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府上传来了一阵阵的阴森恐怖的声音。
金裕林刚要随着太子冲过去,现在有危险的时候肯定是要好好地表现,搞不好立个功,自己就变成大将军了。
“金公子,府上有要事处理,恐怕是不便招待了,太子派人将你们安全送回。”护卫一伸手拦着。
“我的表妹。”金裕林还是想要上前。
“太子会将人安全送回。”阴着的脸与那太子如出一辙。
金裕林竟然是怂了。几乎是拖着那腿软的晨曦出了太子府。
“哈哈哈哈哈,你是怀了君尹的孩子,我的血脉的血脉,一定效果更好,当年我没能吃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吃了你的也是一样。那个老混蛋竟然是骗我生下他的孩子,还把我封在那漆黑冰冷的地方。”灵妃是摸着那隋欣晴那平坦的肚子。有些可惜的说。“要是再养大一点就好了,可是我没有耐心了。”扬起手就是要挖下去。
“桄榔。”身后的拴着铁链的门被一脚踹来。
“我不是说任何人不能进来吗。”灵妃手上冷器齐飞。招招致命。被太子一一躲过,没有一丝母亲的温情。
“你那时候就是要吃了我。”太子冷冷的带着一丝的失望。“为什么。”
“呵呵呵,为什么?女人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我永生的容貌,生孩子本就折损,我只是让你提前报答一下母后罢了。那个老东西明明是答应我了。给我吃了那么多的小孩,后来我发现还是自己的孩子效果最好。只是他后来舍不得了,竟然是把我囚禁了那么久生下了你,他还是不够狠心,要是把我一把火烧了我就不会醒过来了。哈哈哈哈,不过,毒药已经没有了,他再也不能让我沉睡了。以后,你的母妃将永远年轻。永远美貌。美貌也是一种征战能力。我帮你打天下。”
“条件呢,我给你把子民的孩子给你吃,就像是那二十年前的一见喜背负的罪名,现在你打算找个谁。”太子冷冷的说。
“这不就是皇家本事,是谁都可以,我保家卫国,他们牺牲了几个孩子就不行了吗。不过,你是不是不行啊,像你这么大的年纪,孩子应该有一打了,要不我也不用这么辛苦吃这么小的。”
柱子之后的落夕一把扶助就要摊下去的一见喜。二十年的罪名。二十年的丧子之痛,原来是这般。
“你,休想。”太子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闪了落夕的眼睛,落夕一扭头,头上珠花反射出的色彩一下子暴露了自己。
那灵妃猛然间凶相毕露。太子瞬间转了剑锋。指着落夕的喉咙。划破了一道血口。
落夕慢慢的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血?”灵妃闻见那落夕身上的血味。“要是有孕的是这个姑娘就好了,我睡着的时候就是你的血把我唤醒的。只是,可惜了,还是处子之身。不过,大的也补。”灵妃很湿满意的像是一个畜生向着落夕走过去。
“不要啊,我还等着我的心上人来娶我呢。太子,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求求你们放过我。”落夕忽然是哭喊起来。眼泪流了一脸,说话都是哆嗦,怂的让人厌烦,与那个跪在地上忍着剧痛还是满眼的不甘的女人判若两人。
“与我融为一体,你就永远都不缺男人。”灵妃对于这哆嗦的落夕完全的放松了警惕。
“灵妃,你可知。为何当初脉结能封住你二十年。被我一碰就松了吗。”落夕忽然悠悠的说到。声音沉静的带着一种空灵。
太子一惊,剑抖了一下,在落夕的脖子上划出了一个更大的伤口。
“嗯?”
“脉结一直都在一个人的身上,寸步不离,那个人就是镇压的你的毒药。他才是你的后患。”
“是谁。”灵妃满是怨恨的等着落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如果,罪恶是自己最亲的人,会不会大义灭亲。”落夕轻笑着,看着那太子已经出现在灵妃的身后。
血亲好像总是会让人本能的放松警惕。
“我又一次杀了自己的母亲。”太子看着自己的手上的伤口。那是脉结再一次了结自己的母妃留下的痕迹。
忽然是抬头对上那落夕的眼眸,现在屋子里清醒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落夕害怕的后退一步。“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这种话,跟我说没有用。我们是一类人,你也不会信。”太子说话间落夕感觉他的牙似乎是长出来了根根尖利的齿痕。
要不然啃在自己的脖子上怎么是疼的要命。生生的把伤口伤的血吸干。或许这是在对于母妃最后的祭奠,以她的方式。
“嘶。”脖子上还被狠狠的咬了一口。落夕下意识的抱紧了太子的肩膀,这个动作更像是一种鼓励。啃噬力道变得柔软。落夕却是对于这种亲昵更加的害怕。身体无法取悦也不会取悦与别人。她生来就是坚硬的对付伤害的,偏偏是上天给了她一副柔弱的身体。
“桄榔。”一声撞击的声音。
太子猛然间清醒。下意识的往怀里拢了一下落夕,眼里已经满是警惕,像是半夜被惊醒的狼。
那是被无数的生死精彩驯化出来的,谁人相信那万人之上的太子竟是时时生活在生死边缘。
“欣晴醒了。”落夕指指那一动不动的隋欣晴。
太子还是看着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那根柱子后面。
落夕干脆一把扯开衣服。“要不继续,我可以给你母亲之外的温暖。如果,太子不嫌弃别人之妻的话。”说出这话,落夕竟然是带着半分的得意的。
太子自然是嫌弃的。
“处子,哪里来的肚子。”太子冷眼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落夕瞬间浑身冰冷。
“啊,救我,救我。啊,我不会游泳啊。”忽然那隋欣晴在睡梦中大喊大叫了起来。“呜呜呜呜。”醒过来就是哭了起来。“不要碰我的孩子啊。”
这一句话那落夕从太子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太子,刚刚表妹是睡着了。她什么都没有听到。”落夕说到。若是隋欣晴死在这里。她脱不了干系,太子到时候只是会是一个看客。
“死人最听话。”太子还是一脸的阴冷,看见落夕的白衣映衬着那脖子间的齿痕更是清晰。瞬间想起来刚刚的失态。撇过眼睛。
落夕以为他已经是对于这隋欣晴有所心软了。“太子,她可是怀着你的孩子呢。”
“滚。”一句话瞬间将温度降至冰点。落夕知道,这个时候就是跑出去的最好的时候。拉着那隋欣晴就是跑出去了。
火光汹涌。一缕黑烟带着一抹晶亮的红色从太子府上升腾而起。
“多谢。”落夕接过来那护卫递过来的一个手绢,哪有空擦汗,怎么这么多事了。拿着就赶紧的走。
“呃。姑娘脖子上的伤,最好是包扎一下。不然,容易留疤。”护卫干咳了一声。
太子这请人家做客倒是真是彻底。上次太子那脖子上的齿痕是怎么来的,看来是还回去了。
“哦。多谢。”落夕赶紧的包上。
“你干嘛拉我出来。”清醒过来的那隋欣晴就是一脸幽怨的看着落夕。
沃特。落夕真想把这个废物的头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停车。”落夕中途下来,实在是没有勇气跟这个废物一直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
看见路边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
“落夕。不是我,原来不是我做的。我的孩子,我真的是有一个孩子的。”一见喜是拉着落夕满是委屈。
“上天不会亏待好人的,这不是给了你一次重新活这二十年的机会吗。重新开始。我陪你。”落夕笑着拉着她的手,是很凉,这次换她来帮她捂热。
二十年的委屈和罪名那里是一句重新开始就能化解的。
隋欣晴那个废物是说的是满城风雨自己怀了太子的孩子,梦到有人来抢自己的孩子。
落夕一身墨绿色。头发是简单的一半束起来,一半披散在肩上。有一些英姿飒爽的贵气。
“太子?”一出门遇见了这人。看见那脖子上的缠着纱布。太子莫名的是觉得有一丝丝的愉悦。感觉自己整个人是轻飘飘的。“我正有事要找太子。”
“骨灰?”太子嘴角有那么一些的颤动。这个女人真是得寸进尺,自己的借口都是被拆穿了,竟然还是在这演,在他的面前装什么伉俪情深。
“我夫君人死了,总归是要叶落归根。他本也不是什么恶人。只是自己家放地瓜的地窖忽然是着火了,要不是他推我一把,我都化成灰了。我得替他好好处理后事,替他好好地活着。”说着说着,自己都入戏了,眼眶红红的忍着眼泪不流下来,要不是太子见识过她的演技,自己都要信了。
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小骗子。“你们新婚夜干什么了。”
“太子对这个也有兴趣,你是真的不行吗。”落夕仰着笑脸说的那么纯洁。
太子是一肚子的火没处撒。
“给他配一副镶金边的棺材,别委屈了。”太子吩咐道。
“民妇替夫君多谢太子。”落夕声音高兴的上扬着。
本来是挖苦落夕的,这下子这钱倒是成了那太子出了。
护卫看着吃瘪的太子,想着这瘪也只能落夕姑娘给他吃了。
落夕拿到骨灰。一转头就给撒了。真的只有灰。
护卫目瞪口呆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落夕就是手心朝上。“给钱,镶金边的棺材钱。”
这也行!!!
黄硕文,没有死。这么短的时间竟然逃了。那把刀里有一个小机关。落夕那么深的扎进去,有一节留在了里面,骨灰了是什么都没有。
“姑娘。”护卫叫着那走的毫不留情的落夕的背影。“这骨灰。”
“就当花肥吧,回归大自然是我家夫君的愿望。”落夕摆摆手,头都没有回。
伉俪情深不过是演给别人看的,一个死人,落夕没心情演。
“夫君,夫君。”头顶上传来落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