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别跑!有种像男人一样和我面对面的干一架!”王二狗怒气冲冲地向王权喊道。
“在战场上你也和敌人这么说吧!”王权嗤笑道。
“你,可恶!”王二狗没有想到,自己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让王权还回来了,还是以这样打脸的方式,一时间整张脸都铁青起来。
王权见王二狗铁青着的脸,笑出了鹅叫声:“打不赢要承认,挨打要立正。”
双手飞快掐诀,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球如同离弦的箭矢射向了王二狗,紧接着的是如弯月一般的青色风刃和粗如小儿手臂的冰箭……
看着不断放大的各式法术,王二狗想要奋起反抗,可是全身肌肉都在抗拒,却是已经到了油净灯枯的境地了。
此时他眼中有泪花闪过: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轰”
“划”
“叮”
……
无数法术击打在淡黄色的光芒上,爆发出璀璨的花火。
等尘土落定,王权定眼一看,却是裁判出手了。
他全身法力疯狂运转,身上淡黄色光芒如同燃烧的烈焰。
无数法术打在他身上,都如同扑向火焰的飞蛾,全都化为了一缕青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这算是我胜了吧?”王权看着瘫坐在演武场上的王二狗,笑容满面。
“王权胜,王二狗败!”裁判颔首确认道。
“他是什么职位啊?我打败了他,我就该取代他吧!”王权指了指王二狗,笑容更加灿烂了!
“司马交代让程石当什长,没说让你当伍长。”黝黑少年突的插了一句嘴,让一旁的王二狗眼睛一亮。
“司马也没说不让我当伍长啊!”王权据理力争,“再说了,我打赢他,他就得离开一队,这伍长的位置不就空了下来了!”
“啊,这!”黝黑少年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时间有些呆萌地愣在了那里。
“对啊!人家既然赢了,这伍长的位置理所应当的该让给他。”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让不少围观群众点头应是。
“张三,我靠你奈奈的腿,是上次没打疼你皮又痒痒了吗?”王二狗闻言当即便是一句国骂回了过去,然后一队的士兵全都附和着骂开了!
“丧家之犬竟然还敢狂吠,老老实实地退出一队吧!”洪亮的声音不甘示弱地响起,却是一个光头壮汉,“上次我是大意了,没有闪,下次我一定会加入一队的!”
一队的士兵和其余士兵瞬间泾渭分明地吵了起来。
“李四,等下个月,老子定把你从一队拉出来!”
“邓二,你就别想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想要打过我,再练一百年吧!”
……
从两边的对骂中,王权理清了两边的关系。
原来曹操的军队实行的败者淘汰制,在每个月末便会有一场挑战赛,由一队之外的士兵挑战一队的士兵,胜者和败者的位置将会互换。
当然,为了激起士兵们的战意,胜者将会有很大的奖赏。
这个奖赏便是每天一顿的灵米,只要进入一队,便可以天天吃灵米,偶尔还能吃到灵肉。
这对没有家族和宗门的散修们来说,可真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个时代,修士们想要取得成就,除了自身的资质外,最重要的便是资源了。
可是大多数资源都被家族和宗门控制住了,所以就算是每天一顿的灵米也会被散修们抢破头。
“安静!”一声怒吼响遍整个演武场,却是之前接见王权三人的中年修士走了出来,“胜便是胜,败便是败,哪有这么多好狡辩的。”
目光扫过人群,见所有人都不敢于自己对视,中年修士这才朗声说道:“王权胜,取代王二狗的伍长之位!”
顿了顿,中年修士又问:“你们有没有意见?”
“没有,军司马说了算!”
“司马大人说得合情合理又合法,我们全都没有意见。”
“夏侯武大人说的话,我们当然没有意见。”
……
人群齐齐摇头,整齐划一犹如排练过的一样。
“那便好,接下来就看看下一位新人的表现吧!”军司马夏侯武看向巧儿,让她一下子便成了全场焦点。
“这娃娃年纪看上去不大啊!”
“这小小年纪就到达塑胎境了,难道大家族都这么富有的吗?连童养媳都能得到这么好的资源?”
“羡慕啊!真好命!”
……
在人群的注视下,巧儿鼓起勇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演武场正中间,低着小脑袋蠕动嘴唇:“千机,请指教!”
为了隐藏巧儿的身份,王权让她对外人便自称千机,去掉女性化的名,以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一队的,有谁去会会她啊?”光头壮汉嘴角挂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其余围观群众也如同炸了锅似得起哄,想要看一队笑话。
毕竟巧儿才十二岁,和她比试的不管是胜还是负,都没好处的。
胜,那是应该的,大了人家小姑娘一轮,胜之不武;
败,连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都打不过,那简直是丢脸到家了!更关键的是,还会丢失在一队吃灵米的资格。
实在是不划算啦!
“如果没有人上去的话,那你便随便挑一个吧!”夏侯武对着巧儿宛然一笑,随机如同川剧变脸一样换上一副黑脸对着一队的士兵大喊道,“一队,塑胎境修士出列!”
听到夏侯武的命令,一队的士兵塑胎士兵乖乖地站了出来,可是低着脑袋嘴里念叨着:“别选我,别选我!”的样子,实在是对不起他们那强壮的体格。
特别是对面是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的时候,他们这幅模样就更好笑了!
“哈哈哈!瞧瞧一队的熊样!”
“被一个小姑娘吓成这样,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进入一队的!”
“小姑娘威武,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
围观群众们丝毫没有顾及同袍之谊,纷纷发出难听的嘲笑声,让一队的士兵全都低下了往日望天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