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带着他的秦之锐士正在与几大家族的人对峙。
此时的白起,虽然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但是此时的他,却已经浑身散发的杀气。
仿佛一尊魔神降世一般。
“各大家族的私兵,全部交出来整编,守卫都城,我说的!”
白起用杀气腾腾的眼神看着一众各大家族的话事人。
一副谈得拢住谈,谈不拢就打的架势。
对面几大家族的话事人,则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
不是他们怂,而是他们不想因此得罪李天那个新国主,听说他身边有一位可以轻易打败慕容大将军的强者。
虽然这位强者似乎已经去支援盘云城了,但是第五丞相一向是站在国主一边的。
第五丞相的威望日积月累,在他们李国即使上代国主也要稍逊一筹。
再加上,各大家族可不是那么团结的。
枪打出头鸟!
让别人去当出头鸟不好吗?
在这种想法的作用下,导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与白起打擂台。
“呵!既然你们没人反对,那就都交出来吧!”白起看着各大家族的话事人冷笑着说道。
“够了,白起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先天境界,仗着身后有国主,你就敢如此放肆了吗?”
慕容封忍不住站了出来说道。
他早就对这个把他父亲位置占来的家伙不爽了。
如果是他父亲还要强大的吕布占了大将军这个位置,那他无话可说,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白起,一个小小的先天境界的家伙,凭什么占他父亲的大将军位置?
就凭李天那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的宠幸吗?
“我白起做事,不靠任何人。”白起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就与我较量一场,赢了我慕容家全部私兵都交给你。”慕容封冷笑着说道。
一个小小的先天境界的家伙,坐上大将军之位,也好思说是凭自己的本事。
现在,就由他来打醒白起吧。
“白起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霸气。”赵高看着白起笑着说道。
不过,眼神中更多的是玩味。
如今的他有通灵九重天的实力,而白起不过先天九重天。
高了两个大境界的实力,他觉得自己可以吊打白起。
虽然他并不会那么做。
“是啊!的确霸气!”李天笑着说道。
看到现在的场景,事情并没有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没必要太紧张了。
两个人对打就对打。
如果万一白起真的打不过慕容封,在出手干预不迟。
现在出手,不是坐实了白起是完完全全靠他才坐上这个大将军之位的吗?
那样的话还有谁服他?
“国主,那个,我,我……我可以走了吧。”武士看见李天等人一副看戏的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怎么还在啊!走吧!走吧!”李天看到武士说话,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是,是,是。”武士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感情自己被无视了。
不过,该走还是得走的。
李天看见武士灰溜溜的跑了,也没有在意,继续看起戏来。
慕容封是慕容冽唯一的儿子,从小就跟着慕容冽在军中生活,可以说是将门虎子。
不到五十岁就突破了超凡境界,如今更已经是超凡六重天的修为,未来有很大希望突破到通灵境界。
面对一个区区的先天九重天的家伙,他自然是充满了优越感。
而且,他可不是都城里那些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他是经过血与火的考验的。
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长剑,他要在李天面前堂堂正正的击败白起,让李天知道,大将军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做的。
看见慕容封的动作,白起也不敢轻视,从储物戒指中拿出血刀,准备与慕容封战斗一番。
世界变了,这再也不是他这里杀几十万,那里杀几十万的世界了。
看见白起拿出原本属于他父亲的血刀,慕容封眼神一凝,杀意更是有些压制不住了。
长剑一摆,慕容封直接向白起杀了过去,这一剑直击面门,没有任何留手的打算。
如果这家伙连自己的一招都接不住的话,那死了便死了吧。
白起看见慕容封那没有丝毫留守的一击,不敢有丝毫怠慢,血刀直接迎了上去。
正所谓侠路相逢勇者胜!
“嘭!”
“嘭!”
“嘭!”
……
不一会儿,白起与慕容封便对砍了几十下,都是刀剑的对碰,两人身体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白起依旧是一副沉稳的模样,并没有感到骄傲或者是别的。
而慕容封却有些坐不住了,后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他连低他一个大境界的白起都打不过,那指不定被那群家伙怎么嘲笑呢!
想到这里,慕容封眼神死死的盯着白起,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慕容刀法!”随着慕容封的话语落下,他手里的长剑仿佛化成了一把大刀向白起砍过去。
不过,那把大刀的形状似乎有点像菜刀。
那把大刀以极快的速度向白起斩去,速度快到他连躲避都没来得及躲避。
“噗!”白起虽然最后时刻用血刀抵挡住了大刀,但是余波还是将他震出大口的鲜血。
“我赢了。”看见倒地的白起,慕容封露出胜利者的笑容说道。
不屑的看了看倒地的白起,不再理会他,转过身,他准备接受其余几大家族话事人的吹捧与欢呼。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迎来欢呼,几大家族的话事人都纷纷指着慕容封的身后。
“指我身后干嘛?我又没瞎,国主来了我自然看到了。”慕容封以为他们是要说这件事,一摆手表示他早就知道了。
“不是啊!慕容封,新任的白大将军他站起来了,他已经向你走过来了。”一个大家族的话事人先忍不住说道。
“什么?”听到那人的话语,慕容封转头看去,结果真的看到白起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起站了起来之后,揉了揉胸口,将那里的血迹擦掉,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