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一声响彻地的应诺声,从高大的巨人口中传出,同时,巨人右手大刀刀背往左手盾牌上一磕,传出响亮的金属鸣音,毫不犹豫的右手一抬一落,大刀兜头就砍。
速度很快的马库斯,这时正好到了巨人身前,当真是将菜送到了嘴边,不吃都不好意思了!
“将军百战,死而不悔,撒豆成兵,多多益善!”郭非的声音再次传出,同时,一把金豆子从战船中洒出。
一颗颗金豆在半空中就开始膨胀,比吸了水膨胀的黄豆可要快得多,也大的多。
一颗颗金豆还没落地,就开始诡异变形,拉高、变窄,同时,长出了脑袋和四肢,甚至,在轰然落地时,连手中所执长长的青铜戈矛都整整齐齐。
“偃月阵!前进!”这些军兵,迅速变化阵型,一轮弯月形成,弯月两边月牙弯曲弧度好大,仿佛将一张弹性非常非常大的弓,拉到磷!
穿着与众不同,手执长剑的将军,就在阵后,月牙之间指挥军兵作战,刚才的声音,正是从他口中传出。
道家手段,无论是撒豆成兵,还是黄巾力士,凝聚出来的兵将,都仿佛拥有神智一般,虽然持续时间并不长,但简单的命令,确实可以听得懂!
军兵维持阵型不动,大跨步前进,向着距离不远的教堂八人组冲击而去,至于头顶上的马库斯和挥动着翅膀的血族,身为陆军的他们,显然无能为力。
撒豆成兵召唤出来的,就连将军,也只有化神巅峰实力,根本飞不起来,他们只能在地面作战。
正面接触很快就到来,偃月阵前面的军兵和手持盾牌的守护骑士直接相撞,密密麻麻的戈矛攒刺,即便守护骑士化神巅峰的修为,也有些承受不住,口角之间,已经隐隐流出血迹,但他们依然半
步不退,脸上甚至泛起荣光,精神抖擞。
这次,不用将军指挥,紧绷的月牙,强势反弹,两个月牙尖尖的军兵,疯狂冲刺,划过弧形,在接近包围圈时,已经到列人身后。
他们整齐的微微跃起,整个身躯和手中戈矛成为一线,整个人都化作了激射而出的利箭!
“主:违逆吾者,必下地狱!神:尔等有罪,审判之剑,诛杀异教徒!”约翰仿佛没有看到身后激射而来的,撒豆成兵所化的兵卒。
最后的吟唱结束,约翰大主教权杖上的宝石迅速亮起,仿佛一个太阳一般,愿力翻滚,轻松就能感应到,宝石中蕴含的浓厚愿力。
西方世界对于愿力的运用之道,更在佛门之上,自然更不是道修能够相比的,三者可以各有所长。
佛门对双方截长补短,凝练金身,不死不灭道家一心一意,修持自身,超脱地西方信仰加持,凝练神国,灵魂永生。
三者都走出了自己的道路,可以,都是为了长生久视,相互之间的需求,也并不相同,除了佛门,道家和西方应该很少发生冲突才对。
毕竟,西方需要的是人口和信仰,道家需要的是地之间的宝材资源,两者互不相干,自然不应该敌对才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者之间有了交集,仇怨越来越深,大战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修界有各种猜测,有认为是佛门挑拨的,也有抽丝剥茧,认为玄门道家地域观念太强,阻止西方前来东方传道的,种种猜测,反正这些和郭非无关,他也不在乎。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好,反正现在西方修士挡路,而且还先出手攻击,那他自然不会束手待保
一根卷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约翰大主教身后,随后碎裂成灰,一对雪白色的羽翼出现,轻轻一个合拢,很温柔的将教堂人员都拥入怀抱。
羽翼之精妙,妙到毫颠,甚至就连正面兵卒已经和守护骑士盾牌相击的戈矛都弹开来,近在咫尺,却毫无失误。
那种将敌人纳入防护的乌龙,在这等级别的魔法中,是很难出现的,除非这些兵卒也是圣光一系,否则绝不可能。
羽翼守护十分强悍,接近百数的攻击,皆是化神战力,羽翼虽然在攻击下不断掉落羽毛,却没有一根戈矛能够突破羽翼的守护,伤害到羽翼守护着的教堂之人。
同时,从约翰权杖宝石上释放而出的圣光长剑,却又毫无阻隔的穿过羽翼守护,激射战船而去,仿佛两者错过了时空一般,妙不可言。
“使守护!”郭非低沉的声音连战船都没传出去,在这个羽翼刚出现时,郭非就知道了这个魔法的威能和效果。
这样的魔法,显然不是返虚前期的约翰大主教能释放出来的,不过,卷轴的存在,就和符箓一样,都是作弊神器啊!
想来也是,大修士,哪个不是底牌众多,刚才死去的大祭司,死的绝对憋屈,郭非敢,那大祭司没有使用的宝物,恐怕还在这位大主教之上,死的冤枉之极,如果教堂有所准备的话,朱雀之羽这等威能的道法,可以重创返虚,但很难彻底击杀一位有着众多底牌的返虚大修士。
“玄武背甲,甲于下!”口中含着的补气丹吞下,法力激发,丹田中干涸的水潭一个翻涌,法力已经补满,轻轻跺了跺脚,战船上密密麻麻的禁制激活,龟身蛇尾的玄武圣像,立刻笼罩整个船身。
正面刺来的审判之剑,在玄武圣像流转的目光中,诡异的一个转折,刺向玄武防御最强大的背甲。
玄武圣像攻守兼备,自然不可能只乖乖的承受攻击而不反击,狰狞的头颅嘴一张,尖利牙齿开阖,一颗葵水神雷吐了出来,却没有攻击教堂之人,而是打向马库斯这位老公爵。
“战争之怒,射!”同时,郭非低沉的声音传出,当漆黑的葵水神雷挡在马库斯和战船上的某一点之间时,郭非立刻下达了命令。
从马库斯的那一点盲点内,射出一根不到一米长的弩矢,和战船十米长的船身相比,不到一米长,确实不起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