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统的本事多了去了!”
系统委屈的声音响起,它不是一般系统,而是最强的天道系统,从某种意义来说,天道代表的是上天的意志。
它虽不能代表上天的意志,但也不差!
倘若别人得到自己,必定无比欢喜,将他当祖宗供起来都有可能,但自己的这个宿主,却对他百般嫌弃。
他帮江牧解决麻烦时,也不见江牧对它阿谀奉承一般!
“江牧哥哥,你没事吧!”
见江牧脸色不对,习半夏脸上写满了担忧。
江牧回过神来,摆手道:“没事!”
“江先生大恩,我们父女永远铭记于心!”习通天携习半夏朝江牧深鞠躬,脸上满是感激之色:“以后但凡江先生有差遣我们的地方,江先生尽管吩咐,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牧没有拒绝,随后,他把目光放到习鹤身上,道:“这老家伙就交给你们了。”
说罢,江牧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在,他很好奇,习鹤求的是什么?
“多谢!”
习通天道了一声谢!
“你的修为被封住了?”
江牧看出问题,当即帮习通天解封!
习通天顿时发生了变化,感受到身上的力量,他再度鞠躬感谢:“多谢江先生!”
随后,他的目光落到习鹤身上,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痛意,两边都是亲人。
习鹤差点害死习半夏,要不是遇到江牧,习半夏不死也成废人了,这次更是差点要了习半夏的命。
他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但却不能不给女儿一个公道。
习半夏何其聪明,看出父亲的纠结,率先说道:“害我的人,我不会放过,与其杀你报仇,我更想知道,我爸爸说如何对不住你的?”
习通天点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点。
习鹤作为大哥,自小便对他照顾有加,两人感情极好,习通天打心底敬重自己这位大哥。
从小到大,一直是如此,不曾有变!
“哼,习通天,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我不会对亲兄弟干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事,而你,不仅干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直到现在都不愿承认。”
“你真当每个人都没心没肺,能在你捅了一刀,还跟你称兄道弟?”
习鹤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他做事光明正大,自己做的事,他从不会否认,哪像习通天,临死都不愿承认。
“我做了什么?”
萦绕在习通天心里的疑问更重,他仔细搜寻脑海里的记忆,这些年,他哪里做过对不起习鹤的事?
“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习鹤脸上的嘲弄之色更深:“你这死不承认的脾性,应该是随了李莲那个老女人吧!”
“习鹤,你可以轻贱我,但你不能对母亲不敬!”
习通天脸上布满阴云密布,李莲是他们的母亲,也是他最敬重的人。
“哼,不敬?母亲?”提到李莲的身份,习鹤脸上的恨意更深:“她也配?”
“她要是不死,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她!”
“你外出的那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对我们的恨意这么深?”
习通天思来想去,习鹤拥有这么深的恨意,极有可能是他离家时,遭遇了不好的事。
“好,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就替你说!”
习鹤双眸猩红一片,接着,颤抖着声音道:“我离家的原因,想必不用我提醒,你都不会忘记!”
“母亲不同意你和嫂子的婚事,还是我助你们离开,我怎么可能忘记?”
习通天说道。
“蝶儿死了,是你害死的,就连我和蝶儿唯一的骨肉,也是被你害死的。”
习鹤脸上留下两行泪,亲手撕开尘封已久的伤疤,该痛的地方还在痛。
“我的妻子,女儿,全部死在你手上,所以我发誓,我要你也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感觉。”
习鹤嘶吼出声,眼里涌出浓郁的恨意。
“不可能,爸爸为人光明磊落,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习半夏当即反驳。
“哼,你的好爸爸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为了继承家里的产业,费尽心机送我们离开。”
“我的离开,并没能让他放下戒心,他前后派了大波人马追杀我,我的妻女都因此殒命。”
“嫂子之死,我也有责任,但我并不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女儿!”
习通天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惋惜之色:“我当时年少,被母亲套出你们离去的方向,母亲派人出去,只为寻回你,并不想大开杀戒。”
“我们也并不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女儿,出去追杀你的人回报,说是嫂子阻拦,不让你回来,母亲这才狠下心肠,派人追杀嫂子。”
“我没能阻拦母亲,是我的错,但人不是我杀的。”
回想起往事,习通天懊悔不已,但凡他动点脑子,暗中提醒习鹤,也不会酿成如今的惨状。
当时他竟愚蠢到去求他们的母亲,最终,害的自己也被关了大半年。
待他恢复自由,就得知蝶儿已死的消息,习鹤也不知所踪,纵使是他想找,也无从找。
“你不用为自己找借口,我落到你手上,是我活该。”
“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如此胆小,直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当年的禽兽行为。”
习鹤脸上布满嘲弄之色,此等要事,他不会弄错。
“当初母亲派去追杀嫂子的人,就是我身边的护卫,你若不信,大可找他来对峙!”
误会解开,压在习通天心底大石头并未卸去,倘若说明这一切都是误会,他该如何处置习鹤?
习半夏险些死在习鹤手上,他不可能无视自家女儿遭受的痛苦,可要他大义灭亲,他又做不到。
“他已经被我砍断手脚,兴许还没断气,叫他来对峙也是一样。”
习鹤冷哼一声!
随后,习通天朝江牧抱拳,恳请道:“还请江先生解了我大哥身上的绳索。”
嗖!
江牧直接收回鱼骨鞭,想不到习家兄弟还有这么多爱恨纠葛,简直不要太精彩。
“我不怕你不敢承认,待那狗东西上来,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习鹤拿出通讯录,吩咐自己的人将那护卫带上来。
那护卫被砍掉手脚,身上不断喷出鲜血,整个人更是疼的昏死过去,习鹤一脚踩在其脑袋上,怒道:“快说,当初是不是我这好弟弟和李莲那个老女人派你追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