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早!”就在李长生刚刚磨蹭进小院,准备进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声响亮的招呼声从院旁的草丛里冒出。
于此同时,一个壮硕的身影,随之站立了起来。
“吓?”
猛然的声音冒出来,把李长生给吓了一跳:“你是?那个你叫上官……上官……”
“小的上官狗蛋。”
“对对对,上官狗蛋。
我说狗蛋啊,你大早晨起来的,钻到草丛里干嘛?
拉屎啊?咱们家的茅房在后面,以后不要再钻草丛拉屎啦。”
大早上的钻草丛,这个家里又没有女人,李长生想来,也就只有早起拉屎了。
“回禀主公,小的不是在拉屎,而是在守夜,再过一会,就有人来接小的换岗了。”看到李长生误会了,这个上官狗蛋赶紧解释道。
“守夜?”
“对,就是守夜!感谢主公的收留,为了顾全主家的安全,我们兄弟五个已经排好了班次,确保主家安全。”
“确保安全?”
“不错!”就在李长生疑惑的时候,身后树木后面,又有一个声音传出:
“末将昨夜已经将班次拍好,并且由末将亲自照顾主公安全。
主公一早就外出锻炼,实为我辈楷模,主家风姿卓卓,末将差点就没跟的上呢。”
听到这个叫马利的带头大哥的话,李长生一想到自己一路奔跑一路劈叉的身姿,居然被人全程给看在了眼里,也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好赶紧挥挥手,匆匆的朝着屋里走去了。
看着李长生离去的背影,这个叫马利的还在那里表着忠心呢:
“主公且放宽心,我等于落魄之中蒙主公不弃收为家生守将,末将马利等人,定为主公世代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现在只想赶快回屋看看自家蛋蛋情况的李长生哪还在意这些,直接头都不回的挥了挥手就进屋了:“行啦行啦,只要不是世代抽烟喝酒烫头就行了,其他你们随意啦。”
进屋以后,赶紧脱裤子看鸟。
其实李长生脱不脱裤子的也无所谓,如今的衣服质量不怎么样,这一路上的大劈叉下来,整条裤子,尤其是裆部位置,早就磨得透光了……
“还好,还好,没碎也没破。”
眼见除了有一侧的一个略微有点变大,其他倒也没啥毛病,李长生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蛋颤心惊。
自家蛋蛋被来来回回的颤了又颤的,李长生不心惊才怪。
大概是感受到了李长生的担忧,既然已经开了口,就不准备再装深沉的系统,又开口了:
“宿主放心就是了,别看有个磨的大了一点,但经系统判断,应该是没坏的。
大点还是好的,有所谓蛋小怕事,蛋大包天。
说的就是蛋蛋磨大是好事。
再说了,反正有两个呢,坏一个不还有一个吗?
有所谓侠肝一蛋,又有所谓睾人一筹。
这一睾人胆大,只剩一个也未必就是坏事……”
“我擦你……”听到系统这样的话,李长生嘴里的脏话差点没藏住,不过想想后果,李长生还是决定忍了。
没想到,这两天李长生的判断是没有错的,这个系统,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系统,就李长生这么半句话,系统照样接上了:
“哎呀!宿主你说什么呢,人家好害羞啊。
我说宿主啊,系统和宿主之间隔着物种呢,虽然有生殖隔离不会怀孕,可是宿主想擦系统,还是不太好吧?
宿主想擦人家,人家好害羞呢……”
李长生:“我%¥#¥3……”
……
忽略掉系统的骚话,李长生看着已经磨得通明的裤子裆部,忍不住自言自语:
“看来这裤子质量是不行啊,我记得昨天看到街上有卖皮裤的,老这么折腾下去,看来还是要买条皮裤保险一点啊……”
连李长生都没想到,自己都不搭理他了,这个不正经的系统,居然连自己的自言自己都要插话:
“我说宿主啊,我要是你啊,我就不去买皮裤。
根据系统的扫描,宿主你的肠胃算不上好。
你想啊,皮裤密封性那么好,宿主你要是放个屁的话,这皮裤岂不是要鼓个包在那里?
而且啊,这么好的密封性,穿着皮裤放个屁,岂不是能捂一天?
到了晚上一脱裤子,那不全都是味?
系统看宿主貌似有在被窝里脱裤子的习惯,这样一来,岂不变成了:
放出去的屁一点都不浪费,又全都吸回去了?
宿主你品,你品品。
捂了一天的屁,那味还能闻?
你品品,是不是这个意思?你细细的品品?……”
系统的骚话都不用讲完,李长生都感觉有点上头了……
李长生皮裤没有穿过,可放屁出去再回收的事情,李长生倒是经历过,那滋味,不说也罢。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长生断了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起床去买烟。
长款的羽绒服,里面就穿了秋衣秋裤。
因为风大的原因,李长生锁紧了羽绒服的下口,并且把脑袋半缩进羽绒服里,只露了一个眼睛出来。
结果,还是因为肠胃不太好的原因,陈年老窖的气味,顺着羽绒服就窜了上来,唉,那滋味,不说也罢,反胃。
那股自我回收的气体味道,冲头的差点把李长生自己给熏晕过去……
……
“哎!老兽你醒了啊,赶紧的,有纸吗?我要去上厕所。”就在李长生还在回味着往昔的味道之时,一声呼喊,把李长生从思绪万千之中给拉了回来。
“没有啊,这年代哪有卫生纸那玩意啊,我昨天就是用厕所里的厕筹刮的。”李长生下意识的回答着李独夫的问题。
如今这个年代,纸张是种颇为稀少的东西。
倒不是它有多昂贵到人们完全买不起,而是一般人家根本用不到这种东西,自然卖的也不多,所以才显得颇为稀缺。
如今这个年代里,讲究一点的人家,用的是一种俗称为棍儿刮的厕筹。
也就是一种薄薄的竹片或者木片,用过以后用水冲洗一下继续用。
当然了,你要非称呼它为搅屎棍,那也就当我没说。
不讲究的人家,用树叶或者土块的,也不在少数。
“啥叫厕筹?我咋没注意到呢?”听到李长生的话,李独夫直接开口问道。
李独夫的问题,让李长生陷入了思考:“就是厕所里用麻绳拴着的那些竹片啊。你没用厕筹,那你拉完屎用啥开的?”
“我没有开啊,”李独夫回答的相当的理所当然:“我拉完屎没找到纸,当然就没有开了,要不还能怎么样,总不可能用手开吧?
嗯?忘了哈,我第一天就用手开了一次,太黏太恶心了,后面我就没开了。”
李长生:“手开了一次?……太粘太恶心了?……”
突然,李长生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几天,饭都是李独夫做的……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