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用元真之气抑制住了腹中胀气,不出一月应该可以消散痊愈,你好好安慰下她疗养数日自然会好。”
说完,叶史玄一脸无奈随众人离开,自己女徒弟遭遇这样的事情做师父的他也不想。
既然发生了,只有魏渊夫妻二人勇敢面对,劝说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心病还得心药医,药只能治身病而已。
不一会儿夏云烟赶了过来,一听闻夏云霜出了事,并不是关姐心切,她自然急着赶来瞧夏云霜有没有死,同时已经做了悲情戏的准备。
夏云烟扑向夏云霜床边,假装一脸焦急泣不成声。
“姐,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别叫姐夫担心你呀,你看,姐夫都为你急成什么样了,是我没照顾好你。”
夏云烟就是叫魏渊心疼。
“别再叫了,我们的宝宝没了!”
魏渊眉头皱成了麻花,抱头痛哭。
一听此消息,夏云烟内心大悦,正如所愿,那‘安胎灵药’终于是见了效。
“怎么会这样?我姐好命苦啊。”
夏云烟演着伤心戏码,演得比自己失去了亲宝宝还要悲伤几分,叫魏渊一阵感动心疼。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我姐,姐夫,你打我骂我吧,我绝不还手!”
哭叫着,夏云烟拉起魏渊的手捶着自己胸口叫魏渊打自己。
“小妹,你这是做什么,不是你的错,要怪怪我这个做丈夫的没照顾好你姐。”
二人竟然抱成了一团哭天喊地。
此时,夏云霜慢慢清醒,扭头第一眼却瞧见自己男人与自己妹妹紧抱哭泣不止,本来难受的躯体秒变成内心难受不已。
夏云霜气息微弱用最后一点力气伸手。
“你,你们在,在做什么?”
魏渊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推开夏云烟扑到夏云霜面前。
“媳妇你醒了,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一切会好起来的。”
夏云烟暗骂,怕是不会好起来了,你们永远都不会再有宝宝,因为我给你下的可是无法再孕灵药。
夏云烟将奸妇的狠辣无情诠释得淋漓尽致。
夏云霜不傻听出了魏渊言外之意,她下意识打量自己肚子,却发现小了好几圈。
“我,我宝宝呢?”
魏渊一个大男人竟然掉下泪来。
“咱们宝宝没了,你好好养身子,咱们以后可以再生两个十个也成,你不要伤心。”
夏云霜沉默半响,竟然没有眼泪,她的愤恨都在心里不想叫魏渊见自己难过。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媳妇,我想陪着你!”
“不必!”夏云霜态度冰如冰窟,这是受到了多大打击。
“姐夫,姐姐难受,咱们先回避叫她自己静一静。”夏云烟逮住了好机会。
魏渊无奈,被夏云烟拉走离开,照夏云霜的脾气不离开定会暴怒。
魏渊一出门,床上的夏云霜立马泪奔,捂着被子痛哭不止。
“怎么会这样!我的宝宝,是娘对不起你!”
魏渊贴在门边不肯走,他知道夏云霜在偷偷哭泣,他内心如同针扎一般着实不好受,他宁愿自己承受夏云霜的痛苦。
而他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夏云烟嘴角那缕得意奸邪之笑。
女人为了男人一腹黑起来防不胜防,而且抢男人要靠夏云烟这样的狡猾奸诈智慧头脑而不是夏云霜这种傻白柔情,都学着点,以后自会有用。
又过了几天,夏云霜有所好转,不过却少言寡语起来,她不太爱搭理魏渊,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越来越淡,这就给夏云烟创造了不少与魏渊独处的机会。
在夏云烟的搞乱施技下,魏渊与夏云霜的夫妻之路怕是走不长。
……
半夜时分,魏渊实在忍不住打算去找夏云霜谈谈。
“媳妇,你开门,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气坏身子不好。”
魏渊一再祈求,夏云霜这才开门,不过冷漠一直挂在脸上,很明显她还没有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
“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可是你老公,别再闹了行吗,我的大小姐,宝宝没了,我比你更难受。”
夏云霜冷哼。
“哼!你难受?我怎么没瞧出来。”
夏云霜听说最近魏渊仍在修炼,她以为魏渊是个冷血无情之人,自己孩子都没了竟然有心思做其他事情。
“去陪你的女弟子炼剑吧!”
夏云霜话语中明显带着吃醋与气愤。
“云霜,你在强词夺理,在胡闹!”
男人最受不了这种无礼取闹的女人,而夏云烟那种假装听话的‘乖乖女’更令人喜欢。
不一会儿,夏云烟走了进来,她一直盯着魏渊的一举一动,刚刚在暗处听了半天见二人闹得厉害,才出来准备添油加醋,她此时内心别提有多嗨皮。
哭吧,你越伤心本妹妹越开心。
你就作吧闹吧,你越闹越不懂事姐夫就会越讨厌你,自然离妹妹我的怀抱愈近。
夏云烟窃喜。
现在应该是装老好人的时间,继续演戏。
“云烟,你来得正好,拉你姐夫出去,我不想见到他!”
夏云霜有些气之前魏渊没有经常来看自己,这明明想见到魏渊,一见面却吵翻了天,女人啊永远是刀子口豆腐软心。
“姐夫,我姐失了孩子伤心欲绝,你就少说几句,先叫她静一段时间。”
无奈,魏渊再次被夏云烟拉出了门,只留夏云霜风中凌乱。
夏云霜慢慢蹲下,依靠在门边痛哭起来,其实他内心是希望魏渊回来安慰自己,不过,那又怪得了谁,是自己赶魏渊走的。
……
玄天宗大殿。
魏渊精神萎靡走了进来。
“师父,您找我何事?”
魏渊最近心情很不是美丽,再加上刚刚与夏云霜吵过架连话都懒得说,礼节也忘了,跪拜之礼全都省略。
叶史玄坐在上方盯着一脸愁容的魏渊也是不知如何安慰,同时未怪罪对方,毕竟人遇上感情问题都会迷失自我,虽说这老家伙没谈过恋爱一生未娶妻,不过,魏渊此时的不敬可以理解。
“徒儿,云霜我从小看到大,她的脾气为师最了解,你就叫她自己静几天自然会好,今天叫你来有件棘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