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盛京皇宫后宫六宫内外接二连三地暗中有人亲眼目击一披发女鬼的影子,王后凌哲、慧妃方寒烟、富察贵人富察轩都被女鬼吓得在寝宫床榻上昏厥,后宫妃嫔与宫女太监都惶惶不可终日,心中提心吊胆。
水龙宫,海贵人凌兰与紫鸢在后宫六宫秘密调查披发女鬼案,紫鸢暗中找到了清宁宫、钟粹宫、翊坤宫寝宫里香炉用的暹罗郁金香,禀告海贵人凌兰,在香炉之内点这种郁金香,暗中可以在寝宫制造栩栩如生的幻觉!
“紫鸢,我们在水龙宫寝宫之内也点这种郁金香,本宫思虑再三,我们在盛京皇宫想破案,定要自己先对这种郁金香进行实验!”海贵人凌兰罥烟眉一拧,眼波流转,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掷地有声道。
“郡主言之有理!”紫鸢立刻在香炉里点了郁金香。
水龙宫寝宫,次日黎明时分,海贵人凌兰突然从呼呼大睡中睁开眼睛,她含情目睡眼惺忪,对躺在身边的紫鸢小声说道:“紫鸢,我们昨晚点的郁金香,好像没有对我们制造幻觉!”
“郡主,紫鸢做梦也没有幻觉!”紫鸢突然醒了,眼波流转,凝视着海贵人凌兰稀里糊涂说道。
“紫鸢,凶手不是用暹罗郁金香制造披发女鬼幻觉害人的!”海贵人凌兰罥烟眉颦,对紫鸢怏怏道。
“郡主,后宫六宫披发女鬼的幻影不是暹罗郁金香制造的,凶手是秘密地利用什么制造幻觉的?”紫鸢盈盈水目凝视着海贵人凌兰,对凌兰迷惑不解地问道。
“紫鸢,我现在亦思忖不出凶手是用什么制造披发女鬼幻觉的。”海贵人凌兰凝视着紫鸢,罥烟眉紧蹙说道。
清宁宫,富察贵人富察轩亲自带着马道士来到了王后凌哲的面前。
“王后娘娘,海贵人是扫把星,马道姑进宫推测,昔日海贵人入宫时,暗中被女鬼附体,女鬼与海贵人的魂魄分身,秘密变成海贵人的影子在后宫到处害人,马道姑对嫔妾讲,如若要把在海贵人身上附体的披发女鬼抓住,娘娘定要吩咐宫人把海贵人从水龙宫绑来,狠狠地抽海贵人几十鞭子。”富察贵人向王后凌哲欠身道了一个万福,对王后凌哲言之凿凿又振振有词地禀告道。
“黄鹂,你亲自带几个侍卫去水龙宫,把海贵人凌兰立刻绑起来,押到清宁宫!”王后凌哲沉吟良久,命令女官黄鹂道。
清宁宫大殿,过了半晌,黄鹂带着几个侍卫押着眉尖若蹙的海贵人凌兰,步到了王后凌哲与富察贵人、马道姑的面前。
“马道姑,你说你用你的抓鬼鞭抽海贵人凌兰三十鞭子之后,就能抓到附体在海贵人身上的女鬼,您现在可以吗?”王后凌哲蛾眉紧锁,凤目凝视着马道姑郑重其事地询问道。
“不可以!”马道姑断然道。
“马道姑,您现在为何不可以?”王后凌哲凝视着坐怀不乱,神情自若的马道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八嫂,因为马道姑是璎珞化妆的!”那马道姑突然淘气一笑,把自己身上的道姑服和头上的假发都脱了下来。
王后凌哲凝视着这马道姑,凤目仔细端详,定睛一看,坐在软塌之上不由得大吃一惊:”璎珞!马道姑是你这个丫头冒充的?”
“王后娘娘,富察贵人与慧妃方寒烟在后宫沆瀣一气,暗中包藏祸心,她们串通一气,秘密狼狈为奸,又暗暗地心术不正,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诋毁陷害凌兰,本公主在宫外听到她们妄想秘密找几个宫外的妖人,利用进宫镇魇,陷害与迫害凌兰姐姐,但是这两个后宫蠢猪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把冒充马道姑的本公主请进了盛京皇宫!”璎珞公主瞥着焦头烂额的富察贵人,蛾眉倒竖,杏眼圆睁,瞪了富察贵人一个大白眼,对王后凌哲笑语盈盈,笑靥如花道。
“黄鹂,带几名宫人,把富察贵人押到慎刑司,重打三十板子!”王后凌哲大动肝火,大声命令女官黄鹂道。
“富察贵人这个蠢猪,在后宫妄想明目张胆公然装神弄鬼故弄玄虚,陷害凌姐姐你,但是最终自己被押到了慎刑司,被王后娘娘懿旨打了个屁股开花!”水龙宫,云贵人苏飞云听紫鸢说了这一个让她啼笑皆非的故意,带着宫女紫苏,满面春风又大大咧咧地来到了海贵人凌兰的寝宫,盈盈水目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海贵人凌兰,对凌兰、紫鸢、璎珞公主笑靥如花。
“飞云,我们虽然在盛京皇宫查到富察贵人是披发女鬼案的凶手,但是富察贵人暗中是用什么在后宫六宫接二连三地制造出惟妙惟肖的幻觉的,我们姐妹现在仍然没有完全侦破!”海贵人凌兰沉吟片刻,对云贵人苏飞云一本正经道。
“凌兰,紫鸢说她在清宁宫查到了暹罗郁金香可以制造惟妙惟肖的幻觉,但是你在寝宫实验,在香炉里点郁金香不能制造幻觉,本公主冥思苦想,这暹罗郁金香是不是暗中要与清宁宫等后宫六宫的一个劳什子秘密地暗暗联合?”璎珞公主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海贵人凌兰,思虑再三道。
“璎珞,你所言甚善!”海贵人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