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偣陛下说服了皇上,让仙人给我们来了一场表演。”
李偣成功了,李渡阵也不知道他怎么成功的。
不过现在既然李偣已经成功了,那么他自然也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不用再去说服李世民。
“那么就来看看佛道两教的障眼法谁胜谁弱了。”李渡阵走到了准备开始比赛的地点。
地方还在搭建,现在还不是很需要着急什么。
李渡阵只不过需要的就是静静的等待,然后看着两教出来了马脚就可以了。
“父皇很感谢你答应了我这个请求。”李偣陪着李世民走在了宫中,现在两个人还没有闹到什么地步。
李偣最大的缺点也就是他自己的名声不是很好,说句实话这在李世民眼中应该是没有办法接受的才对。
只不过李偣的这个主意,李世民也有些想要看到。
所有就借着李偣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也就成为了这个比赛。
最强争夺也叫两虎之斗。
“没事,我儿有这种想法自然也要满足了。
父皇平时没有什么时间陪伴你们这一次既然你提了出来自然我就要答应你。
顺便还要带上你们所有的兄弟姐妹们去看看佛道两家高人的神奇妙法。”
李偣细细听着,自己的父亲已经将佛教排在了道教的前面就证明了李先生说的果然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接下来自然也就是按照李先生交代好的,先给佛道两家一个准备时间。
顺便把场地规定在原来那个水陆大会的举行地,不过这样倒是对道家倒是有一些不利。
只不过今天使者带回来说了。
道家同意了这个做法只不过需要布置一下场地,还要让佛教的人让出来一半。
作为他们表演的地方。
最主要的还是一点,那就是如果道教赢了的话。
李世民必须给他们修上一座敬仰太上老君的道观。
这一下可是把李世民的权益将了下来。
本来说起来自己把老子李耳说成是自己的先祖,那么就必须多修一些敬仰太上老君的道观才对。
可是现在,他不仅没有做到,反而还有些没有注意到自己先祖的祭拜。
这一次倒是显得他有些罪过了。
只不过这倒也是没有什么关系,之后自己提高一下建造的规格还有数量。
自己的仁义之名还是会存在于这个时代中的。
只不过他现在也快死了,自己的名声最后也还可以保住也是这种享受。
“那么只要再等一天的时间等大师们布置完成之后,我们就可以看到神奇的法术了。”李世民笑着,他现在的情绪还是很兴奋的。
“当然,父皇。
这一次的大师们的表演绝对会让您感受到无尽的喜悦的。”李偣表面上恭敬的应承着。
李先生都和他说了,如今长安城里面不管是道家还是佛教都没有几个真正有修为的人。
所以他可以很好的去观察拆穿那些骗人的把戏,只要他细心观察,而且到了比赛的那一天。
他也会去那里给他指点迷津的。
这也是为什么李偣这么有底气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李渡阵也会去的话。
再给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在那群骗人的家伙面前站出来。
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很简单的原因。
手上没有权利,现在这里权利最大的就是李世民。
可是李世民也快死了,基本上指望不上了。
而且李渡阵当时说的是没有几个有着真正实力的,并不意味着并非没有大能。
“放心吧,真正的大能绝对不会在这一次里面出手的。
他们根本不在意这些名气,他们追求的要比这个都要高尚,就比如唐三藏一样。
他们心中有着自己的傲气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李渡阵就这样平静的和李偣说着,李偣现在的心中也是着急着王位的事情。
再加上李渡阵说的有理有据也就相信了李渡阵的话。
“那么接下来就陪这我好好走走吧。”李世民看了一眼李偣随后叹了一声气。
虽然李偣没有什么好名气,不过看起来也没有想要争夺王位的感觉。
那么自己也就由着他来吧。
而另一边的李渡阵也在观察着袁天罡这些人的反应,和他的一模一样。
都很平静,袁天罡依旧每天走在长安城的街头给有缘人算命。
而寺庙中的一个老和尚也还是照样的在打坐背诵着佛经。
不过这些也算不上什么就是了,准备的人都是一些看起来就很好动而且法力肉眼就可以看出来压根没有的人。
真正有法力的人都不会留在这些寺庙里,长安城看似平静而且没有所谓的妖魔鬼怪。
导致本土的实力也是其他里面最差的,可是最高战力却也是最强的。
“真正的大师可是都去拯救平民百姓去了,只有虚假的笑容才会一直站在高台上面等待人们将他踢下王座。”李渡阵继续朝着四周飞着。
他可以感觉到不管是道观里面还是寺庙里面怨气都很重。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这么多,毕竟这些地方本来就是作为镇压怨气所建立的。
只不过这股怨气看起来可是没有镇压住,反而多的都快成精了。
该说如果不是后来唐三藏回来的话,光这股怨气也就足够毁掉整个长安城了吧。
李渡阵思考着,随后动手在两股怨气上面加重了封印了。
两个人同时察觉到了四周的气息的不对劲。
随后掐算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师兄倒也算沉迷于金钱之中了,无法救了。
不过我现在也属于是得道了,自然也就无需去管这些东西了。
做好飞升仙界的准备吧,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上去了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官职。”袁天罡说着也是摇起来脑袋。
随后看向了寺庙里面老和尚的位置,真的说起来的话也就只有那个老家伙才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论了吧。
老和尚以自己的身躯一直镇守着怨气,李渡阵将其加固自然也是帮到了老和尚的忙。
让他无疑轻松了很多,佛教之中愿意真正潜修下来的弟子不多了。
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