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从魏渊与夏云霜大婚之后,魏渊又多了不少乌极门内情敌,那少主乌极天就算其中一位痴情种儿,发誓要与魏渊斗到底而且有朝一日必须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夏云霜抢回来。
虽说夏云霜是女流之辈,不过实力摆在那里,这更叫所有男修们痴迷,有些人的视线一直放在夏云霜身上,而并没有关注什么比武会。
夏云霜无视那些倾慕的痴呆眼神,她的眼里只有魏渊一人再容不下他人。
再一瞧魏渊吊儿郎当败家子模样,不少人都觉得夏云霜嫁给魏渊很是可惜,有一种大白菜被猪拱烂的意思,怎么一朵好好的玫瑰花插在了一大坨臭牛粪上,着实可惜。
若是这些贬低想法叫魏渊知晓,说不定魏渊会做出什么报复之事,定会冲上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不知西北东南。
“可以开始,切记,以武为友,点到为止!”
乌极凡故意提醒这两点,其实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尽快将这妖女打下台,不要让乌极门丢脸。
“弟子明白,门主!”
仁乌极行礼自然知晓门主话中深意。
之后,仁乌极与雪妖姑四目相对形成对峙之势,一人修一妖修,这戏码很是好看。
魏渊打算瞧场好戏,并不急于上台比试。
雪妖姑手中闪现一冰剑,这是她在冰顶寻到的一把高阶法剑,冰顶之地造就出的冰剑全都是精品,那可是吸收了数百年冰顶日月之气,威力不可一视。
魏渊打量那把冰剑连连赞叹,真是一把好剑,与自己的灵水宝剑有一拼。
雪妖姑眉宇间写着冰冷,之后冷吼一声。
“来吧,这位仁乌极兄,姑奶奶就先动手喽!”
话音刚落,雪妖姑挥舞冰剑纷飞起来,她率先出手,不想婆婆妈妈,冰剑之上寒气与妖气四溢。
仁乌极把她当成女流之辈,雪妖姑自然很是不服,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女妖修同样不好惹,雪妖姑不甘下风,妖光与对方的剑气对撞开来发出无数声爆响。
仁乌极利剑已出。
轰轰轰!
几声巨响爆发,场面很是激烈。
“这女修好能打!”
有人惊呼,不但人美而且实力强,出乎意料之外,而且她手中的冰剑从来没见过,剑光如此锋利。
“师弟,你说仁乌极师兄能敌得过这雪妖姑吗?我看有点玄乎,那冰剑属非凡之物啊。”
一乌极门者并不看好仁乌极,雪妖姑出场之后,他早就被对方美貌迷住,他紧皱眉头问旁边小师弟,倒是希望仁乌极败下阵来勿要伤了自己的冰美人。
“我看那,实力上瞧不出胜负,不过难度肯定很大,那雪妖姑毕竟是女修,而且冰剑招招致命,不过仁乌极反应倒是可圈可点,她应该敌不过仁乌极吧。”
那人微微摇头。
这都几十回合了还不分胜负。
“哼!你是瞧不起女妖修吧,你这是男子主义,不跟你说了,你根本不懂修行之道,明显对那雪妖姑有成见,我倒觉得雪妖姑可以胜出。”
那弟子一脸不悦,谁说自己女神坏话自然不成,就差上去痛扁对方,暗自祈祷仁乌极休要伤害雪妖姑半根头发不然要上去拼命。
有些之前爱慕夏云霜修者竟然改了心意,直接爱慕起雪妖姑来。
不得不说这些家伙不如魏渊专一,心变得比火箭还要迅速。
“我倒以为那仁乌极会胜……”
轰隆隆!
此人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声响打断了几人聊天。
他们一愣神儿,台上发生了何事?
抬眼瞧去,众人全部惊呆,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
只见,仁乌极刚刚被雪妖姑几技冰顶神力击得倒飞出比武台数米开外,仁乌极以剑扎地再施以功法勉强立于台外这才免于飞出乌极门高墙。
刚刚雪妖姑并未下狠手,她只用了五成玄冰妖法而已,就将那仁乌极轻而易举击出台下。
这……
这就结束了不成!
所有人一惊,仁乌极也是一愣,刚刚一秒之间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被击飞出去。
乌极凡门主见自家弟子被女修击飞,他很是气恼,仁乌极真是废物,还不到百回合就被打败,丢人!
台下的仁乌极有些尴尬,不过虽说气恼不已,不过输就是输,技不如人,要有度量才是,他站定之后收了乌极宝剑拱手行礼。
“雪妖姑,我仁乌极自愧不如,你赢了,我无话可说!”
雪妖姑收了冰剑冷冷一笑。
“仁乌极,知道本姑娘厉害,承让!不跟我再‘玩玩’喽?”
仁乌极急忙摆手摇头退了几步,他可不想再挨打,那冰寒之气实在叫人受不了。
“那个,不必!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魏渊冲乌极凡门主得意一笑,眼神在说,你乌极门没有能人喽,本公子要气炸你。
乌极凡被嘲讽,内心升腾起股股恨意,小声愤愤,魏渊,别急,这还没完呢。
“我女神打败了仁乌极,真是厉害,爱死她了。”
刘福全与刘周顺很是稀罕雪妖姑,他们在见雪妖姑之后就已经沦陷为雪妖姑铁粉儿,打斗之中,他们一直在为雪妖姑助威,花痴病犯得厉害,提着大刀为雪妖姑呐喊庆祝。
照刘福全与刘周顺所想,他们打算娶了雪妖姑做鱼龙帮与黑蛇帮压寨夫人,可想而知,魏渊定不会叫这两个奇葩手下美梦成真,那可真是小白菜被猪拱了。
“嘘!小声点儿,低调才是!”
魏渊提醒刘福全他们,要低调做人高调办事,少说废话多做实事,这是魏渊一贯的行事作风。
其实有时恰恰相反,魏渊一直以来都是高调做人行事,废话调侃嘲弄之言也没少说,不过办了不少实事确是不假。
雪妖姑立于擂台之上毫无表情,没有半点开心与得胜之后的兴奋喜悦,仍是一脸冰冷。
冷美人就是如此,千百年来无一事叫她能真正开心起来,她早就见惯了所有男人为自己倾倒的厌恶嘴脸。
就算是有一人在她面前要自刎自杀,她都不会为之所动,与自己无半点关系的,冷眼旁观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