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聪懒得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我们公司研发了一种血清，既能延寿，又能青春永驻，不知道你们高盛感兴趣不？”

巴里特的脑袋瞬间宕机。

有钱人最怕什么？

衰老！

死亡！

如果世上有延寿的药可买，有钱人宁愿倾家荡产。

在有钱人眼中，延寿的血清——无价！

如果运作得好，这种血清无异于另一种形式的核弹，可以办到很多钱都办不到的事。

巴里特兴奋了，如果“GM小二”没有撒谎，如果掌握了这种渠道，那高盛将有机会一飞冲天，不再限于投行，而是凌驾于所有公司之上，甚至凌驾于绝大多数国家之上。

想到这里，他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心跳似乎加快了一倍，脑袋也有点晕晕乎乎，完全没了多年养成的气定神闲。

“爷，您确定自己说的是现实中，而不是游戏里？”

“现实！”

“爷，您确定药效没有夸张？”

“犯不着！”

“您拿什么证明？”

“我会给你们高盛邮寄一份生命血清，你们自己化验，相信两天时间就能有结论。”

“您想换取什么？米刀，还是其它的？”

“这个等你们的结论出来再说吧。”程聪的身影慢慢消失，“提醒一声，赶快向你的上级汇报，血清就一份，如果因为你们的关系出了差错，那我不会补的！机会给你们高盛了，记得珍惜！”

巴里特不敢出游戏，立刻开了加密直播，让守在直播屏幕前的工作人员通知CEO过来，然后告知了来龙去脉。

没过多久，高盛就召开了最高级别的董事会议，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三个决定，一是租用国内最好的药剂检测室和聘用最权威的药物专家，二是派公司高层24小时守在公司前台，三是公司的安保提升到最高级别。

此时，程聪也见完了其它三个投行的负责人，交流过程相差不多，之后他就回了现实，将生命血清用私人飞机运到米国，然后雇人送往四大投行的前台。

事实上，四大投行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得出了初步结论——生命血清确实有延寿和驻颜之效，至于具体效果如何，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另外还标注了一个结论——以地球目标的制药水平，绝对做不到以上功效。

四大投行的高层拿到结论后，全都惊喜得无以复加，然后全都守在直播屏幕前，并告知游戏里的负责，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生命血清。

巴里特四个人意识到机遇来了，不眠不休地开始等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有人试图在聊天区@GM小二，没招来GM小二，却被其它玩家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两天时间，程聪并没有浪费，而是疯狂地制作生命血清，用完了购买的材料才停下，大概是一万多管，然后用四个箱子各装了一百管，让私人飞机运往纽约，分别扔在了四个人迹罕至的绿化带。

做完这一切，程聪才又回到九幽星球，第一个仍找巴里特。

“巴里特，两天没见，你变得好憔悴，是失恋了吗？”

“爷，您终于出现了！”熬出黑眼圈的巴里特眼睛一亮，像是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两臂一张就抱了过去。

“艹，爷是直的，对同志不感兴趣！”程聪一晃，出现在十米外。

“爷，我也是直的，刚才只是过于兴奋而已，您别介意。”巴里特尴尬地收回胳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经过我们高盛验证，生命血清的效果确实如爷所说，如果有一天能普及，就是妥妥的造福全人类，爷功德无量！”

“别拍马屁，没用！而且暂时普及不了，所用原材料十分昂贵，每一剂血清的成本都达到了百万米刀！”程聪刻意误导，成本夸大了十倍。

“真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巴里特心里咯噔了一下，自从生命血清的效果被验证之后，就一直幻想着自己能用一剂，可现在看来，难了，除非程聪愿意大批量出售，除非自己能爬到更高的位置，“爷，能说一下生命血清的具体功效吗？”

“第一剂的效果最好，可延寿三十年，之后的每剂效果减半，同一个人最多享用五剂，第六剂完全失去效果，至于驻颜，你们自己摸索吧。”程聪如实回答。

巴里特轻叹一声，果如药剂专家所说，人体都有耐药性，生命血清不可能让人永久延寿。

“爷，不知道您的交换条件是？”

“一百剂血清，换你们手中UL集团的所有股份！”程聪不遮不掩。

巴里特愣了一下。

UL集团？

什么东西？

他在高盛，一直负责的是米国本土业务，并不清楚公司在南高丽的投资和布局，所以此时才会懵在原地，然后看向弹幕。

守在直播屏幕前的高盛高层立刻把UL集团的资料发在了弹幕上。

UL集团是南高丽的财阀！

高盛拥有UL集团14.6%的股份！

每年都有2-8亿米刀的分红！

巴里特明白了，UL集团是高盛拥有的一只会下金蛋的鸡，但高盛拥有不少类似的鸡，换句话说，UL集团的股份并不是非卖品。

果不其然，高盛的高层立刻给出暗号——换，争取更多的生命血清！

之所以用暗号，是怕游戏官方提前窥破他们的底牌。

但巴里特的野心更大，想要更重要的东西。

“爷，可以换，但是……”

程聪直接打断巴里的话：“如果你想要配方，那我只能说你异想天开。”

“爷，我从不白日做梦，不该有的念头绝不会有。”巴里特道，“我不是想要配方，而是想要生命血清在地球的独家代理权。”

独家和非独家，那区别可大了。

前者能把生命血清当核弹用，后者只能把生命血清当导弹用，威力天差地别。

程聪笑了，然后摇头。

“不可能！”

“爷……”

“但我可以保证，生命血清暂时不会过多地流入地球。”

巴里特失望了，这个保证，聊胜于无吧。

“爷，我们高盛拥有UL集团14.6%的股份，市值超过三十亿，所以，一百剂生命血清不够……”

“别跟我讨价还价！”程聪一挥手，“我做的是独门生意！所以，要么点头，要么摇头，谁都别浪费谁的时间！”

巴里特看了下弹幕，才无奈地点头。

“爷，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