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简单,对这种事情,我最拿手。
这里是北边,我们转去西边查找,到晚才回去。
向史大人说我们去查找了北边、西边,没有什么可疑的踪迹。
现在腿都痛了,没力气搜查了,休息几天去东边和南边查找。
如果史大人让我们休息,嘿嘿,我们就在他府大鱼大肉玩几天。
休息过后,说去东边和南边查找,想搜查时间长和范围更大,让他多给点钱财。
东边和南边离我们家近,我们拿了钱财,名誉出去搜查,实际我们回家,还不走还待何时?
帮个屁他搜查,东、南边搜查,不会发觉我们是回家。
再说,他得罪的人武功那么高,可能真的是神仙来的,动不得,走为策。
史大人和她他对头,等于找死。
我们又不能得罪史大人,两边得罪不了,就两边不得罪,有好处先拿。
我们一把老骨头,有了钱还不走人,等着杀头吗?”
“你说得有道理,有了钱就走,先拿钱。这事谁都不能说,说了就没命。”
“对,不能说,说了就没命,只有我俩知道。好,我们往西走”。
“走,往西走”。
程翠听了他们的谈话,感觉没有危险,才放下心来,偷偷地又回山洞。
又经过三天的调养,丘处机本来就身体强壮、结实,恢复得很快,三天恢复原来一样,刚刚的男子汉。
经过商议,丘处机跟程翠到林朝英家报了丧信,还说王重阳建一间房子守灵三年。然后,她们就想策马北方去。
南宋由于闹出这样的事情,差点生命不保,她俩留下感到没有意义。
丘处机有点依依不舍,毕竟南宋传承了中华文明,有太深的根源,源远流长。
但是,现在的皇帝年迈,下一任变成如何?谁也说不清楚。有那么多人要害自己,在这里会有无尽的苦果吃。
自己只是一方修道之人,很多政治的事情自己不懂,这一次在南宋长了见识,算有点收益。
丘处机慢慢明白一个道理,只要南宋能生存,它就有它的生存之道。
北方也是天朝的一部分,历来是天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北方有不同的风士人情,没有到过,去玩也是一次磨炼的机会。
丘处机和程翠策马自南宋往北直奔,他俩是游玩式前进,一路的花花草草,他俩尽情观赏。
进入金国换成金国的服饰,两人换了座骑,高头大马,奔跑起来如疾风般。
两人由金国的国都又向西北进发,又换成草原人的服装。
如风的俊马,尽情在大草原狂奔。
丘处机和和翠观赏大草原,想起了一首草原民歌《敕勒歌》唱起来。
敕勒歌——南北朝民歌。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草原四周与天地相连,蓝天下的大草原,风吹来,翻滚绿色的草波,一浪接一浪,每一浪风压下绿草的头,让我们看到牛羊,风过后又不见,吹来牛羊时隐时现。
——“啊!真好玩。”——
小翠突然快马加鞭,超过丘机,呼呼风声在耳边响声,超过后还回眸大笑。
——“哈哈哈。”——
丘处机看见如花的面向他大笑,仿佛大草原有一朵美丽的鲜花奔弛。
他也扬起马鞭,狂奔追赶而,嘴里大笑、大叫。
她俩狂奔了很久,慢慢停下来,让马悠悠地在大草原走。
一轮黄昏的红日,照着一对情侣。
底下茫茫的大草原,强壮的男儿,美丽的女儿,并肩靠在一起,真是太美了。
一阵阵风吹来,花草向她俩点头,仿佛迎接它们的贵宾。
——“呜、杀啊!杀……”——
她俩手拉手,并排让俊马慢慢一步一步前进,突然远远的喊杀声惊醒了她俩的美景。
——“救命!救命!救命!”——
还传来女人呼救声,声声进入她俩的耳朵,激刺她俩的神经。
——“走,看看什么事?”——
丘处机急速地说,小翠点下头。两人扬起马鞭,快奔向呼救声而去。
“把男的、老的、小的杀死,女的抓回去赏给你们”。
——“啊!哑!唷!”。——
——“呀!啊!呀!”——
她俩来到一处地方,四周的战士手里拿着兵器,骑着战马,围着几个蒙古包,中间一个大,大的四周有几个小的蒙古包。
地横七坚八地躺着很多尸体,大的蒙古包外有很多妇女、很多小孩和老人拥在一起。
小孩在哭,人们在慌恐,骑着战马的士兵来回走动。
——“孛儿帖绑回去,其他们分了,老少全部杀了”。——
一个小头领手里拿着马鞭,指挥他的手下,还指了指人群中一个女人。
“踢踏、踢踏……”。
有两个骑着战马的士兵跃马向前,手里拿着弯刀冲了去。
挥起手中的弯刀,就向人群中的小孩、老人斩下去。
——“嗖嗖”。——
——“啊啊”。——
小翠看到刀就要斩下去时,拿在手里的玉蜂针立即发射而出,两名士兵中针倒于马下,战马在那里左移右移。
众士兵看见有人倒下,回头看。
一对情侣,并排骑着俊马,在他们背后。
众士兵回头看,人人都呆了,一动不动在那里,特别是那个小头目,愣愣地在那里看着,他是札木合的弟弟殆察儿。
几年前,铁木真九岁时,由他父亲定的一门亲事,女人就是大他一岁的孛儿帖。
长大成婚后,他们遭到篾儿奇惕人的偷袭,把孛儿帖抓去分给别人为妻子。
铁木真的父亲以前也抓篾儿奇惕人的一名女子为妻,为了报复他父亲,抓了他的妻子孛儿帖。
慌乱中逃出的铁木真后来连合脱斡邻汗和扎木合,把他的妻子孛儿帖救了出来。
扎木合很友好,安排铁木真在他那里安屯。
铁木真发觉扎木合的弟弟殆察儿不是很正常,一年左右就离开了扎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