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魏渊与夏云霜正在上河城魏府探亲,魏三千一见自己儿子回来,他高兴得合不拢嘴。
魏府大殿内,众人一边吃晚饭一边闲聊。
魏三千为夏云霜夹了一块偌大的烧肉,态度比之前好太多,不由得皱眉发问。
“儿啊,这你带云霜回来看我,为何不见我的二媳妇夏云烟?”
一提到夏云烟三个字,魏渊就想骂三字经。
“爹,以后休要再提那个贱妇。”
见魏渊一提夏云烟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魏三千感到疑惑不解,这儿子是如何。
“难道是你与夏云烟闹了不愉快,所以没有一同回来探望我这老人家?”
魏渊以眼神示意魏三千先屏退下人们,只留夏云霜在场。
魏三千秒懂立马叫所有人退出出去。
“儿啊,到底是何事如此叫你气愤,还不能叫外人知晓?”
魏三千已经猜测到了一些端倪,恐怕此事定是家丑不可外扬。
见魏渊有些为难,魏三千扭头盯向夏云霜。
“儿媳妇,魏渊他不说,你来跟爹说说。”
夏云霜也是一脸不悦,提到自己妹妹做的那些恶事心里堵得慌儿,魏三千一再追问,无奈之下只好全盘脱出。
“爹,是夏云烟背叛了魏渊与我,所以她已经跑到太守府与江成在一起了。”
背叛?如何背叛?魏三千老眉皱得更紧。
见魏三千疑惑,魏渊继续数落夏云烟的种种罪行。
“爹,别提了,那贱妇与江成有一腿不说,那肚中宝宝也不是儿子我的,真是气煞我也,还有更可气的,她竟然在安胎药中下毒导致云霜不能生育,真是个蛇蝎妇,我就当没有这二媳妇,一会儿儿子就休书一封直接送去太守府!”
魏三千越听越气,夏云烟竟然是恶妇,而且做了如此多奸事,想害自己姐姐不成,甚至以肚中孽种为筹码争得魏渊的宠爱,这还得了,此种贱妇确实不能留,早休便是。
夏云霜为魏三千递过一碗汤安慰。
“爹,你休要再气,不必为了那种人大动肝火,身体要紧,夏云烟走了,不是还有媳妇我呢。”
魏三千双眼中多了几分和善,还是这大媳妇好,对自己儿子魏渊始终如一坚贞不渝。
他连连点头。
“好好,云霜啊,爹会请天下最好的医师瞧好你的不育之症,咱魏家定会有后的,实在不成,咱们也可以领养几个小家伙不是,不要太在意你的身体。”
听完,夏云霜觉得自己的一切委屈得到了魏三千的理解,她的双眸立马红润,内心除了感动就是感激不已。
如此通情达理的老丈人真是难得,若是换作其他人早就逼魏渊休书一封将自己赶出门了,还说什么,以后只有好好对魏渊报答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谢爹惦记,我师父叶史玄正在为我寻医圣,或许下个月就能寻到。”
魏三千喜笑颜开。
“那太好了,不必再提那夏云烟贱妇,来,快多吃点,菜都凉了。”
一家几口进餐很是愉快,魏渊与自己便宜老爹饮酒很是尽兴,毕竟是多天不见甚是想念,以酒增进下父子之间感情那是必须的。
傍晚魏渊回了书房,紧要之事就是写休书一封,大笔挥洒之间,字字铿锵有力,一张休书在一分钟之内完成。
提起那张休书,魏渊暗赞自己这文才横溢,写个休书同样能写出文人墨客的水准儿来,真是佩服自己。
“阿大,进来。”
阿大迈入书房拱手。
“大公子,有何吩咐?”
在魏府内魏渊最为亲信的就是阿大一人,他将休书递给阿大。
“你同我跑太守府一趟,我要将这休书给那贱妇夏云烟,切记,咱们要暗中操作不得被外人发现。”
阿大接了命令之后与魏渊换好夜行衣,二人一个跃起直接飞出了魏府直奔太守府高墙之中。
三更时分,两个人影穿梭在太守府内,无一人发现他们的行踪,可见魏渊他们的轻功高深。
此时夏云烟与江成正在大殿内饮酒做乐,夏云烟哪知休书即将到场。
魏渊与阿大在大殿顶上的磁瓦上穿梭飞行,脚点磁瓦片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盈,可见二人的轻功已经达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
魏渊示意阿大趴下来打探情况再说。
顺手揭开一片磁瓦片,一道光线从上方透了出来,两双眼睛透过那缝隙向大殿内盯了过去。
只见夏云烟与江成正搂抱在一起尽情地品酒作乐。
魏渊大骂着三字经。
哼!这个贱妇,玩得倒是挺嗨,肚中有宝宝仍不知检点,喝酒可是最伤身的,也不怕那孽种生出来之后是个怪胎,那我就咒你生出个丑八怪出来惩罚你。
大殿内夏云烟对着江成挑着秀眉,玉手拖着江成的下巴一阵献媚,那贱妇样显露无余,魏渊与阿大瞧了不由得想起了大海感觉,就是两个字,想吐。
“来来来,江夫君,再喝一杯,这才几杯啊,你就醉成这副熊样,真是无能!”
夏云烟一边向江成喉咙中灌着烈酒,一边调戏着江成。
江成被哄得内心激情澎湃,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喝,一杯又一杯酒下了肚,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美人在怀更加叫他开心之事。
“媳妇,咱们这宝宝快生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太守府终于有后了,真是辛苦你了,哼,魏渊,夏云烟终于是我的了,我要叫你死!”
顶房之上的魏渊自然听到了江成的叫嚣。
魏渊猛地一击磁瓦片愤愤叫骂。
“哼!江成,还不知谁先死!你等着,日后慢慢收拾你!”
阿大在旁边轻声提醒。
“大公子,小心江成发现。”
顶房上的磁瓦脆响差点惊动了江成二人。
夏云烟听觉敏感,她猛地抬头双眸顿时犀利几分大呵一声。
“什么声音!”
夏云烟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顶房之上可能有人。
而那蠢笨江成却继续饮酒一脸不以为然。
“哎呀,媳妇,只不过是夜间的野猫找伴儿而已,不必挂心,来,咱们继续喝。”
真是如此吗?夏云烟皱着秀眉,半信半疑地没再管,继续灌酒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