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洛正式入住汀雪殿后是住在墨璀寝宫的旁边,这里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无边的雪景,可朵洛不由的不喜欢。
于是那里的窗户一直关着,有些不明情况的打扫仆人会在打扫的时候把窗户打开。
朵洛虽然有些生气,但也没有为难任何人,只是让黑曜告诉那些打扫的仆人不要把她和墨璀房间里的窗户打开。
黑曜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也照做了。
直到第二日朵洛在次回到房里时看到窗户并没有打开才心满意足,可脸上依旧还带着一丝愁容。
墨璀与朵洛一同回的房间,墨璀本没有注意到窗户是开着还是关着,可墨璀却察觉到了床上是暖暖的。
直到第二天起来问了打扫的仆人后才知道是朵洛吩咐的。
看着被窗户阻隔在外的雪景,墨璀心里冰凉一片。
心里猜测着朵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直到朵洛笑语嫣然的抱着他的胳膊说要借用送他的那块寒玉的话后,才开始不淡定起来。
墨璀紧紧的抓住朵洛的手,问:“你要寒玉干什么?”
虽然很害怕听到自己猜测的事,墨璀却还是问出了口。
朵洛皱着眉头,不明白的说:“你怎么了?”
墨璀放开朵洛的手,说:“没什么,我只是奇怪你要寒玉干什么?”
朵洛的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墨璀说:“你不会以为我是要把寒玉还给花霁那小子吧?”
墨璀原本是想着朵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现在看着笑得特别欢的朵洛。
也不能说自己没有这么想,只能任由着朵洛笑话自己。
等朵洛笑够了,才说出理由。
“我不是要做卖酒吗?那卖酒的人虽然不让我定价钱,但是我可以把一些东西和酒一起卖,好歹也能走出一条路。”
朵洛拉着墨璀坐下开始和墨璀解释。
“而那些东西又不易保存,就想着把寒玉借来保存那些东西。”
墨璀得知缘由后面色才好了起来,也没有怀疑什么直接把寒玉给了朵洛。
朵洛接过寒玉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刻了朵字的玉佩给墨璀。
墨璀有些不解的看着朵洛,眼神似乎在问这是什么?
朵洛开口说:“我借了寒玉,你身上就没有我的物品,这块玉佩是给你带着,好告诉别人你是名花有主了。”
墨璀拿着玉佩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担心这么久,没有想到她的想法是这样的。
他又不出去,去告诉谁他名花有主了?
但对于朵洛孩子气的行为,墨璀还是很纵容的。
朵洛见墨璀把玉佩带上才心满意足的带着寒玉出去。
花霁很早就在堆积了很多货物的仓库等着朵洛。
见朵洛拿着寒玉来,花霁也有些奇怪的问:“你知道?”
朵洛把手中的寒玉一甩,寒玉就落到了花霁的手中。
花霁摸着寒玉上面的纹路,大惊的问:“你这为了祭司大人也是够拼的,居然真在上面刻了字。”
要知道寒玉虽然名字上的意义是一块玉,但它还真不是一块玉,而是寒潭中孕育出的精华,即便是高阶法宝也无法在上面划上痕迹。
花霁摸着寒玉,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问:“你不会真去寒潭里把那家伙的牙齿拔了吧?”
那寒潭中有一只不知种类的鳄鱼,虽然没有修得人身,可那鳄鱼的修为即使是神主来了也打不过,更不用说拔牙了。
可看着朵洛轻飘飘的样子,嘴里还说出气死人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我就拔了,能怎么样。”
花霁想想寒玉被送给祭司大人的时候,朵洛似乎还只是一只身高一米五的小萝莉,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霁指着朵洛说:“那时候你才多大呀?”
朵洛鄙夷的看着花霁,那样子让花霁哆哆嗦嗦的把手指缩了回来。
但有忍不住好奇的问朵洛,“你是怎么把那家伙的牙齿拔了的?你不会真和那家伙打了吧?”
朵洛原以为花霁什么都不好,好歹也有点脑子,但现在估计就只是一个白痴了。
朵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傻吗?会和那家伙打?”
花霁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这我还真不知道,毕竟你为了祭司大人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朵洛白了一眼花霁,说:“我只不过是请人家吃了点东西,只是可惜人家在换牙期,我又帮他把要换的牙齿拔了,所以人家才把牙齿给我。”
朵洛说完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几把薄如蝉翼的刀,说:“喏,这就是就那家伙的牙齿做成的刀。”
花霁打量了一下几把刀,估计打这几把刀是用了好几颗牙齿了。
还没有等花霁问,朵洛便开了口:“还顺便送了我好几颗之前掉了的牙齿。”
花霁也是被这翻操作给吓到了。
只是花霁似乎是记忆断了层,直直的盯着朵洛看。
“你不是失忆了吗?”
朵洛笑呵呵的说:“我这不是又恢复记忆了吗?”
花霁才不信她说的话,问:“你应该从来没有失忆吧!也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相信别人说是你的家人,还一直做露出马脚,还真不是你的作风。”
花霁回忆起朵洛从回来后发生的事,才察觉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朵洛被揭穿也没有慌乱,只是嫌弃的看着花霁,说:“我也没打算再装下去了。”
花霁有些不解。
“该骗的人没有骗到,也没必要在装了。”
花霁也知道一点,毕竟那位的计划其中也有朵洛的身影,只是她还不知道。
花霁意识到这一点也开始转移话题,“那你知道墨璀中了诅咒的事了?”
朵洛听到这个脸色都变了,说:“哼,以为我不在就什么都不知道吗?就想着自己一个人伟大。”
花霁听了这话也知道是在讽刺谁,但是他也不敢说。
他虽然是靠脑子,但朵洛靠的却是洞察力,在理智的分析下,什么都隐藏不了。
除非你能有绝对的实力和智力把所有人都算进去。
对于这点,花霁还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参与那位的计划。
他知道参与一切的人不止他一人,可是又怎么样,走到这一步的人哪个不是心中有所谋的。
只是他的更简单,但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