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惊异的目光,李夜并未过多在意,只是微微吐了一口气。
心中道:演戏太难了。
他本就是天罡境修为,此时,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众人疑惑自己修为由来,被迫要掩埋自己的修为,一步步再提升回来。
如今,总算是提升到了天罡境来。
雄浑的灵气,在李夜体内翻涌,能够实实在在动用这股能量,李夜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他看着眼前的猎物们,由衷的高兴啊!
“哈哈哈,成了成了!”
“我萧家,从此以后,便是这十方城内第一大势力!”萧望举看着李夜突破的身影,内心狂喜不止,同时兴奋道。
与之相对的,齐阔双拳紧握,其面上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
根本就没有料到,李夜竟然真的能够突破至天罡境来。
本来是单方面的屠杀,就是因为这个少年的变故,才令得萧家反扑了起来。
李夜扫视了一拳将萧家人包围在内的血风寨人马,拳头轻握间啪啪作响。
血风寨人马,望着场内正投他们以不怀好意目光的李夜,上一秒还凶神恶煞,杀气腾腾的血风寨土匪,现在竟是在李夜的注视下,慌乱地朝身后倒退数步。
天罡境强者啊!
李夜现在可是天罡境强者,他们怎么敢招惹?
对方的退步,并不能够得到李夜的饶恕啊。
手在四周胡乱一抓,便是捡起附近的一根有点点锈迹的铁棍,汹涌的灵气在李夜的经脉中胡乱爆开,胀满着条条经脉,而李夜的身体,则是幻变冲出,亦如之前那严煞虎狼入羊群无二。
冲入了血风寨土匪人群中,只能够看见,一道残影带着层层棍影,不断甩出,风声也呜呜作响,每一次风声响起,随后很快便能够听见一大片的哀嚎。
李夜的突破,彻彻底底点燃了萧家人的斗志。
即便现在伤亡惨重的萧家人,比起对方,乃是-一比五的极大悬殊比例。
可现在,在李夜的带头下,竟是将对方的人马追得满地乱窜。
看着本处于上风的血风寨土匪,现在抱头鼠窜的狼狈模样,萧家人的攻势更加凶悍起来。
齐阔脸色铁青,他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了,今天的袭击任务,以完败告终。
“嘟!”
正欲号令血风寨人马跟着自己退走的齐阔,耳中忽然有着一声号角声。
他心一沉,面色大变的同时,猛地回过头,旋即震动浑身灵气,将萧望举狠狠震退,脚尖在地面狠狠一点,整个人便是跳向了萧家的府墙,对着血风寨人马大声呵斥着撤退!
那些本就处于害怕状态,不断躲避李夜领着的萧家队伍击杀的土匪,眼下听见了齐阔口中撤退二字,哪里敢有所停留,疯狂跟着齐阔同离。
丢弃了他们口中的兄弟之尸体,仓皇盾出萧府,最后在齐阔的带领下,狼狈的窜入了十方城外的密林之中。
“穷寇莫追!”萧望举看着萧家护卫一个个就像是被李夜打了鸡血似的,竟然还想要追杀对方,当即便是出声拦了下来。
血红一片的地面,令萧家人因为追击地方而生出来的欣喜之情,这一刹那,荡然无存!
他们死伤了好多弟兄。
不过这些也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好在有李夜的存在,若不是李夜,恐怕今天萧家人就是被对方全灭了,也不足为奇。
他们看着李夜,欢呼起来,“萧夜少爷,当真是好样的!从今天起,我真的相信那句虎父无犬子了,当初萧望言大哥那么生猛,没想到,今天他的儿子,竟然青出于蓝!”
感受着无数道火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李夜因为杀敌而紧绷的精神逐渐放缓。
旋即,道道剧烈的疼痛才是从李夜周身袭来。
他之前压低修为,完全是靠着肉身之力在与那严煞虎硬撞,身体承受了太大的冲击,若不是李夜解开了压制的修为,恐怕,现在李夜周身的状况只会更差。
“没想到,我们萧家,竟然是出了一个叛徒!”
人们都处于高兴的时候,萧霞等小辈却是站在了那萧尘的尸体前,怒声骂到。
“我说,我们萧家发现了赤阳石这件事情,做得这么隐密,甚至那些前往开采的武者,都完全处于封闭的状态,没有任何机会与外界沟通,他们怎么会得到消息。”
“原来是他啊!”
对着萧尘数落的同时,众人也恍然大悟,这血风寨的人为什么来的这么适当,为什么萧家赤阳石的消息会走漏风声。
“这一次,若不是夜儿,我们萧家难矣。”萧望举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李夜抓了抓头,口中轻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萧望举宠溺地摸着李夜的脑袋,旋即哈哈一笑,“你小子,倒是比你爹灵动多了。”
就在萧望举令众人收拾这满地的尸体时候。
轰隆隆的马蹄踏步声传入了众人耳中。
所有人的神经不经再度紧绷了起来。
他们目光都是望向了萧府的府门处。
“诸位无需紧张,我们是狂刀武馆的人!”一声轻喝声音,从来到萧府门前的人马口中传出,众人这才放缓了心中的警惕。
“接到你们萧家的求助,我便火速集结了人手,一刻不停赶来。”
“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刘城走到了萧望举的面前,瞥见萧望举身后那,满地的尸体,他愧疚的出声询问道。
“城兄,你能来,已经感激不尽,好在没有给你的人马带来伤亡,那血风寨的小儿,已经被全数击退!”萧望举朝刘城拱手道谢,而后解释了一番此处发生的事情。
“血风寨竟然敢袭击你们萧家大本营,简直就是活腻歪了!”刘城皱眉,而后便是对着萧望举出声问道:“不知道,这一次血风寨带队的人,是那大当家齐阔还是二当家严煞虎?”
萧望举,回想起那两人嚣张出现的模样,面上不由得蒙上了一层冷笑,道:“城兄啊,那两位可是都来了。”
“啊?”饶是一馆之馆长,刘城也惊讶得叫出了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