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的一处酒馆里……
“知道吗?那个嚣张跋扈的朵洛小魔君回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坐在座位上给自己倒了碗酒后开始和旁边的人说起来。
旁边的人听了,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嚣张小魔君后,问:“你说的可是把耀灼魔君的宝物抢走的那位小魔君。”
“对,就是那位小魔君。”贼眉鼠眼的叫鼠奴,鼠奴听到有人回话也答了起来。
另一个桌的人听了也来兴趣,把这几天的传闻说了出来,:“听说了吗?人家回来后在祭司大人的寝宫里住了好几个月了。”
“是吗?自从魔主没有踪影后就是祭司独大,恐怕是要强强联手了。”旁边的人也附和道。
“可不是,这魔族的天要变咯!”鼠奴喝了口酒感叹道。
“祭司大人可是要……”旁边的人刚要说什么就被鼠奴给捂上了嘴。
鼠奴虽然是受人指使,但是也不能提高自己的存在感,这样很危险,:“什么话都说,你怕是不要命了。”
“什么呀?这都没有的事你们操什么心?”另一个桌子上的妖媚女人鄙夷的看了眼鼠奴的方向后说。
一位喝醉的男人有些气愤的说:“要我说呀,你们一个个就是忘了以前的魔族是什么样,自从祭司代任后就与神族交好,什么时候我们魔族是此等低声下气的。”
“行了,别被人听了,不好。”一旁的人也害怕惹上事,赶忙劝住了男人。
喝醉酒的男人只觉得这些人都是些胆小鬼,起身大喊:“你们这群胆小鬼,胆子就是怎么的胆小。”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怒了,起身围了上来。
“你说谁是胆小鬼?”
“说你们呢?”
醉汉指了一圈酒馆里的所有说。
在酒馆里大多是对魔界的一些规矩不满的人,这话一说出自然就惹了众怒。
妖媚的女人才懒得理这些脑子愚笨的人,独自走出酒馆。
而鼠奴到达目的后也趁乱也出了酒馆。
鼠奴一出门就往巷子里钻来钻去,才往一条静谧的小路拐到一座楼里。
鼠奴低着头在门外说:“大爷,我把你交代给我的事情都办妥了,你看……”
青淮辙坐在楼里听到侍卫说了鼠奴做事情的经过后,让侍卫拿了一袋魔币给鼠奴。
鼠奴接到钱后,抱着钱说:“大爷,要是以后还有这种好事就交给我好了。”
青淮辙笑声说道:“恐怕下次再找你就找不到了。”
鼠奴一听,头一缩,抱着钱道谢后立马就走了。
侍卫有些不解的问:“君上为何不斩草除根,以除后患。”
青淮辙眯着眼睛,说:“有时候知心是好,但是有时候是不仅仅需要知心,也要忠心。”
侍卫意识自己逾越后立马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
“青栎,你在我身边多久了?”青淮辙问。
青栎抬头回道:“两千余年。”
青淮辙想到这些年对青琮的放任,冷声说:“你明天就去跟着青琮,有什么动静立马告诉我。”
身为青淮辙的侍卫,青栎一开始就知道侍卫就是要服从命令,对青淮辙的命令自然也是服从。
鼠奴离开后就赶往家中收拾行囊。
鼠奴对刚刚句不是威胁的话起了不安感,这是他鼠族对意外的预感。
所以他觉得这个魔界怕是要动荡了。
“怎么?做了坏事就要跑路了?”
鼠奴收拾的手停了下来,慢慢抬起头。
从墙上的镜面上看到是酒馆里的女人才放下心来,收拾行囊的手也快了起来。
“姑娘,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鼠奴说。
阿冉才懒得和他废话,说:“鼠奴,鼠族一辈。拥有很低的存在感,专做偷鸡摸狗的事。”
鼠奴把行囊往后背一背,走到阿冉的面前歪着头往右边翻了个白眼说:“姑娘,那是妖族不是魔族,所以呢你是认错人了。”
鼠奴把阿冉推到一边,打开门就往外走。
阿冉有些生气的追出门外,说:“你是不是传朵洛和祭司传闻的人?”
鼠奴头也不回的招招手,说:“是我,但是你能把怎么样啊?”
鼠奴把行囊放手臂上挂着,转过身冲阿冉坐了个鬼脸就消失在原地。
阿冉在原地气的跺脚,恨恨的说:“你以为你能跑得到哪里去?”
阿冉拿出一道追踪符念了一句咒语后消失在原地。
——
朵洛被带回家后被爹娘关在自己房里。
罗煊更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只能可怜巴巴的低着头看脚尖。
凌黛和罗佐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有责备太多,而是一起去了书房。
“罗佐现在魔界里的传闻虽然不能对女儿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这事没有人操作我是不信的。”凌黛果断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罗佐低头沉思了许久后,说:“背后的人恐怕还会有行动。”
凌黛敲敲桌面说:“千面魔君死去的消息传过后,魔界一直不安稳,先是花霁的继位又是曾经的魔将被谋杀。”
“本以为多年过去谋划之人不会出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朵朵突然的历练和失忆是为了什么。”
罗佐虽然是一个糙老爷们,但是对妻子还是爱护的。
罗佐搂住凌黛的腰说:“最近墨璨回来了,怎么样也能震慑一下背后的人。”
凌黛听到墨璨的消息后离开罗佐的怀里,说:“既然他回来了,外交的事务也要尽快处理一下,等墨璨来交接。”
罗佐有些不赞同,说:“墨璨虽然回来了,但是一切都没有定下,是不是太快了。”
“我接任外交事务的时候你还有些不满,怎么现在就变了?”凌黛狐疑的看着罗佐。
罗佐给吓得举起手就发誓,:“我罗佐绝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凌黛的事,要不然就让我魂飞魄散。”
凌黛才不是那种男人发誓到一半就心软的女人,对罗佐的发誓自然也没有打断的想法。
凌黛摸上罗佐满是胡子的脸,说:“都这么多年了,也不把胡子刮了。”
罗佐摸摸自己脸上的胡子也觉得胡子长的太茂盛了。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有点舍不得了”
凌黛直接往罗佐的手臂上扭了一下,说:“现在外面都说我嫁给了一堆牛粪。”
罗佐听懂了,也有些怀疑的摸摸自己的脸。
怎么能说自己是一堆粪呢?
怎么样也是一朵花啊!
凌黛才不想参与罗佐的精神世界,从书房拿了一些东西就往寝室走去。
罗煊原本在外面罚站,结果他爹神秘兮兮的往他面前一站,问:“你爹我现在配你娘是不是就像那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罗煊被罗佐这句真话弄的措不及防,但是也不敢说真话,只能昧着良心说:“爹你现在也挺配的。”
罗煊觉得“也”这个字是他良心的最后的倔强了。
罗佐是罗煊他爹,一看罗煊的表情就知道他撒谎了。
罗佐转过身有些惆怅的摸着自己的胡子。
而罗煊却摸着自己的心。
还好他爹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要不然就要露马脚了。
而罗佐却在书房里纠结自己要不要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