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褚轻这样说,林亦清心里一阵恶寒。
继而,林亦清上前,直视着褚容的眼睛,清冷的说道。
“这桩桩件件,难道轻王的心里没点数吗?太子是不是无辜,其中到底是谁在推波助澜,难道轻王真的不知道吗?”
听着林亦清这样说,褚轻的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顿了顿,褚轻又看向林亦清,思考了片刻,然后继续道。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容王妃摆的阵法,所以影响了月华的气运,所以才会发生那些事情的。”
说话间,褚轻转了转眼睛,又继续道。
“之前容王妃没有嫁到容王府时,月华一向平和,但自从你嫁过来之后,发生了多少事情!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在褚轻说完后,唐清清适时的上前,拿起那个显微镜,对着林亦清,一副厌恶的模样。
“容王妃,有什么事情,你就招了吧,毕竟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的牡丹院里有那么多,事实就摆在你的面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着唐清清这样说,林亦清嘴角一抹戏虐的笑意。
继而,林亦清扭身看向唐清清,眸光中闪着寒意。
“轻王妃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被林亦清这样反问之后,唐清清反倒是有种心虚的感觉。
继而,唐清清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当然……当然知道了,你那些东西们那么奇葩,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看就是那些歪门邪道的巫蛊之物了。”
闻声,林亦清“呵呵”的冷笑一声。
继而,林亦清冷睨了唐清清一眼,清冷的说道。
“刚刚轻王妃也已经说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为何轻王妃还能判定我这东西都是巫蛊之物呢?”
林亦清这番话,让唐清清心里更是发虚了起来。
唐清清像是求助一般的,眼神瞥向褚轻。
随即,褚轻会意,走到唐清清的旁边,像是对峙一般的看着林亦清。
“继而,褚轻嘴角勾了勾,然后开口道。
“这种巫蛊之物,夫人也见过才是正常的,毕竟……毕竟我夫人出身贵族,到底是与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不一样。”
说话间,褚轻眼神不屑的打量着林亦清,像是蔑视一般。
随即,褚容的面色瞬间变得阴郁了起来。
但现在他们所处御书房,还有皇上在场。
褚容知道褚轻最在意什么,继而,褚容勾唇笑道。
“轻王这是何意?抬高凌志,而贬低月华吗?月华丞相府算不上是小门小户了吧?”
说话间,褚容眼神看向皇上。
这番话,与其说是说与褚轻听的,倒不如说是在皇上这边刺激褚轻的。
果不其然,听到褚容这样说之后,褚轻整个人都慌了。
继而,褚轻很是紧张的看向皇上。
声音里都有些惶恐,随即,褚轻开口道。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
不等着褚轻说完,皇上便冷视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
“行了。”
见着眼前这般,褚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
褚轻看向褚容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狠毒。
顿了顿,褚轻冷着眼眸,又继续道。
“刚刚容王为何找借口打断,难道容王也是知道容王妃行巫蛊之术,来祸害月华的吗?”
褚轻的眼眸里很是精彩,他很是惊慌般的,看向褚容,满脸的不可思议。
继而,褚容眼眸瞥向褚轻与唐清清。
见此,唐清清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毛。
褚容仅仅是站在这里,唐清清便觉得气氛里都是压抑。
但是,现在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阶段,饶使唐清清心里很是胆怯。
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顿了顿,唐清清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唐清清看向林亦清,幽声道。
“容王妃,现在人形娃娃,还有这巫蛊之物,都摆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闻声,褚轻也瞥向林亦清,沉声道。
“现在证据确凿,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听着褚轻这样说,林亦清不急也不恼。
随即,林亦清走到地上那人形娃娃处,弯下腰身,将那人形娃娃从地上捡了起来。
继而,林亦清拍了拍人形娃娃上面的泥土,也顺势扯下了上面带有褚尹名字的布条。
见到林亦清这般,唐清清站在旁边不怀好意的笑着。
“容王妃现在是承认了自己做了诅咒的人形娃娃?”
闻声,林亦清嘴角一抹戏谑的笑意。
林亦清将那扎着针的人形娃娃递到皇上的对面,然指着被针扎的右腿,对着皇上不卑不亢道。
“父皇应该还记得吧,尹儿当初从小亭子上落下去的时候,摔伤的是右腿,而现在这个人形娃娃上面被针扎的却是左腿。”
听着林亦清这样说,褚轻的心里“咯噔”一声。
随即,褚轻看向唐清清,而唐清清低垂着眼眸。
褚轻又叮嘱唐清清在制作人形娃娃的时候,记得在腿部扎上针。
但褚轻却忘了提醒唐清清,将针扎在人形娃娃的右腿部分。
林亦清的嘴角勾笑,然后又继续道。
“若是儿臣真的对尹儿行了诅咒,而这巫蛊之术又灵验的话,那尹儿应该摔伤的就不是右腿了吧。”
听着林亦清这样说,褚容的嘴角露出缓缓的笑意。
顿了顿,褚容又柔声道。
“夫人此话不假,这个人形娃娃明显是后来被人做的,并非轻王与轻王妃所言那般。”
闻声,褚轻的眼眸里一阵慌乱。
顿了顿,褚轻又皱着眉头解释道。
“可能这巫蛊之术,没有那么准确灵验呢?可能就是报复到了尹儿的右腿上了呢?”
听着褚轻这样说,旁边的唐清清忍不住附和道。
“就是,轻王所言有理,毕竟这是巫蛊之术,邪门也是正常的。”
林亦清站在旁边,看着褚轻与唐清清两个人的恶心嘴脸。
但林亦清丝毫不在意一般,随即她又开口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轻王和轻王妃都这样说了,那本王妃便再给你证明一次。”
说话间,林亦清将那布条展开,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