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连防御都破不了,这还怎么打?
既然那些黑衣蒙面人对小白无可奈何,那么现在,就轮到小白发挥的时刻了。
只见,浑身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小白,在黑衣蒙面人中不断来回穿梭,趁其不备间一口口将他们吞入腹中。
这番场景着实让何君震惊无比,他本来还打算和叶阳在人头数上在赌一局,现在看来,他又要输了。
此时,有了小白的加入,那些黑衣蒙面人们已经呈现溃败之势,然而在远处的沈三万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脸上并无太多波澜。
他不在乎那些黑衣蒙面人的生死,只要叶阳死了,一切都值得。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清冷的圆月,沈三万嘴角冷笑,握住栏杆的手不由得更紧了,“看来时间到了,也该送你们上路了。”
话落,他身旁阴影处便有一道黑影消失不见,直奔不远处的长乐坊而去。
这道黑影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引爆埋藏在长乐坊地下的硝石矿。
只要硝石矿一炸,叶阳就会和整座长乐坊一起被炸上天。
到时候,叶阳恐怕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留下。
如今,局势已经呈现出一面倒的形式,小白是越战越勇,那些黑衣蒙面人在它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会被其吞入腹中。
这些修士可要比天级灵药要好吃多了,小白那叫一个高兴,而那些黑衣蒙面人们也终于怕了,他们只不过是收了沈三万的钱来这里对付叶阳,没必要为了那点钱搭上自己的性命。
于是便上演了一出小白在后面追,他们在前面逃的场景。
然而还没出多远,小白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三只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脑袋不断转动着,在确定一个方向后,小白便朝着那个方向急忙的奔跑了过去。
而那些黑衣蒙面人们看到小白不再追自己了,庆幸之余脚下的速度更是再次加快。
他们无心再战了,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离那个三只脑袋的怪物。
在看到小白竟然不去追那些黑衣蒙面人,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奔跑,叶阳也是一愣。
因为就在刚才,叶阳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悸,危险来临前的征兆!
深知这点,叶阳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歃怨也自远处急忙奔来,连忙道:“这小白跑的太快了,我紧赶慢赶才追上。”
“小怨怨,你仔细感受一下在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修为强大的修士或者是极为危险的东西存在。”
歃怨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四周灵力的变化。
突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本来闭着眼睛的歃怨陡然转向了小白刚才奔跑过去的那个方向!
神情一凝,睁开眼睛连忙道:“不好了主人,我感觉到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就在长乐坊在地下,正是你之前引燃的那些硝石矿。”
“什么!”
叶阳惊呼出声!
而叶阳的这副吃惊模样也把一旁何君一跳。
看向叶阳,何君连忙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叶阳双目微沉,缓缓道:“刚才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息,看来没有错,沈三万在长乐坊的地下埋藏了一批硝石矿,如果他打算引爆那些硝石矿的话,那么不仅是你我,恐怕整个长乐坊都会被直接夷为平地。”
听闻此话,何君脸上震惊的神情丝毫不亚于叶阳。
他在长乐坊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如果长乐坊被夷为平地的话,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没有多想,何君浑身灵力释放间直接朝长乐坊奔了过去,叶阳紧随其后。
还未接近长乐坊,叶阳便看到在远处一道身影正在朝着长乐坊奔来,而且叶阳能感受到,这道身影的修为很强,恐怕比刚才那名拥有着无形鬼灵尊的修士还要强。
在看到那道身影的瞬间,叶阳的脚下步伐不禁加快,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那道身影是来引爆硝石矿的话,那么在这里的人将会无一存活。
而冲在最前方的小白也看到了那道身影,它的感知力不比歃怨弱,从一开始它就感觉到了这附近地下有硝石矿。
上一次它被硝石矿炸的太惨了,所以它对这股气息记忆犹新,所以在看到那道身影时,它便毫不犹豫放弃了那些黑色蒙面人的追杀,转而冲向这里。
那道身影浑身都被蒙在黑色斗篷下,他的速度甚至比叶阳和何君还要快上几分。
只见,那道黑色身影一步跃上了长乐坊的楼顶,随即伸出枯黄的右手,一股红色火焰自其右手上缓缓燃烧,紧接着,这道身影便直接将手中的火焰径直抛下了长乐坊中的一处空地上。
双目顿时瞪的老大,叶阳拼尽全力想去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到那道红色火焰已经落到了长乐坊的前的空地之上。
就在红色火焰落到地上的刹那,便以极快速度向四周蔓延开来,随即一股恐怖到极致的气息迅速以长乐坊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感受到这股气息,周围的赌客们纷纷释放出灵力远逃而去。
他们明白在,这种恐怖的气息之下,绝无存活的可能。
叶阳面色凝重,上一次被硝石矿直接炸飞出洛神都城外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种恐怖的威力叶阳实在是不想在体验第二次了。
此时小白已经来到了长乐坊的门外,它挥舞着一双利爪便朝着那道黑色身影扑了过去。
可令人震惊的是,那道黑色身影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小白自然也扑了个空。
黑色身影消失,而接下来迎接叶阳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红色火焰依旧在地上不断蔓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触碰到硝石矿的引线,从而将整个长乐坊地下的硝石矿全部引爆。
而此时远在高楼上的沈三万看到这一幕,狰狞的大笑起来,紧捏住栏杆的手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将栏杆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