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池中的美人都是颇有姿色,这城里的女人还真是有不少的好看的,来未是看着心里酸酸的,不过,只要是能够给自己治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看着这里面其中一个长得不是怎么样的,还是脸上带着比自己更是紫黑色的斑点,来未心里就是不痛快。
“小姐,这个也是我们的好姐妹。”仙儿看着那来为公主是挂这个脸,赶紧来解释。
“嗯,让她离我远一点就好了。”来未那眼珠子是差点翻到了天上去了。
那人赶紧是按照她的吩咐让那女人理她远一些的。
“什么成婚?”这好事真的是一桩接着一桩,今日这一回来自己的脸色就是红润的吹弹可破,看来这仙儿真是没有骗自己,以后有机会再去享受一下。
“是啊,董公子说是好事成双吗。”那丫鬟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哼,什么好事成双,还不是看着那皇上也要纳妃,想要在一日完成,也算是他们两个一日穿喜服,好像是他们成婚了一样。”来未一把将那梳子拍在桌子上。“不过,只要是我能跟董公子成了婚,以后,我们可就是那名正言顺的夫妻,我看看是哦还敢给我脸色看。只要是我这小脸以后肯定是能够迷倒了那董公子,害怕有什么不是我的吗。”那来未是想着以后的美美好好的生活。
“是啊,公主出门在外的也算是有个家了。”丫鬟是看着这来未难得是说了一句人话,赶紧的说着。
“什么叫有个家了,要不是那个贱女人,我现在就是皇后了,哼,以后谁是最厉害的那个还不一定呢。”来未恶狠狠的说着。
丫鬟是张了张嘴,实话说是在那来未的身边她真的是吃了不少的苦,若是现在事情能够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她是不介意推一把的。
毕竟,她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公主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的。
都是可怜人罢了。
“公主,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丫鬟小心的服侍好那来未。
“嗯。”来未很是悠闲地脸上满是满意之情。
“啊。”刚刚起身就看到那来未刚刚坐着的凳子上怎么有一块深色的东西,而且,还有一股腐烂的怪味。“公主,这是怎么了。”丫鬟惊呼道。
“这是什么。”那来未也是吓了一跳。一低头看见自己的屁股上就沾着黏糊糊的恶心的东西。
“好像,好像是小姐的葵水。”那丫鬟害怕的说着。“莫不是,莫不是跟那些的烟花女子沾了什么脏病,我听说与她们共浴是可能沾上病的。”丫鬟说话都是带着颤音。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东西怎么不早点说。肯定是你,伙同她们一起害我是不是,是不是,你们既是看着我就要嫁给董公子就是要害我的,是不是。”来未想起来那温泉之中的一个满脸带着瘢痕的女人,肯定是那个女人,肯定就是那个女人。“啊。”感觉自己天崩地裂,唯一的一点希望就是这么没有了,拽起来身边的丫鬟的头就是往一边狠狠地甩出去。
“砰”的一声,重重的磕在那桌角上。
“小女儿?”安忻来到那安家。看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正在安睡。“安珏。这是我的妹妹呢。”安忻看着那个睡着都是甜甜的模样。多像自己坠入虎穴的年纪,不过,好在她是有爱惜自己的父母,也是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姐姐,虽然这个姐姐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孩子就是贪玩,晚上睡得就是早。”母亲慈爱的给孩子拉拉被子。
“小孩子正是活泼的年纪,不过,这么早就睡下了倒是真的是今天累了。”安忻笑笑说道。
“幸亏是生的是个女儿,我们这家里一官半职的,以后也能把孩子留在身边,也能是给她一些的依靠,不至于是受委屈。”说这话的父亲眼中的爱意更是要溢出来。
安忻看看皇上,难怪,难怪,他是给自己选了这样的人家。
这个人还真的是懂得去如何抓住她的心。
“房间已经给你们备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母亲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
“嗯。我自己来吧。”在这样的环境下,安忻自己也是很快就融入其中,身体本能的就是告诉自己应该这么做,这就是从善如流的来源吧。
皇上就住在门口的一个守夜额屋子里。也算是为这一家守着。
一晚上安忻都是在屋子里睡得踏实满足。倒是看见院子里神清气爽的皇上,自己有一些的不好意思。
“其实,你不用跟我在这里受罪的。”安忻说话从来都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呢。”皇上笑笑说道。“你的小妹妹正在等着你去挖地瓜了。”顺着皇上指的方向,安忻看到一个背着小背篓,可能是在院子里等的时间长了都是在打瞌睡的小丫头,头上两个红绸扎着的羊角辫,随风摇摆就像是两个小蝴蝶一般。
“来了,来了。”安忻上前去,两个人真的如同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一样,大手牵小手。去门口的地瓜田里。
“姐姐,娘熬得地瓜粥可好吃了。”安珏一笑露出来两个残缺的大门牙,倒是证明了她娘熬得粥可甜了。
两个小泥人回来就在门口的水井边洗干净了。
因为两人的到来,院子里一时之间是热闹了不少,就是那安珏都是开心的不得了,整日里都是欢声笑语的。
“睡午觉了。”母亲是抱着那刚刚吃完了饭就有些困顿的安珏说道。“就是这孩子最近是特别容易睡觉。我带她进屋子,别着凉了。”就是这般的说道。
“红鸡蛋?是有喜事吗。”安忻下意识的看看那母亲的肚子。
“哎呦,不是我,是这隔壁的人家这几天就要生孩子了。我给准备一些。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生个男孩,我们这小县城里这几年都没有生过儿子了。”说着是有一些微微的叹气。终究是以为捏自己没有儿子还是觉得有些的可惜的吧。
“没用的东西。”正在院子里跟安珏玩着,隔壁就是一阵打骂声,还有摔打的声音。
“这不是昨天刚刚生了孩子吗,折腾了大半夜,怎么今天就是这么的生气啊。”安忻怀里抱着那吓得不轻的安珏说道。
“哎,这肯定是生了一个女儿。夫家不高兴了。”母亲说道。
“我们家就是要一个女儿,怎么女儿就不好了。”父亲一脸的不高兴。“真不是男人。”还骂骂咧咧的
倒是把那母亲给气笑了。“人家又没有说你。你不高兴什么。出门想小心点啊。”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出了门。
“我也喜欢女儿。”皇上在安忻的耳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安忻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这县城里已经是五年没有出生过儿子了。不觉得不对劲的吗。”
“这有什么,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生孩子都是扎堆的,因为那摆渡人的船都是一船一船的,这一船送完了才能有下一船呢。”皇上是说的理所当然。
“姐姐,是什么船啊。”安珏不懂的扬着圆滚滚的小脸问道。
“没什么。”安忻赶紧的捂着安珏的耳朵,瞪了那皇上一眼。
就是安忻这生气的样子皇上也是爱看。
这泉水祖祖辈辈都是喝的一样的,但是真个县城里究竟是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越是着急就越是想要知道。
莫不是有人下毒?
只是什么毒会只是让人生女孩的。
这近五年生的孩子都是健健康康的,只有安珏整日睡得时间越来越长。
“怎么中午了还不见安珏,出去玩了吗。”安忻问道。
“没,还在睡呢,不知道是怎么了。小孩子吗,能吃能睡倒是很好的。就让她睡吧,以后嫁了人哪里还有时间睡啊。”母亲满是慈爱。
“安大人。对于县城里近几年都只是生了女儿的事情你就没有调查过此事。”安忻找了个机会问道。
“此事我也是觉得蹊跷,不过并没有出人命。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为官一方,就是百姓父母官,怎么能够不了了之呢。说是没有伤人性命,可是那些没有出生的男婴或许就是没有被人发现的性命呢。”
“安忻啊,你也是我族谱之上的女儿。我做这个官就是为了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只是为了给我的女儿一个后路,让她不受欺负,我也并不觉得我以后能有什么大的作为,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安县丞将这话说的是这么明白,安忻也不好在往下追问什么。
“我看得出你们都不是普通人。要是你们往下查的话应该是可以追查出什么。只是,我这个芝麻大的小官,也是压不过地头蛇的。”安县丞意有所指。
“地头蛇?”安忻说道。看来安县丞也是有心无力。
姜有财。五年前就带着一伙人在山上捣鼓,后来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就一直在山上。更是不知道为何起家。钱越多了,性子也是横了起来。就是这县丞的话都不听了。
“我看过安县丞所做文章,里面的雄心抱负绝对不是如今他的这般的所作所为,既然皇上选择他作为我的父亲。一定不会只是因为他是家世清白。”安忻找了一个野外无人之地说道。
“他的文章让人眼前一亮,初读之时,看起来总是柔软之中给人一种强劲的风骨,你猜我是想起来谁了。”皇上眉眼含笑的看着安忻。“只要是给他一方抵御,肯定会有所作为。到时也会是我的得力助手。”
“那,这县城之中全部都是女儿的事情,我想调查一番。”安忻抬头看看山上。一行行的隐约可见的篱笆是将整个的山都被遮盖起来,不知道里面在进行什么勾当。
“姜有财本是县城里面一个游手好闲的落魄户,一朝得了点播倒是在这里为非作歹起来了,我定不饶他。”皇上看着那上边说道。
“可咳咳咳。”安县丞又是剧烈的咳嗽起来。母亲赶紧的给端来一碗雪梨茶。
“你呀,为了写那篇文章可是把自己给累坏了。何必呢,那姜有财在这里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忍忍不也就过去了,只是,相公,你看来的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能解决这件事情。”母亲嘴上说着是不想惹事,对于父亲的而决定还是双手赞成的。
“嗯。”安县丞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此事也不必多说什么。
越是往上走,越是看到有更多的那种白色蓝蕊的花朵在其中。而且是越来越多。
“这个花,这附近都没有见过,怎么这里这么的多。”安忻说道。而且都是开在水边。
抬头看看那头顶,越是离得近,想必是与这里的事情有关系。
“这个花。不是迄未国的东西吧。”安忻忽然说道、这个花色她见过,是在来未公主的身上。难不成这件事情是与那乾同国有关系。
“噌。”两人正在说着,忽然是头顶有利箭破风的声音传过来。
皇上一把揽过安忻两人贴在石壁上。
听见是上面有人轻声走过的声音,消失了之后两人才安心下来。
看着那地上深深的插进石头里面的箭,不是平民所用。
难不成此事与皇家有关系。
“冷。”安忻忽然是感觉到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抬头间两个人已经全部都被浓雾包裹,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的方向。就是刚刚正在水边的溪流声都是在耳边环绕让人完全的辨别不清楚方向。
周围温度骤降,就是那树叶都是被冰冻的一捏就碎了。
安忻本就怕冷,尤其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冷意。
“杀人灭口。我们肯定被发现了。”安忻抬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篱笆就是这么进不去了。越是印证了这其中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隐约之间是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岸边的声音。一看,正是被折断的篱笆。
有了皇上的温度安忻好在是还可以动。“沿着河边走,我们就可以走上去。”
皇上小心的带着安忻,两人一步一步上前。
果然,篱笆是被外力破坏掉的。
一面被破碎的洞口。两人走进去,外面还是冰天雪地,里面倒是湿润温暖。石壁上仅仅一步之遥就是长着嫩的掐出水的厥草。
一方是冰冻,一方就是春天。新鲜又是诡异。
“姜有财那个粗人可不像是为了打造这么一番别有洞天在这里盘踞五年的人呢。”安忻说道。
“而且,姜有财也是有一个女儿,想必,他是不知道此事的。或许,不知道此事会牵连到自己。”
“这么说,他还是受害者了。”安忻听着这话可是不高兴了,本来就没有管那下游人们的死活,不能因为他一棒子也是打到了自己了就觉得他可怜了,他可是一丁点的都不可怜。
两人继续往前走,一路的春草绿油油。只是前面赫然出现了一个插满了树枝的人。对,就是人。
皇上是警惕的看着那东西。
“噌。”忽然是身后兵刃相接的声音。安忻手上的镯子被生生砍断。
竟然是用自己的手臂去挡。
“什么人。”皇上一挥手,那刀就是架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
刚刚自己竟然是被那个人不人的东西给迷惑了,就是身后有危险都不知道,要不是安忻在,恐怕自己就命丧如此了,是什么如此的厉害。
“姜有财。”安忻直呼其名。
“你,你认得我。”那男人一张圆乎乎黑漆漆的脸。吊着眼睛透着一股奸诈。不难认出来。
“在这洞穴的拐角之处放一个引人注目的东西,你好在后方偷袭入侵者。这里面究竟是在进行什么勾当。”安忻直接是把他的心思都说出来。“这种迷幻人的勾当是谁交给你的。”
“我没有见过那个人。”姜有财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知道这么多。“那人都是每次来都是一身的黑斗篷遮住。看不清楚面容,就是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人都不知道你还在这里给他们卖命。”安忻说道。
“可是他们给的钱很是大方,也不仅仅是我,这里面的人都是很乐意在这里做工的。”姜有财还是觉得没有错。“我们只是在这里靠山吃山,挖点东西罢了,又没有伤天害理。”
“没有伤天害理为何会重兵把守,还用了幻术。”安忻一下子给他指出来。
那姜有财没有想到安忻是这么厉害,竟是全部都被她说中。
眼睛滴溜溜的转。
“大人你来了。”那姜有财忽然是狗腿子的看着一边说道。
皇上下意识的看过去,一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安忻无奈的眼神,同样的把戏你怎么可以被骗两次。
皇上一剑砍断了那被木头插着的人形,不过是都是一些的动物的骨头拼凑而成的一个人形而已,不过这对于人的蛊惑能力极强,就是皇上都被骗的慢半拍子。
“他是不是跑错了方向了。”安忻忽然是看着那姜有财跑的地方说道。
“怎么说。”皇上发现是在这里完全是被安忻牵着鼻子走的。自己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刚刚我们是要走去那边,那姜有财才拦着我们的,但是他自己跑去了那个方向。”安忻指着那边,一股股的冷意从那里面冒出来,吹得人是阵阵寒意。
一个黑影闪了进去。
“有人。”安忻说道,两人赶紧的也是跟过去。
“啊。”正是看见那亮如白昼的水潭,说是水潭也不太像,就是那里面的水像是一面流淌着的镜子,这里面么有光源,但是这里面的水本身就是闪闪发光的。那呻吟的声音正是在趴在岸边的姜有财发出来的。
“救我,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姜有财趴着叫喊道,声音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
他的腿都被那水纹一层一层的给割断。竟然是齐齐切断没有血迹。
被拉上来的姜有财已经是没有腿了。“我是第一次进这个地方,以前都是不准我们进来的。”姜有财说道。
“可是,那里怎么还有一个人呢。”安忻指着那正中心竟然是躺着一个人在上面,随着水波的飘动竟然是在上面一动不动的。
“哗。”的一声巨浪的声音。一道水痕竟是将安忻和皇上中间生生的割开。安忻竟是被推到了那水中央。
“安忻。”皇上担心的喊着。但是那边的安忻似乎是一丁点都听不到。
安忻看着那躺着的犹如是睡着了的男人。“你竟然是在这里。若是沉睡了五年,那这些日子的人又是谁。”躺着的正是那乾同国的皇子。
“别叫了,没有用的,只要是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的。”姜有财看着那被水纹越推越远的安忻是看着有一些的得意,很是得意。
“好,那就把你丢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会死人。”皇上一把就要那姜有财丢出去。
只见安忻看见那皇子的衣领上有一根厥草,一伸手给拿掉,竟然发现被沾上了,一扯,竟是有根,竟然是从那皇子的身上长出来的。
“啊。”看到那皇子忽然间是睁开了眼睛。安忻心中一个念头,就是,这玩意诈尸啊。
猛地身子往后一仰。与此同时,那水波纹瞬间消失不见。
安忻脚下忽然腾空,不断地下坠,竟是发现掉落在地上自己并不疼。还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抓住。怎么掰都是掰不开。
“怎么样,安忻。”是皇上的声音。
“皇上,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刚刚是要跳水了。”安忻惊讶的说道。那时候要是跳到了水里,可是必死无疑啊,谁会想到那水会是一下子干枯了呢。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皇上摸索着紧紧地抓住安忻的手。
“我们掉下来了,那个人呢。”安忻还记得那个人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里也是湛蓝湛蓝的,就好像是那水波纹的颜色。
安忻刚刚是从那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了。
热,觉得好热,而且是越来越热。
这里四周漆黑,看不到热源。找不到出口,可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再不出去,两个人肯定是会在这里给烤熟了。
安忻忽然是漆黑之中看到一双明亮的蓝色的光亮。两个人就跟着那光亮一闪一闪的向前走。
忽然那光亮不见了。
“这里不热了。”皇上说道,手一直是抓住安忻不曾放手。
刚刚那光亮就是引导他们出来。
已经是来不得思考,眼下这里不热了,可是依然漆黑,两个人应该是在这山的正中央,这里的人日夜挖掘的那个山腹之中,当务之急是赶紧出去。
“这有一颗夜明珠。”皇上身上拿出来。可以给他们两个遮光。
可是一直是走的安忻脚都酸了也没有找到出口。皇上干脆是背着安忻。
可是皇上再是有力气也是有用尽的那一天。
忽然头上的光亮消失了。
“怎么了。”皇上紧张的问着。
安忻下地。“皇上可是听说过。黑夜之中一点点的微光不是救人而是害人。皇上仔细看看,这山洞是被人挖出来的,肯定就是会有出口。若是我们身边一直都有光亮,就不能发现那细小的光了。”
“嗯,我们一起找。”皇上说着抱起来安忻。
“我可以自己走。”安忻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脖子。两个人面对面的,漆黑之中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贴面的温度。气息瞬间是有一些的暧昧。
“我怎么舍得让你累着。”一句话带着喘息在安忻耳边说着,也是他曾在床榻之上对安忻说的话。安忻一下子脸就红了。
果真是那走了没有多远就看见了一束细微的光亮。两人向着那方向走过去,却是发现那里不是出口,而是里面有细微的水声。
“咚咚咚”安忻叩了叩那石壁,不是很厚,应该是可以锤破。
接下来就靠皇上这个苦力了。
“打这里。”安忻指了指一个地方。
却是发现那皇上半天没动。
“怎么了。”
“没力气了。”
“那我们休息一下。”
“休息没用,需要有人给我打气。”皇上说话带着坏坏的语气,安忻瞬间感觉得到耳边的温热的呼吸声。下一刻嘴唇就被皇上的嘴唇亲密接触。
感觉到那刚刚空气的火热似乎是转移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很是危险不正常的温度。
要是常人,这孤男寡女周围是两个会喘气的都没有,倒是偷情的好地方,安忻偏偏就是不吃这一套。
一张嘴咬着他的嘴唇。
皇上吃痛的躲开。嘴角间有血腥味蔓延。
“别跟个畜生一样到处发情。”安忻警告的说道。黑夜之中小美人的警告别有一番风味。
安忻只觉得腰间一紧。随即那一声“轰”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果然那石壁之后是一汪水迹。整个人就被水流给卷进去。
水中带着被溺毙的窒息的痛苦,安忻似乎是又想到了那痛苦的一幕。
水中几个兄弟姐妹安忻唯一的不识水性被自己的血亲在水中戏弄,差点是丢了性命。
窒息到生死边缘,安忻忽然是醒过来。竟然是看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身边还有一堆火。身上是男人的有些宽大的衣服,自己的衣服被挂在树枝上。
看了看四周都没有人。难道是这人救人不求回报,看着安忻没事了就走了。
“倒是个好人呢。”安忻起身。“哎呦。”自己的胳膊是一阵酸痛。好像是一窝马蜂在自己的胳膊里面打转一样。都是抬不起来一下。
可是自己好渴。
“吼。”的声响从身边传过来,安忻虽然是胳膊疼,但是还是反应并不迟钝。一扭头就是看见不远处一个满是凶狠的那野狼像是看见了一块肥肉的盯着自己。
“我可是没有二两肉,你吃我还不如去吃兔子。”安忻守着就慢慢蹲下去拿地上的石头。可是自己身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抓不住石头。胳膊胀的甩一下都是很是困难。
那狼却是匍匐向前,一副攻击者的状态。
安忻觉得自己这死的也是太窝囊了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如就搏一搏。抓不起石头就握拳头。
“死也要死的有尊严。”怒吼一声实际上因为自己灌了不少的水像是小鸡崽子哼哼一样。
猛然间觉得背后也有东西。
自己不会是被前后夹击吧。这小畜生还真的是有点脑子。
安忻猛地一回头一挥拳头。拳头轻飘飘的落在那一袭黑衣的肩膀上,甚至于都是没有弄皱了人家的衣服。那一双湛蓝的飘动着波纹的眼睛,深邃又是浅显。似乎是看着安忻身上有一股本能的牵引一般。
安忻下意识的觉得这人总比是那狼要安全,下意识的躲到这男人的身后,竟然是哪里还有狼。
男人手里拿着一片荷叶带的水回来。眼睛已经是变成了棕褐色,细微看来还是有一些的不同。只是他那清冷的容貌就足以让人震惊,哪里还有人去细细的查看他的眼睛。
安忻颤颤巍巍的拿起来水,可是自己的水使不上力气,要不就是力气太大,根本就是控制不好。水喝不进去。
男人默默的拿起来水递到她的嘴边。
安忻这才是喝到水。
“那个,这里是哪里啊。是你救了我吗。”那安忻问道。
“是。”男人真的是开了金口说了一个字。“这是在梦里。”
“梦里?”安忻掐了一下自己,很疼呢,好不好。根本不是梦。莫不是这个家伙刚刚醒来是一下子是要抓住一个人给自己献祭吗。
自己可不觉得自己这么有魅力呢。还是跑为上策。就是自己现在这半残的身子莫不是跑了,不被人给吃了就不错了。
正盘算着呢。安忻眼前一黑,那家伙直接是站起来抓起自己的胳膊。
“你干什么。”安忻生怕这家伙不会是真的要把自己的胳膊卸下来给烤了吧。“啊,哟。”一阵酸酸麻麻的触感在胳膊上传来,神奇有舒服。
经过这男人的一阵揉捏,自己的胳膊竟是活动自如,好了。
棒。
“方圆半里都有狼。”男人只是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自行离开。安忻吞了一口口岁,安安分分的留在原地啃野果子。
这警告也真的是有效果。她哪里敢乱跑,搞不好就会被那野狼给瓜分干净了。
好久都不见他回来,安忻约摸着他离开的路去找。
看见那一袭黑袍正是站在那石壁上,迎风而立。身上的金边袍子随风飘动。竟是本人纹丝不动。
安忻拿起来一颗石子丢到了那水中,溅起来的水花落在那男人的身上,男人也是丝毫未动。
“那个,我们要是离开这里的话,你最好还是换件衣服。这个太扎眼了。我给你放在这里了。”兴许是大水漫灌,倒是冲下来了不少的衣服。安忻挑了一件他能穿的给放在石头上。
刚一转头要离开呢。
听见什么落地的声音。一个黑影在身后闪过。
一回头,已经换好了。
“哈哈哈哈哈。”安忻看着那刚刚还是一副清冷孤傲遗世独立的男人现在穿着这农家小儿的衣服,裤腿还是挽起来的,那白净的小脸看着真是像个小弟弟。“真的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呢。哈哈哈哈,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少了些的贵气,倒是多了一分的纯真嘛。”安忻笑着。“放心,我肯定送你回家。”
“你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吗。”男人眼睛一直都是在安忻的身上。很奇怪,就算是这男人背对着自己,安忻也总是觉得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我的母亲本来说是今日来看我,可是我没有看到她,我看到了你,你不是我的母亲,你是什么人。”男人说道,询问之中更多的是带着疑惑。
“我们见过的,你忘记了吗。”安忻小心的问着。
“我在梦里见过你。”
“我带你去找母亲。”
“我是第一眼看到的你,你比我的母亲更重要。”
“啊,我可不是你娘啊,可不是我把你关在那石洞里面的。”安忻觉得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是你也定是与这事有关系,那石洞,从未有人进去过。”男人一字一句就是判了安忻的死刑一般。
啥?我这是背锅吗。
安忻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呢,就被那男人一把抓着胳膊拎到了自己身后。
安忻这才是发现,自己的身后刚刚是站着一只大棕熊,顿时吓得是腿都软了。
男人那小身板就是在那里站着,看着那棕熊。好一会,那狂暴时候的棕熊竟然是自己低头优哉游哉的走了,好似是将两人无视了一般。
幻术。安忻想起来了,山洞之中的肯定也是幻术。
皇子原本是认识安忻,若是他将她忘了或者是错位的记忆,是不是也就是说明,有人对他用了幻术呢。
若是这般,幻术应该如何破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忻看着那面前的像是听口令出来的蛇扭曲者向着两个人爬过来。
“你不是能够把它们都赶走吗,现在快呀,吧他们赶走。”安忻拍着那皇子的肩膀,冷的彻骨。
“赶不走。”皇子开口说道。说完拉起来安忻就是跳到了水中。
安忻一个没防备又是被呛了一大口水,好在那皇子还算是有良心将她放在一个枯木上。两个人顺势漂流而下,倒是看了这一路的好风景。
岸边的那些的白色的蓝蕊小花都不见了。
也就是说这县城里又是可以有儿子生下来了。
“小姐。”岸边上一阵呼喊声。“抓住。”与此同时一个绳子扔过来,一下子套住那木桩上的一个木叉。“小姐抓稳了,我把你拉上来。”
看着那地上的绳子上一片片的血红色。
安忻心疼的看着那香香一身的风尘仆仆和那手掌上的血痕。
“小姐,我没事,我从小干粗活,这些都是习惯了的。”香香扯下一块布条就包扎好了。“小姐,这人是。”香香有些警惕的看着那皇子,不过是跟小姐在一起的,毕竟也不是太戒备。
“难友,”安忻觉得这个称呼是比较的合适的。
有时候人的感觉就是很准的。
不得不承认。
“小姐,我做了一件坏事。”香香将那她对于来未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安忻。
安忻听得瞪大了眼睛,觉得这姑娘真是得了自己真传,一出手就是这么不简单。
并未怪她。
“来未?公主?”那皇子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是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来未公主?我的妹妹。”那皇子像是个木偶一下子有了意识一般,一句一句的重复这句话。
“小姐,这是。”香香也是明白的差不多了,知道这个男人虽然是粗布麻衣,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这人的身份不同于常人的。
安忻摇了摇头。许多事情不必说的一清二楚,各自明白就好。
“瑶庄。”看着一个石碑上立着的两个大字。香香满是激动的忍不住落泪。
安忻觉得自己可能是把香香送到家了,难怪,自己要出来这么一遭。
“去吧。”安忻笑着说道。
“小姐,我有一个疑问,能不能暂时不要说是我。”
“我明白,近乡情更怯吗。放心,你自己不说的时候我是不会说的,就当是你只是与那个原本的女孩长得比较的像,你还是跟我一起长大的香香。”安忻打消了她的疑虑。
“嗯嗯。”香香感激的点点头。
“这,这不是文瑶吗,这不是王家那个丢了的丫头吗,这真是命苦啊,一家好好的,竟然是出门的时候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给丢了,这自己找回来了真是好啊。”村里从来都不缺这种的大嘴巴的妇女。没一会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文瑶回来了,走丢了的文瑶自己回来了。
香香一直是嘴角挂着笑,什么都不说,安忻确实能够感觉得到她的手在发抖。似乎自己一直想要探究的疑问早就有了答案,有时候并不是为了找答案,是为了给自己做一件事情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文瑶,文瑶啊。”跑过来一个穿戴还不错的妇人,眼睛已经是通红,还憋着眼泪,想必这就是文瑶的母亲了。“我命苦的文瑶啊。”惊喜之中的惊讶有些让人惋惜,这人的脸上的表情有时候真的是丰富的多余呢。
“你们可能是认错人了,这是香香,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从未走丢过。”安忻笑笑解释道。“我们是路过来歇歇脚。不多时就要走,若是我家香香与你的之前的女儿长得像也只是缘分巧合罢了。不知,你家那个文瑶是怎么丢的。”安忻替香香说道。
香香是仔细的听着,心中的一些的谜团或许就可以解开了。
“这个,出去游玩的时候。在船上走散了。”那母亲情绪不似那般的激动了。
“哗啦。”香香正在倒茶的水是一抖,撒了些茶水。
不是游玩,是提亲。
此女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