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梁望着自己双掌怔怔出神,方才那女人被自己一掌击毙当场狂喷一大口鲜血,那一幕严梁此刻回想起来,都还历历在目。
他并不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面有人一掌亦或者是一拳就将人给打死的事情,只是,他并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心道:像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别说是把别人都全部给惊呆了,我自己又何尝不是都彻底懵了?
想想看,这该是多么神奇而又恐怖的一件事情。
我本意就只是想要狠狠给那女的一掌而已,打完了这一下她是好是坏我也就不再纠缠下去了,管她这个如何那个如何呢?
反正本身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转头也就离开了。
可现在可倒是好了,我一掌就将她活活拍死了!
诚然,直到事情发生之后的很长时间的现在,严梁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事实,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只身躺在老板娘的休息室当中,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老板娘的休息室,要知道,老板娘的休息室平日里除了老板娘自己以外。
也就只有几个与老板娘沾亲带故的女性人员,旁人再是想要进来,那也是不可能。
休息室里面的隔音堪称绝佳,关上门之后,外面的声音一丝一毫也传不进来,关上门之后,里面的声音也一丝一毫传不出去。
他侧身正打算躺在床里面些,翻身之间却突然感觉到手下一阵硌着,手指尖在床铺上面细心寻找这种硌着的感觉,确定了位置之后,猛地掀开床单一角,那硌着的来源顿时浮现在眼前,整整近四十支,形状呈圆形的杜蕾斯。
他缓缓闭起双眼,哑然失笑,老板娘也并非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饭店里面,而且她在休息室里面的时间也是极为有数。
休息室仅仅只是她临时的一个休息的地方,那么严梁认为关键点就在这里,既然如此,老板娘为何又会在这里存放了这么多这种玩意儿呢?
当他想起往日从外面或者是从饭店里有进有出的几个男人,严梁不禁是会心一笑。
那些男人之中各式各样都有,有成熟的有小鲜肉类型的,每一个人都与老板娘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熟悉,互相之间打打闹闹就仿佛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彼此之间走得很近一般。
此刻想来,严梁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举动其实都不过仅仅只是掩人耳目而已,走进休息室之后,真正要做的事情,其实在这里呢!
不得不说,老板娘的姿色非常出挑,像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老板娘身上,那可当真是令人浮想联翩,究竟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严梁只要一想到就不禁是头脑一热。
渐渐地,他困意涌上,逐渐睡着了。
也不知道究竟具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尚且还在睡梦中,耳边突然传来蒋莉娅的声音。
恍恍惚惚之间他还有些纳闷,怎么会梦见了她,但转念一想心中便是一喜,能够梦到她那岂不是再好也不过?
要知道,这两日以来蒋莉娅那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时不时地便浮现在他脑海之中,每次只要一想起,都是万千遐思。
当下他想也不想连忙将手伸到蒋莉娅大腿上面,便在此时,蒋莉娅与老板娘说话的声音传来:
“蒋女士,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你最好还是尽快带严梁走,等到我们这边把事情处理完了的,再接他回来。”
蒋莉娅说道:“我外甥在你这里是不是喝了酒?怎么像是喝醉了一样,怎么叫都睡不醒。”
话音刚落,严梁猛地睁开双眼,直到此刻他方才知道,原来这不是一场梦,而是现实。
蒋莉娅见他终于睡醒,想也不想,拉起严梁的手快步向外走。
跟随在蒋莉娅身后走出休息室之后,严梁这才发现,此时饭店里面都已经乱套了,想必是老板与老板娘已经和那秦六爷周旋了很长时间,一时之间事情也料理不定,搞得现在饭店已经无法正常营业了。
蒋莉娅的神情极为焦急,牢牢握着严梁的手一路来到饭店门外,拽开车门,快速走进了车。
进入车内之后,蒋莉娅连忙发动轿车,问严梁道:“据说那个闹事的女人已经死了,那位海城人士秦六爷甚至发下狠言,要动用自己在这座城市当中的所有人脉,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给找出来!”
“啊?什么!”
严梁听到蒋莉娅这样说,登时大惊失色,满脸仓皇神情,急声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无论怎么办都非常棘手,不过你也不用太过着急,这件事情无论是你们饭店的老板和老板娘,还是你小姨我,都会穷尽毕生之力保住你。”
其实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共也就只有两种走向而已。
其一是,直接上升到官府层面,秦六爷动用大批人脉无论是法院亦或者还是相关机构,都势必要让严梁判决。
其二是,秦六爷与严梁这一方面私下解决。
其实这两种走向,对于蒋莉娅而言哪一种走向都非常棘手,因为对于像是这样的大人物而言,似乎两条路他都能够走得通,而且他都占上风。
蒋莉娅将轿车一路开回到了自己住所,带着严梁见到铁狼之后,蒋莉娅越想此事越是觉得心中没底,于是只好向铁狼求助。
她将此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对铁狼讲述了一番,当铁狼听到“海城”、“秦六爷”这两个关键词之时,他不禁是眉间一挑。
饶有兴致地问道:“除了那秦六爷之外,还有别人吗?”
蒋莉娅秀眉紧蹙摇头说道:“除了他意外应该就没有别人了,但是他已经大下狠话了,一定要动用自己所有人脉将这孩子置于死地!”
“哼!动用自己所有人脉?真是可笑,他现在都已经是虎落平阳了,他还有个屁的人脉可言!”
蒋莉娅听到铁狼这样说,虽然此事的细枝末节她还根本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是,听铁狼这样说她心中稍稍宽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