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想起,之前她向同学借过饭卡,因为饭卡坏了吃顿饭,后来她收集了硬币还了她钱。
后来那同学又说她还没还她钱,乔九请她吃了一顿,当时有点疑惑。
现在欠的账都要还回来,也不是一定要她还,就是说一声。
然后她问了下那同学在哪,别人说她昨天第三四节课的时候请假了。
就烦这种想做什么做不成的感觉,说句话都得等,考本证也得等,买个东西还得等快递,就她这个急性子,是真的烦。
想想那同学也是她曾经的室友,在学校这么久不回去,也可能是难受了才请假回去。
每次请假的时候老师肯定会摆脸色,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不过也没什么感觉,毕竟喜欢摆脸色的人多了去了。
高三就是这样,总有人想努力超越别人,一个个恨不得一天写一百张卷子,一点也不随性。
不像她,洒脱,想学就学,想玩就玩,虽然结局可能没她们好。
总之呢,她也会观察那些同学,她看见过男孩子对女孩子露出有好感的目光,是那种腼腆的笑起来的,是她几乎没有感觉到过的那种对视。
还有人奋笔疾书,只要她能看到,几乎那学生都是一天到晚摇着她那支笔,因为在她那个角度看前面的人就是笔一直在动,无论是看电影还是干嘛。
说没有危机感是骗人的,说她不愿意努力,不如说她没力气努力了,每天这么晚回去,还得干活。
其实头发这种,两天就会油,有时候一天就会痒,就要洗,就要从高三忙碌的期间内抽出时间来洗。
上学期她生病感冒有点严重,请假都难,还只是出去买了个药,后来更加严重了才请假请了两天。
是拼不动了,以前初中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拼着命想玩超过别人,经常凌晨睡。然后有一次回家的时候,眼睛睁开全是黑的。
上课也是,不敢错过一节课,生怕别人多比自己学一节课的知识,这就是重点高中下来的人。
其实到现在了,算起一手好牌被她打的稀巴烂。
以前有这个动力,不代表现在有,现在根本熬不了夜,一熬第二天难受的紧,初中那会更有精力,过得下去。
现在凌晨睡,第二天就像丢了半条命一样,感觉十八岁,也不是那么有青春活力,不如初中那会。
可惜过去是回不去地,她马上又要踏了新旅程了,以前的事情将会不符合时宜。
周围的同学还在看书背书,她无语了,小伙子真有精神。
以前沉迷游戏熬夜熬了一年多,加上中考天天熬,现在压根受不了,她觉得倒没必要跟那些挑灯夜读的比了,比不动。
她去班级饮水机里打个水,打完了回座位,看见已经有人穿棉袄了,的确冷,早上起来的时候受冻的疼。
又是一个没有他的冬天,每一个冬天都是这样。
那个她要去跟她解释的那个同学来了,她打算去问,可是打铃了,又得等。
下课了她去跟她说这件事,她倒也没啥大反应,就是说这么久了不记得了。
后来又解释了一遍。因为不解释清楚她心里不舒服。
翻开历史书,她看见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陆王心学与理学的发展,陆九渊,心学的开创者,主张提出的核心命题是“心即理也”。
反对埋头书册,主张“发明本心”,认为“物欲”和“意见”是人心之弊端,要将其剥落,扫除。
正好,她也是这么想的,高三他们只会埋头书册,毫无新意,没有灵魂。
她怀疑禁欲这个词也是从历史书跑出来的。
因为书上写:宋明理学带有明显的佛道化的特点。宋明理学的佛道化更多的吸引借鉴佛教与道教的形而上学,把佛道的禁欲主义思想吸收进来,把它作为理学的核心思想,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地道德主张。
啥是形而上学,难道是上学一样吗,政治书上也有这词,上学这个词也是出自历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