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要出差，钱妮雅事先从陈无那里得到最新消息，“拢共就三个人，我，小刘，小孙。”

因为去的地方钱妮雅还未曾到访过，所以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啊？就你们三个啊。”

陈无有心逗她，“是啊，秦总亲自点的人头，谁叫你之前不和人家打好关系，现在可好，穿小鞋了吧？”

钱妮雅倒不觉得这事儿有多膈应人，最多只是有些可惜罢了。“我还想着可以出去转转呢。”

“你只当是公费旅游吗？事情很多的，没法子出去玩。”

“那换个环境也是好的呀，每天待在这里，都快变成你养的这棵绿萝了啦。”

“你要是真想去，出门左转。”

陈无给她指了条明路。总经办就是金子招牌，可是里头的人她倒是不想见。

“算了吧，也不是那么想去，你不是说很忙嘛。等我放年假了再去。”

陈无想起之前秦邛点完人头，又不让他走，绕过来倒过去，最后加了个人名。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扭捏作态，反倒让人起疑心。

钱妮雅是下午收到的信息，消息是从总经办的事务邮箱里发过来的。那个邮箱只有两个人用，一个是秦邛，一个是陈无。

内容大概就是通知她准备出差的事情，还有材料。

她很少顺手截了图，给陈无发过去，后者打了个问号，“呀，看起来秦总给你划了一个额外名额啊！”

钱妮雅不大信，“你是不是中午骗我来着？”

陈无一门心思装不知情，“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许是你们俩心有灵犀呗。（捂嘴笑）。”

钱妮雅虽则扔了个不信的表情过去，倒也不知道陈无几分真假。

“他自己不去的吧？”去了多尴尬，都不敢乱动弹，更别提空闲时间出去玩了。

“不去，他挪不开身。”

“那简直不要太棒！”

“你不会是希望他去的吧？”

“我为什么要希望他去，我又不想看见他。”

“那谁知道（摊手）”

“你不要老把他和我扯在一起，我牙不好，啃不动老牛肉。”

“还是有嚼劲儿的，你可以试试。我支持你，加油！。”

“……”

“哦对了，万一你牙崩断了，可以算工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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