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能理解和体谅一下吗?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吗?”
“她又不是我们的长辈,我们也是花了钱坐车,为什么非得让我们受罪。”
正准备关窗户的女孩一只手还搭在窗户上,另一只手被旁边的妇女抓着,让她没办法关窗户。
对面让关窗户的女人恼了:“没听到吗,叫你关上,还愣着做什么?”
抓着女孩手的妇女不干了:“你当自己是谁啊,你这什么口气,都是花钱坐车,凭什么要受你的气。”
对面那位不能受风的老太太,这时开口说道:“实在对不住,我这身子不中用,受风嗓子就会难受,给你们带来不便我很抱歉,我这闺女脾气倔,你们多担待。”
老太太这话刚说完,她身的女人就说道:“妈,跟这些人有什么好抱歉的,让她们关上就好了。”
对面的妇女本来听了老太太的话,想着让一步算了,可一听这女人的话不干了,说什么都不让关,爱咋咋地。
那女人急了:“我妈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那妇女也毫不让步:“火车又不是你们家的,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要是怕风吹到她,可以换卧铺那边,我看那边都空着呢。
现在车厢里的温度有多高,你难道感觉不到,还不让我们开窗户,为了你妈一个人,让我们这么多人跟着受罪,还一副耻高气昂的样子,我们又不欠你的。”
那女人也来了气,抓起小桌上摆着的搪瓷缸就砸了过去,只是被她妈一拦,那搪瓷缸偏离了方向,没有砸到对面的妇女,却是砸到了开窗户那女孩的额头。
那搪瓷缸用的时间长了,边上有一处摔的起皮了,只听到那女孩啊的一声,额头被砸的起了包不说,脸上也被划破了。
那血顺着女孩子的脸就流了下来,这一下刚才还嚣张的女人也被吓住了,嘴里呢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砸她。”
就听有人喊道:“脸上出血了。”
对面的老太太这下也有些慌乱了:“快找列车员过来,看看车上有没有药,先止血。”
罗俏起身走了过去,仔细观察后:“姑娘,我这里有止血的药,你要信我,我先帮你把血止住。”
只是那姑娘抬头的瞬间,罗俏认出了这人,这不就是第一次坐火车那位占了她座位的姑娘吗?这可真是太巧了。
显然那姑娘疼的没有认出只有一面之缘的罗俏,说道:“谢谢了。”
罗俏看她坐在里面也不方便,正想开口让那妇女让一下,那妇女便主动的站了起来:“姑娘,快帮她先止血。”
就在这时列车员也跑了过来,手上拿着药箱,只是一看到那受伤的地方,他有些不敢上手了,罗俏说道:“我来吧。”
接过医药箱利索的清洗、消毒、上药,等这一切结束,罗俏收拾东西时,那女孩才问道:“我们在哪里见过?”
罗俏淡淡的说道:“你和火车犯冲,上次被人占了座,这次又被人伤成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旁边的那女人这见血止住了,又开始嚣张起来:“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伤成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
罗俏说道:“伤了人还这么猖狂,你可真牛。”
那女的还想说什么,只是被旁边的老太太拉住了,列车员很快就把几个当事人带走了,最后砸人的女人道了歉,赔了伤者五十块钱,这事才算了结。
那母女俩回到车箱收拾了一下,补了卧铺票跟着列车员走了。
被砸的女孩过来找罗俏:“你好,我叫沈娟,刚才谢谢你了。”
穿成八零异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