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那边!”
说着,陈松指着不远处一个小酒吧,之前他就是在酒吧里不小心撞翻了一个光头的酒杯,之后就被人追着打。
陈松从南城带来的十多个兄弟都已经被扣在了酒吧里。
若是不把这些兄弟救出来,今后陈松还有什么颜面在南城混?他这个南城地下之主还怎么做下去?
苏恒撸起袖子,怒气冲冲的说道:“走,带我去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嗯!”
有叶玄天在身边,陈松也瞬间有了底气,当即带着苏恒向酒吧里面走去。
虽然是傍晚,酒吧内部的霓虹已经开始闪烁,三位身穿红色西装的光头正坐在一旁的卡座上聊着什么。
在不起眼的角落,有十几个人男人被人用绳子绑着,就连他们的嘴巴都被用破布给赌上了。
当陈松刚走进来的时候,三名光头的目光立马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小子,看不出来,你还听讲义气的嘛!”
一名光头咧嘴笑着,他的眸中尽是嘲讽,脸上也尽是看不起的神色。
在他们眼中,陈松不过是一只蝼蚁,蝼蚁就算是再讲义气,终究也是一只蝼蚁。
所以,从始至终他们压根就没有正眼瞧陈松一下。
千羽打量了一眼三名光头,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跟苏恒说道:“不过是三个筑基期二层的渣渣罢了,苏恒,这三个人就给你练手了!”
千羽说的满不在意,说完她便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
在苏恒突破的时候叶玄天也意识到了千羽传授给苏恒功法的不简单,虽然苏恒不过刚踏入筑基期,可他的真正实力比一般筑基二层都要高上不止一个档次。
在千羽那个时代,每一个天骄都要在不断战斗中长大。
苏恒虽然达到了筑基期,可并没有真正的对手让他磨炼。
眼前的三名光头刚好给了苏恒磨炼的机会。
“三名筑基二层?”
本来苏恒还是要上前给他们一些教训的,看听到对方都是筑基期二层的修行者,苏恒秒怂。
“不过是一个刚踏入筑基期的修行者而已,我问你,你的师傅是谁?”
一名光头趾高气昂的看着苏恒,在陈松等人刚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看穿了苏恒的境界。
在他们看来,苏恒不过是一名刚踏入筑基期的修行者,对他们并构不成什么威胁。
所以他们压根就没有正眼瞧苏恒一眼。
看到千羽和叶玄天如此镇定的模样,苏恒终于是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掐腰,说道:“你们的师傅是谁?”
本来三名光头还是一副玩弄苏恒的心态,可听到苏恒这句话之后,他们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光头问苏恒师傅是谁,是因为他们见苏恒也是修行者,唯恐苏恒有什么后台。
可苏恒问光头的这一句师傅是谁,那就纯属找事了。
“小子,看来你今天是想跟他们一样了!”
一名叫圆寂的光头拿起一只高脚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手腕一用力,便将杯子丢了出去。
别看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高脚杯,圆寂可是筑基二层的修行者,这一扔他可谓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要是砸到了普通人的头上,非把人的脑袋砸破不可!
苏恒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手上的功夫他还不敢说是这些光头的对手,可嘴上的功夫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圆仗,圆青,圆悔都是和你们一伙的吧?”
苏恒所说的这三个光头全都已经被叶玄天解决,他之所以说出这三个人的名字,为的就是激怒眼前的光头。
“他们在哪?你把他们怎么了?”
果然,在听到他们的名字之后,圆寂的脸色瞬间紧张了起来。
圆仗,圆青,圆悔已经与罗刹寺失联多天了,他们之所以来到江城,为的就是寻找圆仗他们的线索。
现在在苏恒身上找到了线索,他们岂有放弃的道理?
看到光头紧张的样子,苏恒双手掐腰,故意做出一副嚣张的样子,他心里暗自得意道:“小样,竟然敢看不起小爷,看我待会不气死你们!”
嘴上苏恒却是说道:“这三个光头已经被我师傅抓起来了,你们要是想打听他们的消息,也得有些诚意才行!”
说着,苏恒用一只手指着拐角被绑着的人。
现在圆寂他们以为圆仗等人在苏恒师傅的手上,陈松的兄弟是他们手中唯一的筹码,倘若是将这些人放了,他们便没有了与苏恒谈判的筹码。可若是他们不放人,苏恒根本不会和他们谈下去。
三名光头对视一眼,而后同时点了点头。
“将那些蝼蚁都给放了!”
圆寂一脸不服的冲着酒吧的服务员吩咐道。
他话音刚落,瞬间有十余位酒吧的服务员向着被绑的男人走了过去,他们用小刀隔断绳子,为这些男人松绑。
“现在你可以让你师傅放圆仗他们了吧?”
圆寂一脸严肃的看着苏恒,一副你不放心我就动手的样子。
“人恐怕是放不了了!”
苏恒一本正经的说道,内心则是在强行憋着笑意。
“此话怎讲?”
圆寂的目光紧紧盯着苏恒,倘若苏恒敢跟他耍花招,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动手。
“噗!”
“你们还真是笨,他们已经被我师傅给杀了!”
苏恒终于是忍不住笑喷了出来,尤其是看着眼前三个光头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想想就觉得好笑。
看到三名光头被玩弄的样子,就连陈松也沉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圆寂等人却是脸色难看,他们双手握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显然是已经被气到了极致。
“看来今天你是要找死了!”
圆寂咬着牙,此时的他已经快要暴走了。
“师傅,他们要出手了!”
原本苏恒以为千羽不过是跟自己开个玩笑罢了,等自己跟这些光头周旋一番,叶玄天还是会出手。
可当他转头看了叶玄天和千羽一眼才知道,他们此时正一人端着一杯烈酒独自的品尝着,压根就没有管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