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这么一个小家族,是要翻了天不成?”
赵天书看着眼前绑在椅子上的李健年,手掌用力的拍在了办公桌上。
气力之大,瞬间震碎了办公桌,实木办公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齑粉。
如果不是事关魂叶狐,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不过是区区一个红月联盟的小家族李家,居然做出如此勾当。
赵天书气得肺都要炸了。
“老赵,现在怎么办?”
骆山幽幽的说道,他们两个在红月联盟的地下室,两位战神层次的存在加持,任谁也无法窃听到他们的对话。
在红月联盟里面,赵天书是骆山最信任的一个人之一。
赵天书心中的正义感可不比骆山弱,否则的话,骆山也不会把此事告诉给他。
“先把李家的畜生给我叫醒!”
赵天书气不打一处来,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骆山则是微微一笑,大手一挥,一股罡风吹拂过了李健年,李健年老态龙钟的脸动了一动。
“咳咳,咳咳!”
旋即李健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睁开了浑浊不堪的双眼,入目的居然就还是赵天书的一个拳头。
只看到赵天书一拳就打在了李健年的脸上,李健年连带着椅子飞了出去。
李健年的两个牙齿在空中划出去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顺便还带着一些血丝,李健年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
李健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吐出了两口血,要知道赵天书刚才可是没有留力的。
一个战神的一拳,即使在没有任何功法加持的情况下,那也是相当的恐怖。
更何况是打在一个战圣的身上,战圣和战神之间的差距,别看只是差了两个大境界。
战圣和战神的差距不仅仅是两个大境界的差距,同时还是一个鸿沟的差距。
一百个战圣加在一起想要拿下一个战神,都不过是痴人做梦。
更何况战圣和战神之间,还差了一个准战神。
战神都分为准战神还有真正的战神,可想而知,战神是何等的存在。
想要进入到战神境界,何其的困难。
李健年的脸此时已经有些扭曲,他刚才如同是被一座小山撞击在了脸上一样。
如果不是他还存着一口气,还有着战圣的强大肉身,恐怕刚才那一拳,足够杀死他了。
而骆山不过是冷眼相看,对于他而言,李健年根本不值得同情。
李健年的脑海还是浑浊不已,他只是记得被一个女战神一下子就被放倒了。
本来他是打算找江牧麻烦的,结果居然自己也搭进去了。
不过毕竟是老狐狸,他知道自己处境不好,而且加上刚才抗住了那一拳,他知道对方肯定至少是准战神的实力。
再加上他感受到了两股气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想跑,简直是痴人做梦。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装死,混过去说不定还能又一线生机。
李健年说干就干,战圣的所谓尊严,在战神的面前,那都不值一提。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李健年一把年纪,还是相当的惜命的。
他假装昏迷了过去,骆山看着李健年一动不动,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可是战神,同时又是炼丹师,炼丹师的神识可是要比其他普通的战神强大的多。
到了他这种层次,炼丹可是需要到神识的把控,对于火候等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任何一点异样,在他的面前都会轻而易举的被识破。
如果只是赵天书来审问李健年,那么李健年的装死肯定就奏效了。
赵天书的脾气虽然爆,但是也知道如果交给他严刑逼供,那么结果只有一个,犯人恐怕就死翘翘了。
他抓过来的有一些灵智的凶兽,几乎无一例外都是死的极其的惨。
所以李健年的这一手,对赵天书或许有点用处,可是对上骆山,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存在了。
骆山修炼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丢弃脸面的战神都见过不少。
李健年算什么东西?
他走到了李健年的面前,而他的神情一下子就让赵天书给知晓了。
赵天书走到了骆山的面前,摆了摆手。
“他装死是吧?让我来!”
赵天书心领神会,沉声道,他松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咔咔作响,骆山耸了耸肩,既然他要去,那么就不脏了自己的手。
赵天书抬起脚就给了李健年又是一脚过去,李健年这一身老骨头,哪里受得了第二次折腾。
“老,我,赵,赵战神饶命!”
赵天书在红月联盟可是出了名,战圣,战神的圈子里面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健年早些年来还曾经目睹过赵天书的真颜,甚至还听过赵天书的声音,如今一听到声音,他就可以判断出来。
李健年终于不再装死,不过此时他已经被赵天书给提断了好几根肋骨。
赵天书下手很重,对于李健年这种人,他丝毫不留情。
同时就算李健年将来侥幸存活,他也永远不可能再恢复到战圣的实力。
赵天书可不仅仅是打断了他好几根肋骨这么简单,同时也粉碎了李健年的修炼之途。
“哼!”
赵天书冷哼了一声,大手一挥,一股罡风将李健年给摆正了起来。
李健年此时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头乱发飞舞了起来。
看到眼前的李健年,赵天书心下就来气,抬起手又想打过去,如果不是骆山及时的制止,这一掌下去,李健年不死也残。
“先问完话,到时候再处置他!”
骆山淡淡的说道,他的表情冷漠无比,面对李健年,他也同样不想搭理。
但是没有办法,此事事关重大,到时候他还要去天龙基地和鹏城基地一趟。
先套出李健年所知晓的关于魂叶狐的消息才行。
赵天书听闻骆山的话语之后,点了点头,他说的不无道理。
而与此同时,江牧已经开始修炼刚才骆山给他的《锻神术》,《锻神术》玄妙无比。
一时间江牧竟然沉浸在了其中,无法抽离出来。
神识的神秘渐渐的展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