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风见他一副淡淡的样子,也不打算继续说这个话题,想到今天从殷家买来的好酒嘴都咧到了耳朵跟,不过心里却有些不解,那小丫头不是说家里的神仙醉已经订出去了吗?他可是看到马车里足足放了十小坛子神仙醉呢!为此他鸡蛋的不行。
“对了!师弟,那丫头昨天不是说没有神仙醉了吗?你是怎么说动她卖给咱们的!”
“自然是她主动卖给我的。”云翼想到那个有趣的小丫头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翘,显然心情不错的样子。
“怎么可能!”许清风根本就不相信,昨天那丫头明明就是很不想卖给他的样子,肯定是师弟他做了些什么,才让那个丫头改变主意的,但他又没有什么证据。
许清风见他心情很好却不太愿意说出原因的样子,心里颇为奇怪,脑中不停的在想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两人架着马车走的很快,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清水县地段非常好的一个五进的院落,刚进院子,就见一个五官精致,娃娃脸,身穿一身锦色衣袍的男子,快速的走来。
如果殷妙儿在这里的话肯定定能认出来眼前的男子就是当初她第一次来清水县时,帮他解围买了她两匹狼的那个公子。
那男子见到两人到来,立马迎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早就得到消息在这等他们的。
“表哥!许大哥,你们可算是来的,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语气中颇有些埋怨,但脸的笑容根本就控住不住,显然是很开心的样子。
“你怎么又跑来这里了,王阁老给我传信让你赶紧回京城去,你是怎么想的。”云翼见到他显然不算是很开心,像是看到了一个累赘的样子,即嫌恶又无奈。
“表哥,不要啊!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偷偷跑出来的,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男子闻言顿时一脸哭像,拉住云翼的衣袖,想要他改变主意。
这边殷妙儿送走了两人后,准备带着小白去山挖草药,刚出门就遇到殷春草,殷妙儿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殷春草了,只见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的衣服,身体越发的瘦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在殷妙儿的面前停了下来,
“春草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啊?”殷妙儿疑惑不解,三婶曹氏前些日子才刚刚小产,她不在家里照顾三婶,慌慌张张的跑她们家干什么?
“妙儿!妙儿,我娘她撞墙了,你能不能借我点银子,我想给我娘看病!”
殷春草带着哭腔的说道;看她的样子非常的着急,大喘着气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求了爷和奶好久,想给她娘找大夫看看,可是奶就是不松口,眼看着娘额头的血越留越多,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跑出来找杜大夫了,来的路正好遇到了殷妙儿,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
“什么!你说三婶撞墙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会撞墙呢?”殷妙儿闻言大惊,老宅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三婶好好的为什么要撞墙呢。
“是我爹!我爹说要休了我娘,我娘就撞墙了!流了好多的血”
殷春草哭着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是三叔殷明海这些日子不知道去哪里了,一直没有回家,突然回到家就说要娶镇的寡妇,让曹氏做妾,三婶不同意,最后闹了其阿里三叔殷明海就说要休妻,后来三婶就撞墙了!
“好了!春草姐,你别哭了,我们这就去找杜大夫给三婶瞧瞧。”
原来是自从曹氏小产后,殷明海出去了好些日子都没有回来,今天突然回来就和李老太太说认识了个相好,这些日子都住在那个女人家里,听说那女人是个寡妇,不但在镇有房子,手里还有不少的银子,李老太太顿时喜不自禁,便和殷明海商量着把曹氏贬为妾室,娶那个女人为妻,后来曹氏知道后宁死不从,直接撞了墙。
殷妙儿了解了大概后,知道事情严重,赶紧带着去找杜大夫,刚好杜大夫正好在家,听了殷妙儿的话后赶紧拿着他的药箱一起去了殷家老宅。
等殷妙儿看到三婶曹氏的时候下了一跳,只见曹氏紧闭双眸脸色苍白,脸还有大片的血顺着耳朵留到了枕头,有些血已经干了,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了。
这殷明海还真是够狠的,和自己生活多年的媳妇竟然能够这么的狠心,为了一个寡妇竟然想休了三婶曹氏。
还有三婶都伤成这样子了,殷老爷子和李老太太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也没有给三婶请大夫,难不成是想让三婶自生自灭吗?虽然早就见识过李老太太的无情,但还是忍不住心寒。
“杜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娘怎么样了!”殷春草哭着拉着杜大夫想要他赶紧帮自己的娘看看。
杜大夫自然是知道人命关天,立马走到曹氏的面前给她诊治,先是应药帮曹氏止血,有给她把脉,等过了一会才松了一口气道;
“幸亏来的及时,血流的不多,我给她开一些补药,喝几天就好了,不过这身体失血过多,怕是得养好长一断时间了。”
殷妙儿闻言松了一口气,让殷春草先在家里看着曹氏,自己则是跟着杜大夫回去抓药,等抓好了药,又赶紧跑回了老宅这边,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李老太太浑厚的叫骂声。
“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死了就死了,还救她干嘛!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殷妙儿听到李老太太恶毒的骂声,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冒了起来,她记得她当时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她也是躺在床被李老太太天天这样骂的。
但是此时不是吵架的时候,殷妙儿理都没理李老太太径自进了三房的屋子,此时三婶曹氏已经醒了过来,虚弱的躺在床流眼泪,殷春草则是抱着曹氏大声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