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的婚装怎么换了?”
魏渊下意识瞄向夏云烟一身新装这才发现端倪,这身应该不是大婚裙。
夏云烟突然内心一紧,被发现了!
她眸子闪着紧张假装镇定,还好此时在魏渊背上没有叫对方瞧出异样。
“是,是中途丫鬟帮我换的。”
魏渊未做多想继续前行。
而旁边的雪妖姑观察到了夏云烟眼神中的猫腻,这位千金小姐明显没有说实情,在那洞中发生了何事怕是只有这二小姐与江成知晓。
不过雪妖姑不打算多嘴,毕竟是主人家事,若是搞出误会也不好。
……
三人回了玄天宗。
夏云霜形色匆忙迎接魏渊他们,一听闻大婚被人搅局自己妹妹被虏走,她很是担心夏云烟安危。
“小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要不叫玄丹阁古历中前辈帮你瞧瞧伤?”
夏云霜扶住夏云烟眉宇间全是紧张。
夏云烟从魏渊背上下来假装一脸委屈。
“姐,我的命好苦,大婚竟然出这种事情,都是小伤而已不必劳烦。”
夏云霜一阵心疼连连安慰。
“事情都过去了,没出事就好,我叫魏渊再给你补办大婚。”
其实夏云烟心里却想着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这样魏渊就是你一人的了。
不得不说此时夏云烟的心理有些趋向病态发展,若是现代应该瞧心理医生才是。
“姐,不必麻烦,我不计较这些,只要魏渊安全就是。”
夏云霜瞄向雪妖姑与当时夏云烟同样神情。
“这位是……”
见此妖如此超凡脱俗夏云霜不由得一愣,若自己是男人也会对此妖一见钟情。
魏渊急忙解释:“这是我从江成手中抢来的妖宠,是她帮我救了小妹。”
夏云霜真诚感激直接拉住雪妖姑手。
“多谢!”
雪妖姑仍是一脸冰冷。
“我只是替我新主人办事而已,不必多礼!”
夏云烟暗骂,你不过是我夫君的妖奴仆,竟然如此目中无人,我姐可是玄天宗宗主徒弟,一技风火剑决就能斩了你这妖女。
“好了,你先带小妹回闺房休息,服几技安神药给她,师父找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们。”
说着魏渊奔向宗主大殿。
夏云烟想阻拦魏渊,这大婚当天就不与自己同房,何意?是嫌弃不成?
不过,又一想,叶史玄叫魏渊去不得不去。
雪妖姑自顾自飞向客房。
夏云霜扶着夏云烟回了闺房。
……
叶史玄听闻魏渊大婚出事立马要见魏渊,他已猜到有人在背后搞鬼。
大殿内,叶史玄已经等待多时。
魏渊没有敲门走了进来。
“徒儿,不必行礼,那绑架之人是否是刘引士?”
叶史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引士。
魏渊坐下来猛灌了一壶茶,这一天滴水未沾着实是口渴难耐。
“师父,反正与刘引士有关,你可能做梦都猜不到是谁。”
叶史玄放下手中茶杯。
“哦?难不成另有其人?何人如此大胆?”
魏渊一提起此人就想发泄情绪。
“是江成!”
答案一出,叶史玄白眉微皱,江成竟然突然出现,猜不错的话应该是为江天霸之事要找魏渊复仇。
魏渊继续解释。
“刘引士利用江成搞乱了我的大婚,而且以夏云烟为威胁!”
一说到这里,魏渊气鼓得很。
异宝与玄天水晶都入了刘引士之手,事情愈来愈棘手。
魏渊不得不佩服刘引士的精打细算,竟敢施了几计之后两样奇幻宝物全部到了他手。
如果刘引士是个正义之士,好好利用培养的话定会助玄天宗发扬光大,不过只可惜此人是个大反派,魏渊感觉着实可惜,白瞎那聪明才智。
叶史玄起身闪现在魏渊对面坐下。
“徒儿,我已经派人寻刘引士隐藏之所,有探子来报,说是他已经被乌极门藏匿起来,也不知是否为真,所以……”
没等叶史玄说完,魏渊秒懂叶史玄意思。
“师父,您是要叫我前往乌极门一探究竟?”
叶史玄一挑嘴角,他最欣赏魏渊这一点,不用点就透,若是换作其他弟子可能会费上半天口舌也说不明任务本质,而魏渊只要三言两语就可领悟到重点。
“没错,明早即刻启程,我会叫乌极天次日启程回乌极门,而且你以玄天宗之名参加他们的比武大会,切记不要太过张扬,暗中可查刘引士之事。”
叫乌极天第二天才启程叶史玄是怕魏渊与乌极天同行会矛盾重重,二者打起来会耽误正事。
“谨遵师命!”
一切计划部署完,魏渊告退。
叶史玄盯着烛台思绪万千,那刘引士再不抓回来处理掉怕是他的玄天宗宗主宝座不保。
……
一大早,魏渊与夏云霜众人直奔乌极门。
乌极门与玄天宗相隔数里,虽说路途遥远不过比入京之路容易得多。
玉剑飞行只花了半天时间,魏渊几人已经飞至乌极门山下,中途不忘瞧瞧风景。
山角下立着一块巨大石碑散着无尽法光,远远就可瞧见此神物,可以看见上面刻着几行金边大字。
众人行至山角下仰视此石碑。
至尊宝典上记载,说是乌极门山角下一巨碑名为‘乌极碑’,是上古之时乌极门圣主开荒辟地以天石打造足足五百六十天花了五成功法才凿制出此神碑。
此物很是珍奇,同时是乌极门标志之物,见此碑就知人已入了乌极门地界不得造次,一般门派真没有如此象征性神物。
“大公子,您瞧这字似乎是金兽血打造。”
宋金几人一脸惊叹,他们做山匪多年见世也不少,却从未见过以金兽血凿制的此类石碑。
一般来说,以朱砂银墨书写的碑文已经价值不凡,而这金兽血所书碑文可以称为无价之碑。
魏渊探手过去,那些字在泛着法光涟漪不断,扫视石碑上的血字诗文,他喃喃自语。
“一鸟缺点极门志,武震八荒万古碑。”
读完之后,魏渊连连连头咋舌称奇。
“真是好诗啊,有文才,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作!”
从未入过私塾的刘周顺与刘福全一脸懵,不过是一道普通诗而已,为何大公子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