妹妹方寒霜为继妃,编造谣言陷害王上,臣弟以为,王上应下旨杀二贝勒岑春阿!”十四皇子岑春衮也向大周王岑春极拱手禀告道。
“岑春衮,你是朕的十四弟,也是大周的功臣,朕不相信岑春阿在盛京城内外传播的那些谣言,但是,朕思虑再三,不杀二贝勒岑春阿,虽然他昔日为大周国立下汗马功劳,也是朕的堂兄,但是他在前线擅自逃跑,屠杀我大周永平百姓,恶贯满盈,十恶不赦,朕为了我大周百姓,现在在崇政殿决定对这屠杀我大周永平百姓,罪大恶极,无恶不作的二贝勒岑春阿大义灭亲,逮捕进盛京宗人府之内永远圈禁!”大周王岑春极俯视着崇政殿上交头接耳,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文武百官,大义凛然地大声宣布道。
“主子,二贝勒被永远圈禁了,王上今日虽然没有下旨杀二贝勒,但是宣布永远圈禁了二贝勒!”麟趾宫,宫女桂花惊慌失措地跑到淑妃钟木娜的面前,向淑妃钟木娜叩首禀告道。
“王上没有杀二贝勒?宣布把二贝勒永远圈禁!这真是让本宫始料未及,方寒烟这次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妄想挑拨离间,在我大周朝廷秘密制造混乱的阴谋彻底毁于一旦了!”淑妃钟木娜惊愕万分,大惊失色道。
“主子,王上在崇政殿没有相信十四皇子与侧妃有私情的流言蜚语。”桂花向淑妃钟木娜叩首禀告道。
“桂花,王上虽然在崇政殿的大庭广众之下说不相信岑春衮与侧妃有私情的谣言,但是本宫想,王上心中以后会对岑春衮与侧妃凌木布泰满腹狐疑的,我们在后宫传出了是海贵人凌兰些匿名信举报侧妃与十四皇子有私情的谣言,现在侧妃虽然不相信,但是以后她也会怀疑海贵人凌兰的!”淑妃钟木娜瞥着宫女桂花,明眸一转,对宫女桂花诡笑道。
水龙宫,院子里,海贵人凌兰在紫鸢的搀扶下,在院子遛弯,冬夜,盛京皇宫月色婆娑,凝视着院子之内花满银塘水漫流,海贵人凌兰黛眉一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