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顾晓丹在煽动宾客出价的时候,不自觉走到两只落地花瓶的中间,抱着其中一只瓶身,摇晃了几下,电光火石之间,她感到不对劲,又抱着另一只花瓶摇晃了一下,敲了一下,然后把耳朵贴在瓶身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擦一下手心的汗,想道:按照盛远峰以前教我的知识,这花瓶的内壁涂了特殊涂料,然后填充了特种炸药,可以逃过安检机的识别,最后用陶瓷封顶,做旧。如果我现在大声疾呼,疏散嘉宾,会场里的几百位贵宾自然可以活命,但万一场面失控起来,发生踩踏事故就是另一个危机了。况且,我们公司承接了调查和安保的工作,出了状况,会影响声誉。所以,这个危机要低调处理,不能声张,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摆平。
想通这一点,顾晓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缓缓远离花瓶,拿着麦克风说:“各位,我想卖一个关子,如果大家不嫌弃的话,我想表演连续空翻,我最高纪录可以连续翻三十八个跟斗。”说完,她捂着鼻子,用耳麦偷偷通知文迪。
台下不明真相的观众听了,瞬间爆发鼓掌声和喝彩声。
这时,文迪等人已经赶来了,与章鹤云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七八个人快速的把舞台清场。
一小时后,文迪、卫辉和章鹤云等人把装满炸药的花瓶处理了,回到晚宴会场,这时,舞台正在上演霓裳羽衣舞,云烟缥缈间,几十位舞蹈演员穿着飘拂轻柔的舞衣,载歌载舞,美轮美奂,嘉宾们看得如痴如醉。
文迪和章鹤云走到后台化妆间,看见顾晓丹正在卸妆,头上的发髻有些凌乱。
章鹤云称赞道:“晓丹,你真是细心。”
文迪也说:“幸好你发现了问题,花瓶里果然有炸药,我已经送它去它该去的地方了。”
顾晓丹指着自己的凌乱发髻,说:“不枉我像猴子似的翻了几十个跟斗。”
卫辉哈哈笑说道:“待会儿去监控室下载视频,看看你连续空翻的逗比样,哈哈,千年道行一朝丧。”
顾晓丹一听,抓起一把梳子朝着卫辉的头上砸去。
章鹤云却无限柔情的说:“晓丹穿着汉服打空翻,一定很美。”
顾晓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把话题回到公事上面,问:“那对花瓶是谁捐赠的?”
文迪皱起眉头,回答:“捐赠者叫‘无名氏先生’,发票上购买方写的是‘李明’。”顿了顿,他又说:“我要循着发票、质保书、单据追查下去。”
卫辉摇头道:“我觉得,发票、质保书、单据可能都是假的,这个叫‘李明’的人也可能是不存在的。”
文迪长长的叹息一声,沉默了,目光里充满了自责。
章鹤云在文迪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拍,说:“文迪,你不要难过,你们的危机处理很专业,我要给向贵公司发嘉奖信,嘉奖你们这个团队。”
文迪听了,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章总,您过奖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章鹤云看一看手表,对几个人说:“今晚我要犒劳大家,我请大家到游艇上开派对,可以观星、打牌、BBQ、钓鱼,还有小型温泉缸和汗蒸室......”
卫辉听到“游艇”两个字,眼眸骤然点亮了,下意识的望着顾晓丹,顾晓丹却摆手道:“好累,我想回家休息。”
卫辉提高了嗓音,说:“顾晓丹,你要有团队精神,不要搞个人主义。”说时,他向顾晓丹瞪了一眼。
顾晓丹秒懂了,卫辉要带花娜去游艇开眼界,只得说:“好吧。”
晚宴结束后,大家分坐四辆汽车到了南城的游艇会码头,章鹤云站在船尾,一个一个的点人数,忽然发现队伍的最后一个人是严闻诗。
章鹤云横眉怒目说道:“严闻诗,我又没邀请你!”
严闻诗不由分说的跳上甲板,在章鹤云的脸颊上飞快的吻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进了船舱。
顾晓丹说:“她来都来了,你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到黑漆漆的码头上喝西北风。”
章鹤云没有再说什么,让船员开船。
最初的时候,大家聚集在船的顶层欣赏夜色中的海湾,喝香槟,聊天,夜色渐渐浓了,大家分散活动,花娜和任辉在桅杆边自拍,斯蒂夫、文迪等人在客厅打牌,顾晓丹就去了驾驶室看船员如何操控这么大的“玩具”。
章鹤云喝得脸红耳赤的,拎着半瓶香槟酒,到处寻找顾晓丹的踪影,经过酒吧时遇见了刘亚彩,她在调酒,把一杯蓝色的鸡尾酒递给了章鹤云。
章鹤云这时酒兴正浓,拿起酒一饮而尽,刘亚彩又把一杯粉色的鸡尾酒送到他的嘴边,他也喝了,如此喝了五六杯,已是脚步踉跄。
刘亚彩过来搀扶他,他的瞳孔里浮现了另一个女人,朦朦胧胧的,仿佛坠入了温柔乡。
当章鹤云醒来的时候,感觉头部晕乎乎的,昏昏沉沉的,嗓子又干又痒,睁开眼,身旁的女人竟然是刘亚彩。
章鹤云吓得整个人弹起来,用力过猛,把刘亚彩推到了床下。
章鹤云看一看时间,这时是凌晨三点钟了,
章鹤云一边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我喝醉了,我什么也没做过,我喝醉了,我什么也没做过......”
刘亚彩说:“你做了,你做了。”说着,她指着白色被单。
章鹤云穿好了衣服,退到门上,说:“亚彩,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你随便开个价吧......”
刘亚彩低着头说:“我们刘家村的观念是很传统的,女孩子要从一而终的,”停顿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温柔的凝望着章鹤云,继续说:“鹤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能嫁给你了。”
章鹤云铁青着脸,突然失声尖叫了一下,吼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喝醉了,根本不可能做什么,我不会娶你的。”
刘亚彩哀求道:“不结婚也可以,你有空的时候来陪我就行了。”
章鹤云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撕扯:“别闹了,你是不是古装剧看多了?我只会爱一个女人的,那个人不是你。”
吼完,他打开门要冲出去,不曾想到,与严闻诗撞个满怀。
严闻诗扶着章鹤云,问道:“鹤云哥哥,原来你躲着这里呀,我还到处找你。”说时,她的眼睛不经意的瞥到了坐在地毯上的刘亚彩,登时吓得目瞪口呆。
章鹤云望一望严闻诗,又望一望刘亚彩,窘迫,尴尬,无奈,困顿,大脑里一片混沌,最后仰天叹了一口气,拔腿冲了出去。
他跑出了十几米,听见背后传来严闻诗的尖叫声,很快,又传来两个女人的厮打声,辱骂声。
“死黑妹!不要脸,不准你打他主意......”
“排骨妹!多管闲事!”
“鹤云哥哥和我是发小,我们两家都很有钱,我们是门当户对的!”
“我爸爸是包租公,我家也很有钱......”
章鹤云哭笑不得,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钟,转身,重新回到卧室,看见严闻诗在揪扯着刘亚彩的头发,刘亚彩在用拳头击打严闻诗的腹部。
章鹤云关上门,沉下了脸,低声教训道:“别打了,别打了,船舱里还有其他人的,你们想让我丢大脸吗?”
两女怔住了,停止了武斗,哭丧着脸望着章鹤云。
章鹤云压低了声音,对她们恐吓道:“今晚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我饶不过你们!”他说话时,眼眸里倏地闪过一抹冷光,是他有生以来从没有向外人显露的狠辣的一面。
章鹤云回到船舱的客厅,这时已是将近凌晨四点钟了,打麻将、打扑克的人东倒西歪躺在沙发上睡觉,没发现顾晓丹的踪影。
章鹤云上了顶层,夜色清幽,月亮正挂在天空,一抹云朵的浅影挡住了半个月光,终于找到了顾晓丹,她正在和花娜在海风吹拂的夜空中聊天。
花娜突然问:“晓丹,你和我表哥(盛远峰)真的结束了?”
章鹤云微微吃惊,停住脚步听她们的对话。
顾晓丹仰望着天幕,回答:“三观不合,再深的感情也走不远。”
“也是,你们性格不合,简直是针尖对麦芒的,不适合做夫妻。”
顾晓丹没有接话。
花娜又好奇的问:“那章鹤云呢?地球人都看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
顾晓丹回答:“我已经伤害过他一次了,不可以再伤害他了。”
花娜说:“那也是,章鹤云与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高攀不起,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即使你和他处出了感情,也不一定有结果的。”
顾晓丹只是嗯了一声,声音里有一丝失落。
章鹤云偷听到这里,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
花娜突然说:“我有个男学长,本地人,家境殷实,是公立学校的体育老师,事业编制的,而且外形也不错,我安排你们相亲好吗?”
顾晓丹说:“我刚刚失恋,不想谈朋友。”
“治疗一段情伤最好的办法是开始另一段感情。”
“我想静静。”
花娜继续游说:“我的学长也是玩自由搏击的,你们可以互相切磋呀。”
章鹤云听了这句话,心里好像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顾晓丹把话题转移到公事上,说:“章鹤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是被人在酒里下毒、就是放炸弹,还有五年前的车祸,”
花娜打断说:“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去不去相亲?我的男学长的条件很不错,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顾晓丹捂着眼睛,说:“我不相亲,我只相信缘分。”
花娜不依不饶的说:“你25岁了,要抓紧时间。”
顾晓丹不耐烦的说道:“我心里有数。”
花娜转而说:“我结婚的时候,你来做伴娘吧?”
“你请了几个伴娘?”
“八个。”
顾晓丹“嗯嗯”了一声,沉默了,仿佛是睡着了。
章鹤云偷听到这里,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看来,花娜是要安排她的男学长做伴郎。
想到这一点,他立即转身回到船舱客厅,把正在熟睡的任辉叫醒了。
任辉揉一揉眼睛,看看窗外的寂静星空,问:“章总,发生什么事了?”
章鹤云眉飞色舞的说:“任辉,你结婚的时候,可以请我当伴郎团的一员吗?”
任辉惊讶得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我何德何能可以请你做伴郎?”
章鹤云随口瞎说:“我想沾沾你们的喜气,可以吗?”
任辉信了,开心的说道:“有你的出席,我的婚礼可以说是蓬荜生辉。”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