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家也是被许褚吓了一跳。
“老丈,我可问你,你们村中有多少条狗?”
许褚面露精光,迫不及待的问起。
“约莫每家每户都要养一只吧!十来只吧!”
老汉虽说感到奇怪,但是还耐心回答。
“好!够了!”
“不知可否将这些狗借我一用!”许褚再次询问。
悬崖之,营帐很多,但里面却并没有任何士卒。
临走之时,郭嘉生怕横生事节,所以未将这些军营拆除。
典韦横坐于营帐之,杯中的温酒已经换成了茶。
但是脸的那抹忧愁与焦急之色,却半点未曾消减。
他答应了军师不再喝酒。
正当典韦忧愁之际,营帐外却传来了一声大喊。
“典韦!典韦!”
典韦抬起了头,发现因为兴奋而满脸涨红的许褚闯了进来。
“唉……许褚,如今王爷还未找到,你怎么如此兴奋?”典韦有些埋怨的问起。
“我正是有了找到王爷的办法啊!”许褚大声回应。
满脸喜色尽写到了脸。
“此话当真?”
闻言,典韦顿时目露精光。
不过随后这股精光却是迅速消减了下去。
想到自己在这悬崖底部,五千人马都未曾找到过王爷半点消息。
许褚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的办法是什么?”典韦将信将疑地问起。
“很简单,就是这些东西!”许褚言罢拍了拍手。
顿时,两只黑色的猎狗便跑了进来。
随这两只猎狗进入的,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
“唉!许褚兄,你放这些畜生进来干嘛?快快弄走!”
典韦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
王爷五天没有一点消息。
许褚不想着怎样好好找寻王爷,却是找到这些畜生,还放入军营之中。
“典将军,你这话就说错了,这些猎狗正是我们找到王爷的关键啊!”许褚笑着说了起来。
夜空之中繁星点点。
本应该是一个寂静、无声的军营,但此刻却灯火通明。
一众军士却是站得笔直,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只见这些人将一群狗给围了起来。
十几只狗中间有一个桌子,桌子放了一些衣物。
“你说这样真的有办法吗?”典韦还是不敢相信。
虽说刚刚听到了许褚和这老汉给自己的解释。
但是他仍然是不相信,这些猎狗凭借着王爷之前穿过的衣物便能有所反应。
许褚还未回话,旁边的老汉却开口了。
“将军尽可放心!这些猎狗与平常人家,家养的狗都不太一样!”
“有何不一样,我看这天下之犬都是一个样子!”
典韦嘟囔着嘴埋怨到。
许褚看典韦还有怨气,当即力断地便说了起来。
“典将军,今日我便立下军令状,如若今夜这些犬儿找不到王爷,我就自领五十军棍!”
其实,许诸也不知这些狗到底能不能找到王爷,所以也没有把军令状立得太死。
虽说许褚人高马大,五十军棍肯定不能将他命给要了。
但是刘莽军中的棍子,那可都是做为一屋之中的梁子。
五十军棍下去,就算许褚不死,也足够脱一层皮了。
“好!”典韦大喊一声。
他就是欣赏这些直来直去的豪迈之人。
这些狗在老汉的指引之下,立刻便开始对桌子之的衣物开始了“猛攻”。
先是用鼻子闻,随后径直用嘴撕咬开来。
“哎!”
眼看这幅场景,典韦前便想阻拦。
这可是王爷的贴身衣物,怎可让这些恶犬……
一个弓步出身,却被许褚一把拦下。
典韦将头转向许褚问道:“仲康,你怎么?”
许褚笑了笑,慢慢说道:“听听老丈的解释吧!”
老汉从犬群中走了过来。
“将军不知,这些衣物便是猎狗找寻你家王爷的关键。”
“平日村中有哪个孩童走丢,都是靠他们自己的衣物找到的。”
“只有让这些猎狗,足够熟悉要找之人的气味,这些狗儿才可发挥啊……”
老汉不停解释。
典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还是不太清楚这老丈是何意思,但,貌似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许褚给了典韦一个眼神,示意他自己去体会。
典韦又是点了点头。
半柱香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了。
而这些士卒却是不懂,为何将军要这般做。
难道在这半夜,就是为了要让自己欣赏这些狗子吗?
“差不多了!”
老汉轻喝一声,估摸着时间也可以了。
随后老丈用套狗的绳索,将其中的一直猎狗栓了起来。
这只猎狗通身乌黑,比起其他猎狗也健壮一些。
浑身下散发着一种不凡的气息。
虽然看似笨拙,却是丝毫掩盖不住眼睛之中的那份灵动。
随后老丈向许褚点了点头。
许褚会意,高喊起来:“今夜全部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我们再去崖底中去寻找王爷!”
“不找到王爷誓不罢休!”
许褚眼中有如炬火闪动,振臂高呼。
“寻找王爷!誓不罢休!”
这一份情绪也感染了每一个士卒。
“寻找王爷!”
“寻找王爷!”
……
士卒们挥舞着手中兵器,高喊了起来。
呼喊之声传入星空,直逼云霄。
随后五千人的士卒,浩浩荡荡的朝着悬崖底部前去了。
……
洞中有些潮湿,刘莽有些心烦意乱。
他已经对着这几支树枝钻了良久,却依然不见任何火星。
手都快要磨秃噜皮了……
旁边的木里溪轻笑了一下,缓缓说道:“让我来吧!”
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这么多天以来,在这悬崖底,刘莽第一次见木里溪笑了。
刘莽似乎有些呆愣住了。
木里溪将小臂衣服的直接扯下,包裹在手中。
又找了两支稍干一点的木枝,交于手中摩擦。
“嚓嚓嚓嚓……”
两木枝相交揉擦,顿时点点的木粉落下。
“差不多了!”
木里溪美眸一闪,轻喝一声。
用卷着衣物地手,拿起木棒,直接钻研了起来。
不一会儿,木粉燃着,也带动底下的木枝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