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茗和吴太聊了小会儿,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
而程君儿等吴太走了后,正式跟莫茗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程君儿,京大一三班,久仰大名了。”
她是真的久仰大名,在京大,莫茗那是出了名的,虽然名声不太好。
原先程君儿也觉得莫茗真和传言一样是个疯子,但现在见到本人后,发现,有时候,‘疯子’比有些人好。
刚刚要不是有莫茗拉着,她恐怕也要上演‘疯子’戏码了。
程君儿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热情的很。
莫茗和程君儿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
下午二点,莫茗准时到达莫潇潇庄园。
见识了莫茗的酒量,莫潇潇决定,要好好练练她的酒量,不说千杯不准,起码不能半杯倒。
这要说出去,是她莫潇潇教出来的,那多打脸。
她可是连冠十年的京都名媛,这几年年龄大了,这才退出名媛圈,成为一个名媛导师。
莫潇潇带着莫茗再次去地下酒窖,从选酒,倒酒,品酒,一系列让她自己去操作。
初次下来,还有些不足。
第二次,已经及格。
第三次,已经醉倒。
莫潇潇看着她,摇摇头:“这酒量,怎么应酬?”
隋意再次来到莫潇潇庄园。
不知道是不是酒量有点涨,隋意抱起她的时候,她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满脸驼红,醉言醉语的指着庄园客厅桌上的插花:“啊意,你看,花花,花花。”
隋意点着:“嗯嗯,回家也有花。”
“我不,我不回家。”莫茗嘟着小嘴,有些委屈:“我不回家,啊意,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回家。”
“啊意,我没有家了,爸爸他不要我了,啊意~他很喜欢送我花花的。”
“他每次下班回家,会摘好多花花给我的。”
隋意心疼的抱紧她:“没事的,啊意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以后送你一庄园的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隋意看着她这模样,才知道莫茗从未放下过心中的内疚,自责。
她父亲从小也曾经给过她父爱,温暖,踏实。
或许,因为曾经得到过,才在那几年的折磨中,让她身陷围城,最后的决断中,一直如梦魇般缠绕心头。
或许,因为曾经得到过,再失去时,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她,自从被催眠想起当年的事,心里一直自责,愧疚着吧。
可她从未在他面前大哭大闹过,连最害怕的医院,也主动提出要去。
他的啊茗,太懂事了,把所有的委屈,痛苦,深埋心底,一人独自承受。
或许很多人看不到啊茗为他做过的什么,但隋意知道,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
努力不成为他的负担,努力想跟他并肩前行。
是他太迟钝,一直看不出她内心的痛苦。
阿茗,你放心,以后我陪着你,绝不丢下你。
“啊意,我没有家了,没有爸爸了,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死了,就好了!”
隋意面色顿时苍白:“不许说胡话,回家。”
莫潇潇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红酒,优雅的看着他们,心想:
或许,隋意不是个很完美的人,但他,是个很好的男人。
起码,比某个男人好。
隋意抱着莫茗上了车,莫茗还在说着醉话。
隋意担心回家被莫妈妈听到,于是带着莫茗去了海琼酒店。
海琼酒店属于五星级酒店,位于京都一环内东南边。
离隋唐企业几分钟车程,十月一国庆旅游节,酒店爆满。
隋意也不是那种真不讲理的,听说没了转头就走,准备让慕容清俊安排。
酒店老板程兴盛和他在门口撞到了。
程兴盛是程君儿父亲,他在苏州靠房子拆迁有了钱,开酒店开到了京都。
隋唐企业的发布会邀请了程兴盛,介于隋家在江城也有酒店生意,隋意和他见过两次面,有意达成合作。
为此,程兴盛见到隋意很是热情,并不是说多么欣赏他,只是利益关系而已:“隋总,这是?”
他看了看隋意抱着的莫茗。
隋意淡淡道:“住酒店,可惜没房了。”
“别人来肯定没有,是你,肯定有。”程兴盛很会做生意,他故意预留了五间套房,准备在十点左右,翻倍价格。
五星级酒店一般套房一万五左右一夜,十月一酒店房价本身就会再翻翻,他还要在翻翻的上面再翻。
到了酒店房间内,隋意把莫茗放到主卧的大床上,酒店装修偏欧美风,简洁宽敞。
莫茗坐在床上便呆呆的盯着床上的那支玫瑰花。
隋意要拿走,莫茗就皱着鼻子,委屈的要哭,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委屈兮兮的望着他,把他心都给看化了。
他终于知道古代为何会有君王为美人昏庸了。
他隋意,外面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一声隋爷也是喊出了名堂的,可……望着莫茗,他就是无奈……
隋意没办法,就把那花留在那里。
他哄着莫茗:“啊茗,去洗澡了。”
莫茗摇摇头:“我要跟花花在一起。”
“那我们带着花花去洗澡?”
“不行,花花不能跟我们一起洗澡。”
额,这是把花,当她父亲了!
次日莫茗醒来,睁开眼,淡紫色的窗帘,顶上是豪华的水晶灯,她盖的被子是白色的。
这不是家里!
这一想法一出来,吓的她连忙找手机。
一顿操作下来,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人,那人全身都缩在另外一床被子里,只能从被子形状上看出,这是个很高大的男人。
莫茗瞬间慌了神: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在这里?啊意呢!淡定,淡定,说不定他就是啊意。
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睡袍!
要是隋意,隋意才不给她穿衣服呢!
不对不对,有暗卫跟着我,我不可能被别人带走的。
对,我昨天是在莫潇潇庄园喝醉的,她肯定是让啊意接我回家的。
可,为什么在酒店里?而且,他们还是分开被子的。
隋意从来没跟她分过被子的,他巴不得每天拱她拱到床边去。
莫茗一时间,手有些颤抖,不敢揭开被子看被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