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芷若回到了死神岛内部,叶玄天也回到了死神岛边缘的小房子里。
夜幕降临,整个死神岛也变得阴森可怕起来,叶玄天的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状态,生怕阴山的事情被别人发现,死神岛的人来偷袭他。
终于,在完全进入深夜的时候,一位死神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小房子。
他没有敲门,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若不是叶玄天的精神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还真不容易察觉到他。
“大人有请,你们跟我来吧!”
死神使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虚无缥缈,萧楚河等人已经习惯,他们听到死神使的声音之后,立马跟在死神使后面,向着死神岛内部走去。
因为叶玄天白天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一次死神岛内部,所以这次他显得轻车熟路。
通过死神雕塑,来到真正的死神岛内部,叶玄天一脸平静,萧楚河和苏恒却是不停的往四处观看,那样子就好像是乡下人进城一样。
死神岛内部很大,比表面上看到的死神岛要大得多。
众人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死神使终于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宫殿。
眼前的宫殿非常宏伟,只是宫殿的表面全部被涂上了黑色的油漆,看上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在宫殿的附近,还有着两队身穿黑色甲胄,手拿黑色长剑的士兵在四处巡逻。
白天的时候芷若跟叶玄天说过,这些都是死神岛的幽灵骑士,其实力强大无比,而且还有幽灵盔甲的增幅,据叶玄天的推断,这些幽灵骑士能够发挥出不亚于金丹期修士的力量。
因为芷若曾经说过,阴山也是一位幽灵骑士,只不过白天的时候,阴山没有穿幽灵盔甲,所以没有发挥出巅峰时候的实力。
即便如此,也已经能够看出死神岛的实力了。
眼前的两队幽灵骑士足足有二十多名之多,二十多名金丹期的修士,这要是放在外界,恐怕是足以覆灭一个国家。
叶玄天的眼神变得凝重了起来,恐怕在死神岛还有着更加强大的力量,甚至比起叶玄天只要强大许多倍。
所以,面对死神岛叶玄天不得不小心谨慎。
踏入宫殿,叶玄天突然有种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感觉,如果不是他的修为高深,单是这种感觉就已经让他不寒而栗了。
再看一旁的萧楚河和苏恒,他们早就已经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为了不让死神岛的人看出来端倪,叶玄天也索性学着他们的样子颤抖了起来。
待众人来到宫殿深处的一个房子之中,死神使终于是停了下来,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说道:“大人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
萧楚河冲着死神使点了点头,便硬着头皮向着房子里面走了进去。
房子里面阴暗无比,居然没有开灯,当萧楚河犹豫该不该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只听“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光亮。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一个圆形的大床。
在床上,正睡着一个女孩,她双眼微闭,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样子和死神岛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
“你们来了!”
就在萧楚河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女孩身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
奇怪的是,他们明明听到声音就在他们身边,可是不论他们怎么左顾右看,愣是找不到这声音的主人。
倒是叶玄天,从一进来开始,就发现在床头的位置还坐着一个男人。
“别找了,我在这里!”
又是一道声音传来,这个时候萧楚河和苏恒才发现,原来在床头的位置正端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由于墙壁都是黑色的,男人身上的长袍也是黑色的,所以他们第一眼才没有找到男人的位置。
男人的肤色黝黑,下巴上留着长长胡须,脸上充满了触目惊心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出于本能,萧楚河在看到男人的时候,就下意识的跟他保持着距离,因为人最本能的反应告诉萧楚河,眼前的男人非常危险。
甚至,想要了萧楚河的性命也在他一念之间。
“砰!”
让萧楚河更加不安的是,门竟然平白无故的关上了,而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最终,萧楚河一咬牙,强行逼着自己看着男人,说道:“你之所以大费周章请我来,应该就是让我救床上的女孩吧?”
身为神医,萧楚河对病人的感觉是敏感的,从刚一进来开始,他除了害怕,就一直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女孩身上。
他发现,女孩看似是熟睡,其实则是中了一种剧毒,倘若是没有解药,这女孩恐怕会一只沉睡下去。
“就她?”
男人冷笑了一声,一脸嘲讽的看着萧楚河说道:“你可知道我请了二十多位世界著名的医生,他们均对铃儿的病症束手无措!”
“既然你是医生,那么你应该清楚,治病救人是你的责任,倘若今天你若是就不活铃儿,不好意思,你们三个人都别想离开死神岛了!”
男人看向萧楚河的眼神始终冰冷至极,那样子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也许是本能的求生欲,让萧楚河瞬间对男人的恐惧消失了,他竟然是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四目相对,约莫有一分钟,萧楚河终于是说话了,他向前一步,说道:“倘若是我能够救治她呢?”
男人不语,萧楚河却是伸出一只手,打手在空中一挥,便从袖子中拿出来三根银针,而后将灵气注入到银针当中,针尖的位置竟然散发出一阵白色的光芒。
倘若是精神力强大的人可以感受到,这股白色的光芒蕴含着庞大的生命气息,倘若是将银针插入人的身体,稍微有点小病的人恐怕会立马康复。
这并没有丝毫夸张,因为萧楚河传承的是灵医一脉。
所谓灵医,都能够将重伤垂死的修士给救活过来,更别说只是一个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