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顾晓丹在病房的沙发上辗转了一夜,第二日,顶着一对熊猫眼去上班,钟鸣琛见了她,问:“你的眼圈好吓人,昨晚去做小偷了?”
顾晓丹没有回答,两只眼睛黯淡无神。
钟鸣琛说:“今天下午带你去参加一个地下拍卖会?!。”
顾晓丹一听,两只眼睛瞬间有了灵动的神采:“地下拍卖会?销赃的地方?”
“对,这家是专门拍卖被盗艺术品的。”
“去去去。”
上午十点,他们到了一个老式工厂改造的中世纪风格酒吧,穿过吧台,走进一道暗门,沿着涂鸦彩绘的楼梯到了负一层的闸门,被一位中年保安员拦住了。
中年保安员打量着钟鸣琛,问:“谁介绍的?”
钟鸣琛轻松悠闲的回答:“我是黑子哥介绍的,我开了户,交了保证金的。”说着,拿出一个金属卡片递给保安。
中年保安员看了金属卡片,然后对顾晓丹说:“你不能进,一个卡只能进一个人。”
钟鸣琛立即伸出手臂搂着顾晓丹的肩:“她是我的妞儿,一起来的,总不能把她晾在外面。”
顾晓丹反应敏捷,把头靠在钟鸣琛的肩上:“对,我是他的女朋友。让我进去见识见识嘛。”
保安用审视的目光望着他们,半信半疑。
钟鸣琛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她用拳头在他的胸膛轻轻捶了几下。
保安员近距离吃了一波狗粮,好像相信两人是情侣了,说:“不得带手机进场。”
他们把手机交给了保安,走过一条昏暗的长廊,廊道两边的墙是嵌入式酒柜,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散发着馥郁芳香的酒精气息。转过一道油画玄关,来到一个人头涌动的酒吧,小舞台上,悬挂着巨幅投影仪。
钟鸣琛喝了几杯威士忌,贴在顾晓丹的耳畔说:“保安在盯着呢,我们要继续演戏。”
顾晓丹探头张望,果然看见那个中年保安员站在高处扫视宾客们。
这时,拍卖官走上了舞台,来了个简单的开场白,然后,投影仪上面显示第一个拍卖标的物,是一幅国画卷轴,简介上赫然写着“清末民初XX大师《草庵听风图》、《松竹童子图》、《江寒夜雨秋思图》。”
拍卖官说:“这三幅画捆绑拍卖,总起拍价30万,每一口叫价5万。”
钟鸣琛吃了一惊,凑到顾晓丹的耳边说:“看到了吗?这是我们公司货车自燃烧毁的185幅国画卷轴的其中三副啊!”
顾晓丹感到头皮发麻,问道:“真的?你确定吗?”
钟鸣琛压低了声音说:“我看过清单,有这三幅画。”
顾晓丹连忙用盛远峰给她的特殊手表偷偷拍摄投影仪。
经过一轮竞拍,这三幅国画被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买走了,成交价只有75万。
钟鸣琛惋惜的说:“白菜价啊,白菜价啊,这三幅画如果分别送去苏富比起码能卖到300万。”
就在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女郎,头顶枯黄头发,皮肤晒得黑黝黝,穿着非主流的服装,充满了原宿风,她走到钟鸣琛的跟前,问:“先生,你怎么没有举手叫价?这可是很划算的。”
钟鸣琛回答:“我暂时没有相中的。”
突然间,女郎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抵在钟鸣琛的腰间:“老实点,跟我走!”
钟鸣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望顾晓丹,顾晓丹意识到危险,正要夺刀,倏然发现自己的腰间也有一把小军刀,侧头看看,原来是那位中年保安,他低声警告:“不许出声!跟我们来。”
钟鸣琛和顾晓丹被胁迫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杂物房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郎质问。
钟鸣琛回答:“我是黑子哥介绍的。”
女郎狂笑起来,笑完了,说:“我就是黑子!我根本不认识你!”
钟鸣琛张目结舌,心想:卧草,我以为黑子是男人。
这时,走进来一个高大结实,阳刚英气的男保安员,他对黑子说:“黑姐,发生什么事了?”
黑姐对他妩媚的笑了一笑,说道:“温弟,你看,我抓到两个可疑人。”
温弟称赞:“黑姐威武啊。”
黑姐回过头来,走到钟鸣琛的面前,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钟鸣琛的脸庞上,骂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钟鸣琛挨了黑姐的一巴掌,气得脖子青筋暴现,举手要还击,被中年男保安用小刀抵住了,双方对峙,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顾晓丹心里想:现在我们二对三,对方还有小刀,如果打起来,我方没有优势啊。
她的眼光环视四周,瞥见墙角有一根棍子,心想:找到武器了。
她缓缓移动身体,忽然发力,飞身扑到墙角上,执起那根棍子,闪身回头,正欲向坏人扑打过去。
万万没想到,那个叫温弟的保安员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左劈掌,右劈掌,猛力袭击黑姐和中年保安的颈部大穴,两人应声倒下,动弹不得!
顾晓丹惊讶得下巴要掉到地上了,这种快速击打穴位一招制胜的格斗技巧,她只在盛远峰那里见到过,想不到今日在这里能遇到另一位打穴高人。
钟鸣琛走到温弟的面前,握手:“幸好有你啊,文迪。”说完,他对顾晓丹说:“晓丹,你过来。”
顾晓丹扔掉了棍子,走过去。
钟鸣琛为双方介绍:“这位是我聘请的调查公司的调查员,文迪。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同事,顾晓丹。”
文迪微笑,伸出手:“您好,其实文迪是我的化名,真名就不便说,抱歉。”
顾晓丹心想:原来是松风阁公司聘请的调查公司,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他们的调查进度显然已经走在我们的前头了。
她也伸出手,说:“幸会幸会。请问您是哪家公司?”
钟鸣琛抢着回答:“YCC!很牛的,业界翘楚。”
文迪连声说:“过誉了,过誉了,我们公司只是成立时间比较久而已。”说着,他从裤袋你拿出两部手机,还给了钟鸣琛和顾晓丹。
顾晓丹心里暗暗担忧,想道:噢,原来是本行业最TOP的公司,成立时间有二十几年了。
钟鸣琛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问文迪:“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人?”
文迪淡定的回答:“我自有办法。”
钟鸣琛皱起眉头,说道:“但是,这两人失踪了,会不会引起其他同伙的疑心?万一他们警觉起来,把拍卖行撤走怎么办?”
文迪说:“放心吧,我会设法稳住他们的。而且这个地下拍卖场的网络很庞大,不是说撤就撤的。”
钟鸣琛问:“你们打算几时采取行动?”
文迪回答:“急不来,要等我找到他们的仓库。”
“行动前可否通知我?我想参与。”
“好。”
“已经售出的赃物能不能追回来?”
“应该可以,我大致上掌握了这里的客户名单。”
这些话钻进顾晓丹的耳朵里,一个念头在她的脑子里涌起:看来我们要赶在YCC的前头找到这个拍卖行的仓库了!
从地下拍卖场出来之后,顾晓丹立即打电话给盛远峰,把地下拍卖场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盛远峰听完了,只平静的说:“我认识文迪,他是我的旧同事,他前几年跳槽去YCC了。”
“这么巧?”顾晓丹的声音充满担忧:“那我们怎么办?如果被YCC公司截胡了,我们公司就收不到合同款。”
盛远峰安抚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这几天我没时间去看你了,你要注意隐藏自己,不要去冒险。”
“你要注意安全。”她忧心忡忡的说。
“晓丹,我爱你。”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说完了挂上电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