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忙下来,顾宝虽然累的腰酸背痛,但心满意足。
不说别的,广告是打出去了。
不过顾宝知道,接下来的广告,才是重中之重。
好在这个时候,县里没有什么广告位之说,弄一些广告牌,放在各大路口,各乡镇,派人去宣传,散发广告。
几乎从开工开始,顾宝就没有停止宣传,都是打的第一期宣传。
小广告,更是不知道发了多少。
上面有他对于未来房价的看法,大街小巷,被发的人哪都是。
小区的蓝图更是高高的挂着。
小区虽然没有盖成,但蓝图上的壮观情景,顾宝认为还是非常引人注意。
要知道,整个先去,可没有比这还漂亮的房子。
可谓卖点多多。
顾宝忙得昏头昏脑,居然把期中考试都给忘了。
“顾宝,你怎么没去期中考试?”
直到秦舒亲自找来,顾宝才反应过来。
“期中考试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顾宝挠挠头,一阵尴尬。
“我看你昏头闹脑了。”
秦舒埋怨道:“一个学期,就考两次,你还不考,我可告诉你,你期末考试再要不考,可得留级。”
顾宝陪笑道:“姐,没那么严重吧?”
秦舒叹了口气,“本来你不去上学,已经很严重了,现在连考试都不考,不是存心让上面为难吗?留你级,算是轻的。”
顾宝马上保证道:“我肯定好好学习。”
秦舒立马笑了起来,“我可不管你好不好好学习,记住了,你期末考试一定要去。不然你成绩再好,也没有用。”
顾宝只得继续赔笑,好不容易把秦舒给寒暄走了。
顾宝一阵郁闷,怎么期中考试,陈诺没告诉自己?
不过想起这段时间,忙得昏头昏脑的,又苦笑一声。
告诉了又怎么样?
没时间复习,看书,去了考试也没有之前的水平,还不如不考。
放下这事,顾宝继续忙碌着工地上的事情。
转眼,天气已经热了起来。
顾宝穿着薄薄的衣衫,来到衣服厂。
“厂长,你来啦?”
薛琴看到顾宝,急忙迎了出来。
看着薛琴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顾宝眨了眨眼,“琴姐,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
薛琴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
听她吱吱呜呜的,顾宝忍不住问道。
薛琴笑道:“我离婚了。”
顾宝一愣,旋而大喜,说道:“恭喜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那贾君鹏怎么同意了?”
薛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现在还在牢里待着呢。再加上那样的事情,他名声已经坏了,想不离婚都难,法院判决离的婚。”
“这事好事,这是好事。”
顾宝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薛琴怎么就下定决心离婚。
“厂长,我给你鞠一躬。”
忽然,薛琴深深鞠了一躬。
“赶紧起来。”
顾宝笑道:“好好的,给我鞠躬做什么?”
薛琴感激的看着他,“厂长,你是好人,你为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
“走,进去坐坐。”
顾宝指着板房说道。
进了房子,顾宝才知道薛琴为何那么激动。
原来都是秦舒说的。
并且把殴打贾君鹏,让他进入大牢,都归结在顾宝身上。
虽然真是顾宝所为,但他可没有承认过,从薛琴口中说出,顾宝还是被吓了一跳。
至于薛琴为何最终离婚,当然是秦舒长期以来的说教有关。
“离婚也是好事,最少以后没人来骚扰你了,你也能过上正常的日子。”
薛琴眼眶微红,“厂长,你的恩德,我记在心里,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是我的员工嚒,这是我该做的。”
顾宝索性大方承认,见她梨花带雨,委实娇媚,顾宝心里一热,忍不住道:“今天出去吃一顿?庆祝庆祝?”
薛琴抹了抹眼眶,微笑道:“好,我把小舒也喊上。”
顾宝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让顾宝欣喜的是,晚上秦舒有事,不会出来。
只能薛琴和顾宝一起吃饭。
两个人找个了餐馆,两人边吃边聊。
让顾宝诧异的是,薛琴还挺能喝酒,尤其是白酒。
看着比他酒量还好。
“你最近晚上还在我姐家睡?”
顾宝吃了口菜,随口问道。
薛琴摇摇头,轻声道:“我把之前的房子退了,又重新租了一间,距离工厂近点。”
“不偏僻吧?”
顾宝道:“最好租在热闹的一点地方,也安全一些。”
“嗯。”
薛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举起酒杯道:“厂长,我敬你。”
“别一口一个厂长的,叫我顾宝或者小宝就行。”
薛琴快三十岁了,比顾宝大了不少。
薛琴看起来心情很好,微笑道:“那行,你叫我琴姐,我可就叫你小宝了?”
“没问题。”
顾宝举起酒杯,和她碰杯。
两人越喝越多,顾宝摇了摇头,知道再喝下去,自己也快醉了。
“小宝,听说你家要在那边盖小区?”
“是啊,”顾宝吃了口菜,道:“琴姐要买房吗?”
薛琴轻笑道:“一定很贵吧?我可没那个钱。”
顾宝笑着说道:“我说琴姐,现在买房,那是稳赚不亏,一套房,一百多平,而且没有公摊面积,一平才只要一百块,也就是说,一套房只要一万多,这个价格,除了现在,以后你绝对买不到。”
薛琴默默点头,轻声道:“那确实不贵,我念大学的时候,羊城那边的房价都好几千了。咱们这里也不过才一百而已。”
顾宝竖起大拇指,赞赏道:“琴姐有目光,不过以我看来,不管怎么样,咱们这边的房价,也会逐步走高。琴姐信吗?”
薛琴自己喝了一口,笑吟吟的道:“自然信,只是纵使如此,这房价也不是我能买得起,我现在可是没多少存款。”
“咬着牙关也得上车啊,你一个月一百块工资,可不低了。”
“那也得赚十年啊。”
薛琴叹了口气,把酒杯里的酒水喝掉,又给自己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