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吗?”燕芸反问她。
纪晓梅是她遇到的第一个觉醒的异能者,有些好奇她觉醒了什么异能。
纪晓梅垂下眼帘,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自己有什么打算,她也不知道,队长和队友还没回来,不知是死是活,远在w市的父母情况也不了解……
“……我会在这里等其他队友回来。”她说。
燕芸看她神色疲惫,把心头的好奇强压下去,站起身望了眼黑漆漆的外面,有烛光的照明,窗户倒影着她的身影。
对纪晓梅浅笑,说:“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喊一声我。”
“谢谢,我送你。”纪晓梅点头,强打起精神想送燕芸离开,刚把被子掀开,却她压回了床上。
燕芸替纪晓梅盖好被子,像哄小孩子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虽然烧退了,但身体还是很弱,好好休息,我就几步路,送不送无所谓。”
她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听着燕芸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关门声。
房间的蜡烛还在烧着,轻晃的烛光,显得有些诡异,外面不时传来丧尸的吼声,以及某位幸存者不幸的惨叫声。
纪晓发觉自己体质好像有些不对劲,又实在是太困,缓缓的闭上眼睛。
回到房间里的燕芸找光兽聊天打发夜间无聊的时间,想了想,又喊光兽好像有些见外。
“小家伙,我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燕芸来了兴致,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意味。
光兽仔细想了想,它们统一叫做光兽,怎么区别开,都是因为自身的信息素不同。
“好呀,那主人帮我取一个。”光兽不知道燕芸的取名废,在脑海中编制了好几个霸气的名字。
燕芸微侧着头,来回抠着软被的一角,脑子灵光乍现噗嗤了声,说:
“要不,旺财?”
——光源里。
“不,不,我不要。”
光兽直觉这个名字有损自己的形象,在光源里拼命摇头连声拒绝。
“……”燕芸垮脸,伸手在自个脸蛋拍了几下。
光兽像只小狐狸,又萌又可爱,叫做旺财的确是不太好,那要不叫做:
“团团怎么样?”
小狐狸看着小,不过是只很肉的小狐狸,摸起来手感超级棒。
光兽勉强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名字,从今往后它有名字了,就叫做团团。
至于为什么叫做团团,它也没想问燕芸,自己又不傻,主人是个取名废。
又聊了好一会儿,燕芸困意上涌,把脑袋藏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睡觉。
次日一早,纪晓梅感觉身体比起昨天来说好了许多,走路有些虚浮,掀开被子想去卫生间解决个人生理。
手接触到锁把时,那锁把竟然被她捏断。
“……卧槽。”
她下意识爆了句国人遇到惊讶的事件,脱口而出的精髓二字。
纪晓梅盯着手掌里变形的锁把,心里五味杂陈,伦一个走路还虚浮的病女子,竟在一瞬间变成大力女?
冲击太大,以至于燕芸敲门,没人回应她从外开门撞到纪晓梅,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她望着燕芸茫然的样子,抿了抿嘴,说:
“燕芸,我好像变异了。”
至于变异成什么,纪晓梅也不知道,只是把手中变形的锁把给燕芸看,她木着表情说:
“我刚开门,这锁把就成这模样了。”
看来是力量型的异能者,燕芸看纪晓梅娇滴滴的小模样,脑补了她抗着车子甩来甩去的画面。
为什么是车子……
“看情况,晓梅姐应该是像一些末世小说里的剧情,觉醒了异能。”燕芸蹙眉将自己的疑问抛出,她没打算将自己也有异能的事宣告太多人。
纪晓梅盯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她在警校也有接触过力量类的训练,她那点程度,能抗着一桶水上个五楼的楼梯都算勉强。
而此刻,啧啧啧,一言难尽。
对自己来说却是件好事,证明她在末世能活下去的几率也大了几份。
她要回w市找父母,现在对纪晓梅最重要的是,把队长他们先找到。
纪晓梅和自己的队长陈楚,俩人之间有几分的暧昧,互有好感,只是谁也没有戳破那张窗户纸。
陈楚曾对纪晓梅说过,这次任务完成有些话想对她说,她心里模糊有了棱角。
对这次的任务,隐有期待和急迫。
“接下来的几天,晓梅姐你估计得要好好训练一下怎么掌握异能,否则碰啥啥坏……”
燕芸说的很隐晦,碰些个家具倒是没问题,要是她想拉别人,把别人手捏坏了可咋整。
纪晓梅点头,托燕芸帮忙带她去卫生间,在她使用卫生间时,不少东西被她弄坏。
为了她赶紧恢复正常,燕芸制定几个训练方案。
只是没想到,俩人训练了十二天,期间筷子被纪晓梅弄断了上百根。
不光是筷子,好多家具都报废在她手上,这个大房子成为了废墟堆,扫把也让有心想打扫的纪某人弄坏。
期间有人不断出来,燕芸躲在窗户看到了熟人孙天耀,他好像是说服了何莹的父母。
开始找幸存者一块组队去基地,街上也开始活跃起来,路上零零散散躺了好几具丧尸的尸体。
纪晓梅还没掌握好异能,她暂时不想露面,二人在大房子里有种偷鸡摸狗的感觉。
在她勉强掌握异能之后,燕芸也准备和纪晓梅告别,这女人想等陈楚。
不想第十三天的夜里,大房子来可一位不速之客。
“疼疼疼,放开我。”那人被纪晓梅擒拿双手背在后面,整张脸死死压在地面。
纪晓梅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在燕芸拿手电筒下来后,彻底看清楚了那个人。
“耗子?”她惊呼放开手,神情尴尬。
被她叫做耗子的男子,满脸通红沾了好些灰,他原来是个小胖子,现在已经瘦了下来。
耗子原名张号,是个高高的一百六十斤的高胖子。
“是梅姐啊,你下手也怼狠了些。”张号感觉自己的手要脱臼了一般,连摆了好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