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飞跑的夏云烟猛地扭头,红盖头纷飞出去现出美艳之色。
“我的云烟,你还是如此动人,嫁魏渊那小子真是可惜!”
虽未见对方,夏云烟却笃定此人来者不善,专门来搞砸大婚的无疑。
“住口!何人?给本姑娘出来!”
夏云烟之前的乖巧烂漫秒变暴戾,这叫旁边的丫鬟与管家夏齐也是一惊,平时善待下人的二小姐怎么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废话,有人要破坏自己的大婚,态度自然不会好,本来的嘴脸瞬间暴露,旁边的人只当她是气过了头,谁都没想到她本就是一位狠辣贱妇。
“哈哈哈,我的云烟二小姐,好久不见,可想死我啦!”
虚空之中传来一阵狂笑,而且话里话外带着调侃。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拦本姑娘婚车,我劝你立马收了妖法放行!”
夏云烟一剑怒指上空,厉声对黑妖雾大吼。
啪啪啪!
无数声响动之后,管家与丫鬟以及那些随行者全部被无形之手击晕过去,而街上的百姓瞬间被一种妖术定格在原地无法动弹如同时间锁定一般。
这是何种妖术竟然如此厉害?夏云烟一愣。
此时只剩夏云烟一人。
瞬间,一团黑雾从半空中盘旋而下,最后闪现在夏云烟面前,二人仅有五米之遥。
夏云烟瞧出对方妖法了得,所以并不敢轻举妄动。
夏云烟利眉扫视那不速之客。
对方一身紫长袍,腰间一雕刻妖兽玉佩很是显眼,黑面遮脸,个子修长,一只手背向腰间,一耳之上竟然现出一耳洞,真是个奇葩男。
对方一只手紧握一泛着法光的妖鞭,他正戏谑地盯着夏云烟如同下一秒要生吞她一般。
从衣着上看,夏云烟笃定此人并不是正道中人,不像玄天宗弟子,那身紫衣已证明他更不是黑宗门之人。
她沉思片刻,若是乌极门中人的话也不可能,因为她听乌极天提到过,乌极门弟子腰间都会佩一乌字打头腰牌,而行头应该是袍甲类,而对面之人并没有。
那此人会是何方神圣?
就在夏云烟思虑万千之时,紫袍者开口,语气中全是爱慕之情。
“没想到我的云烟婚袍一穿更加妩媚动人,跟我走吧,下辈子我来待你好!”
听出来了,是爱慕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毕竟多年追求自己的门生无数,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所以很难猜出对方身份。
夏云烟鼻孔出气愤愤怒目。
“谁是你的!我是魏渊公子一人的!我不会跟你走!”
话音刚落,对方立马恼怒,妖鞭直接甩出,妖气盘旋于几辆马车周围,对方一技妖力,马车直接被轰得粉碎,没错,他在发泄情绪却不想伤及夏云烟。
“魏渊!不过是败家子而已,他哪里有我好!我要杀了他!”
他到底是何人,为何一提及魏渊就如此愤恨。
夏云烟笃定对方应该是魏渊的仇家却没往情敌那方面考虑。
“你是我的!跟我走!”
说着,对方上去拉住夏云烟的玉手。
夏云烟挣脱。
“休想!我要嫁给魏渊!他会来接我!”
听完,那黑纱中的眼神立马现出凶光。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才有资格做你夫君!”
啪!
夏云烟直接一巴掌轰了上去,那响声极其清脆悦耳,二小姐气派升了上来,她怒视此人。
“你算什么东西,敢与魏渊争我!”
紫袍者顿时脸被打歪,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红肿歪倒的下巴,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动怒,嘴角却挑起一抹很是享受弧度,狂笑几声。
“哈哈,云烟,你一点未变,这性格本爷更喜欢,来打我呀,你越打我越稀罕你!”
夏云烟一头长长黑线,这位人士是个大变态吧,无疑有受虐倾向,挨抽了竟然如此兴奋而且竟然要求多抽他,他应该不是人类,心理有病。
“好,既然你叫我抽,那就成全你!”
啪啪啪!
又是十几技响亮的耳光直接轰上紫袍者脸上,那响声如同小炸丹清脆无比,叫人很是痛快。
紫袍人被扇得头连续不断摇摆,半声都不吭一下,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传来火辣辣疼痛既叫人刺激又兴奋。
他的嘴角流着残血,鼻孔同时渗出血迹出来。
这娘们儿好狠,竟然出手如此重,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至于下死手,不过,爷爷就稀罕心爱之人抽自己,一个字,爽。
“真舒坦儿,我的未来媳妇儿,若是没打够的话,再来!”
紫袍者竟然将自己脸伸向了夏云烟一副你尽情抽我不会还手的贱样子,叫夏云烟很是无语外加无奈。
“你这个疯子,好,再成全你!”
夏云烟刚要抽上去的手突然被对方拉住,紫袍人冷笑一声。
“哼!本爷没时间跟你闹!魏渊等着瞧!”
话毕,对方施一技黑妖风直接将夏云烟卷走,只落下一件凤冠,紫袍者同时消失在虚空之中,没人瞧见此人到底是何人。
“快放开我!魏渊不会放过你的!”
空中夏云烟不住地大喊救命,不过奈何对方妖法深厚无法挣脱,她逃不过被掳走的命运。
片刻之后,从半空中飞落一张法符,直直贴向倒地管家夏齐脑门上,没错这就是给魏渊留的信条。
一炷香之后,黑雾散去,定格解除,此条街上上河城百姓恢复了常态,他们全都是一脸愣头儿,刚刚如同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我怎么在这里?我该回家做饭了。”
有些小生不知所以,愣了半秒之后才醒。
“恩?我怎么在茅厕里?”
之前正在茅厕中解决私人问题的继续方便,刚刚定格之时差点倒进粪坑之中吃屎,呵。
“我娘喊我回去吃饭,快回家了。”
有些人偷抢完西伯侯府马车上散落的金银珠宝疯狂逃回家,还哪管这婚车发生何事,事不关己,远离才是。
而丫鬟与夏齐慢慢醒了过来。
夏齐揉着生疼晕乎的后脑勺一脸懵,眼前视线被一东西挡住,扯下此物没多想,盯着被轰碎的几辆婚马车一阵不知所措而且蛋疼,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