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亦清手心里捏了一把汗的时候,褚容一剑把黄将军刺倒在地。
黄将军那些人基本都倒在了地上,死伤遍地。
继而,黄将军露出将死之人的神色来。
他看着褚容,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继而,黄将军快速从怀里将一个药丸的东西掏了出来。
黄将军瞬间将那药丸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见此,褚容皱着眉头看向黄将军。
“说吧,这些人是哪儿来的?”
对于黄将军被抄家,被流放的事情,褚容有所耳闻,但并不知晓事情的全貌。
那段时间,褚容一直在为唐宁那个毒,以及他与褚尹的事情而劳心。
所以,也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这样一个不相关的黄将军的身上。
黄将军看着褚容,想对着褚容啐一口。
但唾沫没有出来,一口鲜血从黄将军的口中喷出。
见此,林亦清从轿撵里,快步走了过来。
林亦清看着褚容,满眼都是心疼。
褚容的肩膀上被刺了一剑,虽然伤口不深,但一直在流血。
见此,林亦清从褚容的手中,将剑抢了过来。
随即,林亦清用剑在她的裙摆之处,刺了一块布条。
林亦清很担心的将布条,绑在褚容的肩膀上。
“还好伤口不深,布条能够止住血。”
见着林亦清这幅担心的模样,褚容扯了扯嘴角,柔声道。
“夫人不用担心本王,本王没事的。”
见到林亦清之后,黄将军的眼神里都是愤恨之色。
继而,黄将军眼神狠毒的看向林亦清,声音里都是阴狠。
“容王妃,早知今日,当初在容王府内,我就要了你的性命。”
听着黄将军这样说,褚容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嗜血的神情。
继而,褚容将剑从地上拔起,对着黄将军的胳膊刺了过去。
瞬间鲜血直流,黄将军在地上打着滚嘶吼着。
褚容看着黄将军,声音里都是嫌恶。
“胆敢诅咒王妃,你这是在嫌弃自己命长。”
闻声,林亦清看向黄将军。
黄将军此时躺在地上,嘴里,肩膀上都是血,狼狈不堪。
继而,林亦清皱着眉头,嫌恶道。
“他吃了毒药,不久便会暴毙。”
闻声,褚容看向黄将军,眼神里都是骇人的煞气。
继而,褚容走向黄将军,俯下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黄将军。
“是谁将你放出来的,又是谁给你的人马,让你袭击本王的。”
顿了顿,褚容看着黄将军又继续道。
“你是活不成了,但你的九族,可以下去陪你,本王听说你有个嫡子,很是宠溺。”
原本黄将军的脸上一片死寂,现在看着褚容,阴狠的说着。
“容王,你若是敢动我的儿子,我在地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闻声,褚容毫不在意的开口道。
“你觉得本王在意?还是觉得本王怕呢?”
看着褚容这幅模样,黄将军的心里,一阵畏惧。
继而,褚容又继续道。
“本王向来都没有耐心,若是你不在意,那本王便好心让你的儿子下去陪你,这样你们在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儿。”
听着褚容这样说,黄将军眼神里一阵惶恐。
褚容的心性,他是知道的……
继而,黄将军忍着剧痛求饶道。
“我说我说,我都交代,是轻王,是轻王将我救出来的,也是轻王给的我那些人,求容王不要伤害我儿……”
黄将军还没有说完,便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见此,林亦清蹲下身子,用指尖在黄将军的鼻翼处试探。
继而,林亦清抬眸看向褚容,轻声道。
“已经死了。”
闻声,褚容眼底一片冰冷。
原本褚容只是觉得褚轻是因为太子和皇后的事情,在心里怨恨他。
但褚容没有想到,之前跟在他身后叫了他皇兄那么多年的人,现在竟然对他起了杀心。
褚容脸上的神情很是难看。
继而,林亦清起身,走到褚容的身边抚了抚褚容的肩膀。
林亦清长舒了一口气,“夫君……”
闻声,褚容从自己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继而,他看着林亦清,声音里有些疲惫。
“夫人,本王现在累了,你陪本王回轿撵里歇着吧。”
听着褚容这样说,林亦清点了点头,抚着褚容的胳膊,向着轿撵的方向走去。
随即,褚容看向玉宁,声音幽冥道。
“玉宁,检查地上那些人,还有没有活人,若是还有,通通带回王府,严刑逼供。”
黄将军在临死前交代了是褚轻派的人,但现在黄将军已经死了,人证已经没了。
所以,褚容要从那些人下手,找出人证,一举送到皇上面前。
当初的几位皇子,便死在残杀手足上面。
现在若是将褚轻蓄意谋害褚容的事情,报给皇上,那褚轻也难逃一死。
褚容的眼底一片冰冷,心里也是一片冷寂。
之前褚轻的那番作为,褚容都可以不和他计较。
但是现在,褚轻已经把刀伸向了褚容。
那褚容自是不会再饶过褚轻了,既然兄弟之间已经兵戎相见了,那兄弟情谊也便没了。
见到褚容这幅模样,林亦清的眼眸里都是疼惜。
但现在这种情况,林亦清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是陪在褚容的身边,让褚容好好静静。
褚轻此时,正在轿撵里等着好戏。
褚轻知道黄将军是必死之人,只有必死之人最可怕。
在他们的心里,没有任何畏惧的事情,所以能做成事。
褚轻在轿撵内,心里也很激动。
若是黄将军真的将褚容给刺杀成功,那褚轻之后也能一步登天,在争夺皇位的路上,便没有了任何牵绊。
若是黄将军失败了,那也能杀一杀褚容的锐气。
无论是哪种结果,对于褚轻而言,都是好事。
继而,有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对着褚轻的轿撵,声音急促道。
“回轻王,容王已经将那些刺客全部杀死。”
闻声,褚轻的面色有些难看。
继而,褚轻清冷的问道。
“那容王现在如何,有没有丢了半条命?”
轿撵外的那个侍卫,顿了顿,又继续道。
“容王的肩膀受了一道剑伤,并无其他伤口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