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了,各藩王也被李纵杀了个遍。
唯一还没有被杀的,也就只剩下乐安王这个正统。
作为皇帝的义兄弟,更是与乐安王的孙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李纵。
此时,唯一可能还存在竞争的,也便只有乐安王了。
国不可一日无主,此时,但凡是聪明之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一到了这个时候,乐安王便开始称病。
那便更是向外界透露了,他不愿与李纵争的心。
李纵是他孙女婿,他肯定不争!
只能说这只老狐狸!
一些没节操的,已经在想,要是老夫当初也把女儿嫁与他为妾,如今的境遇会不会更好上一些。
当然,不可避免的,李纵也会被一些老顽固所否认。
这个李纵倒是不怎么在意。
至于李纵的手下,当然是都希望李纵称帝的。
那到底自己要不要称帝?
说实话,李纵也在纠结中。
他这一纠结,反倒是手下们都急了,而且完全看不懂大哥啊。
有人猜测,李纵是不是出于情义,不好去称帝。
虽说他是狗皇帝的义弟不错。
但是,如此夺人江山,也不是一件好听的事儿。
陆议便是往这个方向去想的,当李纵问他,自己接下来当如何,他也是按照这个方向去答。
李纵想想也是,这么多兄弟出生入死,他要是说,接下来我们要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别说外面的人不同意,他的手下,估计也不会同意。
人民?人民算个屁?
那怎么办?
陆议便提议,先给第五嘉下葬了,他再去祭拜,先把名义摆正了。然后让乐安王那边,也公开表态,自己不愿意当皇帝,把机会让给李纵。
说实话,陆议感觉李纵早就想称帝了,毕竟,他杀死那些藩王来可绝不手软,男女眷可谓是一个不留,全部杀了个精光。
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将来自己称帝毫无阻碍。
陆议会这样想李纵,实在是不太奇怪,毕竟,古人会有古人自己的局限性。
那便称帝吧!
李纵称帝,其他人都难以有意见。
因为李纵的几十万大军都还留在城外呢。
而李纵称帝,至于李父,自然是直接被封为太上皇了。
只能说
李父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这儿子,竟然会走到这一步,他在想,这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
或许,他心中早就答案。
立国之初,很多事情要做,安抚那些旧臣,重新分配利益,而且,因为中原刚刚经历一场大战,这边地,外族叛乱也需要镇压。
好消息是,因为李纵打得太轻松了。
倒是没有给到这些外族多少机会,他已经是以最小的代价,来完成这一次的朝代变换。
三个月后。
张超轻松领兵镇压完外族回来,李纵这边,也是祭拜完了第五嘉,开始称帝。
国号,因为自己也没有个公侯什么的称号,所以,提议也是五花八门,最后,李纵觉得,既然也找不出一个好的提议,那就以新为国号。
后宫之中。
本来这些地方,都是只有皇亲贵族才能住的地方,而且是皇亲贵族,才有可能走的进来的地方。
如今
却成了莺儿的后花园。
“夫君你以前说,要给莺儿建一个很大很大的后花园,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面对莺儿这天真的疑问,李纵也是道:“喜不喜欢?”
“喜欢,就是”
李纵也是道:“就是有些不安,对吧?”
谁说不是呢,本来只想好好地过日子,谁能想到,自己忽然变成了皇后,更是在典礼当日,受百官朝拜。
“其实不安是正常的,你夫君我也不安。”
“只不过,接下来也只能是往前走不是?”
“你们怎么又抱在一起了?”
第五银翎过来,见到两人,也是慢慢走了过来道。
李纵看到她也来了,便道:“正好,就缺你了。”
第五银翎便道:“等一会,济世就来了。我才不要呢!”说完,笑了笑,“而且,你这样,济世会不会以后也有样学样。”
李纵倒是可以很自豪地道:“他要是能学到我这样,这样疼自己妻妾的本领,那又有什么不好?”
“父亲!”
果然不一会,一个个子小小的人便跑了过来。
见到自己父亲又抱着自己母亲,心中早已立志,若是日后自己也有妻子,也要这么对她,这么疼她。
跟莺儿、第五银翎一一打过招呼。
然后
整个人便融入到当中。
“今天功课做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这数列的题目不太好算,还是掌握得不太好。”
“那经义呢?”
“都会背了。”
“会背只是第一步,有用我教你的,讲给别人听没有?”
“有,讲给高凤听了,而且用了父亲你教的方法,感觉记得更牢固了。不过父亲,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世界的起源的故事?而且,父亲你说的真的是真的吗?”
“这话说的,为父难道还会骗你?”
“那父亲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见过?”
第五银翎便道:“你别信你父皇的鬼话,他最喜欢编故事了。”
“等我找到恐龙头骨,就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李纵不满道地哼了哼。
莺儿也是道:“好了好了!你看额头都一身汗,而且还跑得气喘吁吁的。”
莺儿直接就领着对方去换衣服去了,不然一冷一热,容易生病。
李纵见莺儿没了,也是对着第五银翎看了一眼。
第五银翎拿他没办法。
俏脸一红,紧接着便投入他的怀里。
十年了,李纵对她们的喜欢可以说一点都没有改变。
而且
还是这么喜欢抱着她们。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半点改变都没有,毕竟,若是她们还是如同十年前一般,还是一成不变,估计,也无法维持这样长久的感情。
所以,时不时弄出一些刺激的事情来,也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像是穿上一些若隐若现的衣服,以及还有找一个不一般的地方来做喜欢的事。
果然!
他很好色!
只不过
她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