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暖失笑。
她这茶,哪里就香了?
不过是村民们自制的苦丁茶,所谓的好,只是泡茶的井水加了灵泉而已。
“好喝你就多喝一点,回去的时候,带点去!”
“不用了!”袁六旺摇头。
犹豫着,把一个红布包拿出来递给谢知暖,“我这次买给你的耳环,金子的!”
“……”谢知暖微微笑着,并未去接。
“我说过,我不要的,不论是什么,不论多贵重,你送的礼我都不会要,咱们在商言商,你帮我卖了东西,该我的银子,我拿的理直气壮,不会犹豫,至于这种礼物,你留着,送给你未来妻子!”谢知暖拒绝。
“若是送给朋友,你也不要吗?”袁六旺急切问。
“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些礼可以收,有些礼却不能要,六旺哥,我既喊你一声哥,我们之间的情分,便应该有定义!”谢知暖沉声。
看着袁六旺的眼神里,无比坚定。
“若你再如此,以后我家的门,我都不会让你踏入一步!”
“……”袁六旺被谢知暖的眼神看的心一紧,莫名有些害怕。
结结巴巴道,“你别生气,也别说这种无情的话,那,那我收起来就是了!”
把红布包收起来,心里有些失落。
“以后别在送东西给我了,我真会把你关在门外的!”
这话不是说着好玩。
耳环、项链、玉佩、手镯这些东西,一个男子怎能单独送给女子,其表示的意思太过于明显,太过于惹人遐想。
这跟在县城袁记,几个大厨合伙凑银子买了送她是不一样的。
那个银镯子,她收的心安理得,收的坦坦荡荡。
收袁六旺的东西,算个什么意思?
除了惹来闲言碎语,还有别人的议论纷纷,她心里不得劲,什么意思都没有。
“我记下了!”
袁六旺委屈轻声,又问了谢知暖一些买布料需要注意事项,谢知暖闻言,倒是认真跟他说,跟他分析要怎么去买布料,收购旧衣,买回来后要如何浆洗。
“那要怎么样才能把旧衣裳洗干净?有些衣裳上面还有脏东西”袁六旺忍不住问。
“煮一大锅米汤,将衣物洗净、漂洗后拧干,将米汤加开水稀释,需要浆洗的衣物放入米汤中浸泡约一会,再拿出洗干净晾晒就好!”
谢知暖说着,又道,“用淘米水也行,同样的道理!”
“其实还有一种草,可以拿来浆洗衣服,也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
若是找到这种草,收旧衣服,浆洗后再拿来卖,肯定能赚大钱。
“那草长什么样子,知暖你知道吗?要不你带人去山里找这种草,我负责收购旧衣服,到时候赚了银子,咱们平分,而且我觉得,做买卖你肯定比我强!”袁六旺认真道。
“就这样让一半红利给我,心里不难受?”谢知暖挑眉问。
她心里也在想。
不能把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有机会能赚银子,自然要想法子多赚。
“不难受,若是找不到那种草,这银子我可能也赚不了!”
谢知暖知道,袁六旺这话是真的。
若是寻不到这种能强力去污渍的草,旧衣服低价收来,它也卖不出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