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家这群杂碎,还真是下了血本,连主家人都请了过来!”
反应过来刚才有多么凶险后的箫暮河咬牙切齿的咒骂着那谢豹和谢元,没想到,为了他们一个小小的萧家,或者说,为了萧夜这一个晚辈,能够动用这么多的力量!
越想着这些,箫暮河的心中便是一阵后怕,接下来,一定不能再让萧夜单独出来行使任务了,他的存在,一定被有心之人视为了眼中钉。
那这个萧家的未来,哪怕是箫暮河拼上了小命,也一定要保护住的。
“他们去了哪里,爷爷我去追他们。”在听到了萧夜将那二人都打成了重伤之后,箫暮河也懒得管其他什么事情了,当下便是思考着去了解这些事情。
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到十方城!
“不用追了,爷爷,那谢元的虽然斗不过我,但这种世家出来的弟子,身上难免有着保命之计。”李夜摆了摆手,拒绝道,“就算是您追过去,最多也是收下那谢豹的人头而已,而对于他来说,也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眼下,他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已经朝着更高层面上过渡了,那十方城的谢家也上不了什么台面。
“是的,夜儿你说的对。”冷静下来的箫暮河一声轻叹,刚才的他,光顾着给萧夜出口气,打算去收拾那两个人了,却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便是,他们已经招惹上了更加庞大的存在!
主姓谢家!
今日,对方是让一个族中天罡境界的小辈前来,日后,若是得知了今日的事情后,有神通大能驾临,他们这个萧家又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后果呢?
“不过爷爷,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对方能够寻找后门,那我们背后的萧家,不是比那什么谢家更为强大?”
李夜看着箫暮河有些困扰的身影,安慰的说道,“算下来,每十年的族比不是又要开始了吗?到时候,只要我获胜,我们十方城萧家就可以加入到王城之中了,到了那个时候,什么谢家还能够耐我们何?”
“这,万万不可,夜儿,那族比,我们十方城萧家是再也不可能去参加什么族比了!”
箫暮河提到这族比之时,双眼之中埋藏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王族之中,有的是人不想让我们回去,虽然明面上做不出来什么,可我怕,你又走了你父亲的老路啊!”
萧望言所遭遇的一切,箫暮河已经不想在萧夜的身上,再观看一次了。
“爷爷,便是这样,我们才更要去参加那个族比。”
李夜说话间,天罡境二重的气息瞬间展露而出,那不远处的谢家之人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后,更是吓得不敢动弹。
都以为,是萧家要对他们这群人动手报复了。
“当年我父亲一事,他们那一派的人,还没有给我们一个交代!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不再去参加族比,岂不是就落入了他们的算计之中吗,爷爷?”
李夜的话,让面前这个老人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这萧望言出事的几年里,箫暮河就发过誓,不会再回到中央大陆中去,也不会去再参加什么族比。
然而,今天他的孙儿,萧夜所说的,似乎才应该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只有回去,并且成功的进入到了主家之中,才能让当年的事情水落石出。
“我知道了,乖孙,便按照你说的去做吧!”箫暮河的声音之中再一次拥有了当年那豪情壮志,他欣慰的拍了拍李夜的肩膀后,朗声笑道,“距离族比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抛去半个月的路程,我们剩下的这日子里,抛去这些原计划要出掉的赤阳石,其余的都留着当路上的盘缠吧!”
当天之内,在火城重新开启了大门之后,萧家便是成功的为这批赤阳石找到了出处,等到回到十方城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下午。
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残阳,李夜的心中却是始终放心不下。
梵天圣宗的手,伸不到中央大陆这么远,倒也不是他不放心的主要目标。
问题就在于那个季枫,他身为天命之子,就算是没有李夜那么作弊的系统,却依旧能够晋级的顺风顺水,即便是李夜布置好的完美死局,也能被那个家伙找出一线生机。
回到了萧家之后,李夜发现,自己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找寻过这人的踪迹了。
季枫一日不除,他心难安!
之所以打算去中央大陆参加族比,一来是为了找出当年算计他父亲的幕后黑手,二来也是给他自己找寻到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
萧家作为中央大陆的王族之一,那梵天圣宗的强势之时,也不过是能够相与之抗衡而已。
毕竟,在这里,在他们主姓萧家之中,又不是没有出过帝者!
到了现如今的年代中,梵天圣宗自然更是不配与之相提并论了。
等到他们成功的进入主家之后,李夜也就可以不再去思考梵天声中,而是专心借助了萧家的力量去寻找季枫就可以了。
谢家院落之中,在床榻上哀嚎的谢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个萧家的小辈,为什么能够强大到那样的地步,就算是主家来的天之骄子,也没有办法战胜对方。
为此,在这半天的时间里,谢豹也不知道发怒了多长时间,房间里面的所有玻璃制品都被下人挪了出去。
不然的话,那地上的碎片只会比现在更多。
所有的谢家后辈们,都是战战兢兢地跪在这间屋子的外面,紧闭着嘴巴,不敢出一声,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谢豹,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了。
“那主家少爷,不也是一个废物吗?已经天罡五重了,居然两个二重的小辈都打不过!”
趁着谢元回到主家养伤,那谢豹总算是能够朝着他人发泄道,“要去了那么多的好处,实际上一无是处,怎么有脸来到我们这里的!”
看着暴怒中的谢豹,他的儿子,却是只能低着头颅,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