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梦姐,猪兄这是做什么?”绿芽疑惑地看着雪梦。
“先过去,猪刚鬣有他的想法。先听他的。”雪梦说道。
“猪兄现在有些改变了,以前他都是以暴力干事的,这一回居然让我感觉有些奸诈。”绿芽坏笑道。
“他呀,做了几天官法师,就把他得意的什么样。”雪梦骂骂咧咧地说着。
“雪梦姐,你说祭明国的国王会让我们进入薛王府吗?”绿芽又问。
“既然猪刚鬣能这么让我们先去,他肯定是有办法的,别担心了,上马车吧。”雪梦说完,先进了马车内,“驾”地一声,其中一辆大马车先让雪梦与绿芽先开行,猪刚鬣随后,等一刻钟后木匠修好了后才能让猪刚鬣上马车。
薛王府。
此时热闹极了,许多的人都站在,薛王府的门外围着许多的宗亲,一个个期待着,这张令牌一共有两张。一张是父亲薛王,而另外一张正是祭明国国王为其功勋所赠,是有极多战功的人才有的封赏。故而,薛王府在祭明国的地位是很高的。
不仅是薛王府的宗亲,在朝当官的,有着极高身份的几乎都聚集在薛王府。
“听闻薛王贵公子今日回来,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公子无事,此乃大吉啊!”
“啊,老夫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薛元他还没死。老夫感慨啊!”
薛王名为薛万平,是祭明国官朝上最有势力的一方。同时也是国王的胞弟,因此,这件事对于整个官场而言,是最好与薛王促进关系的机会。
很快,马车慢慢地来到了薛王府,停了下来,“薛元,是你吗?”刚一停车,薛万平开口了。
“姐姐,外面的声音是在叫我们吗?”绿芽迟疑了一会,她很诧异。
“大人……是这样的……”红衣服的官员悄声来到薛万平身边,并向他说明了经过。
“什么?!不是薛元。那……那会是谁?”
“是一个长得猪头猪脸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人还是妖?”
“是人还是妖?有人长这样的吗?!你们这些饭桶,来呀,把马车上坐着的人给老夫捉起来。”
“是!”
还没等身材的侍卫动手,雪梦瞬间破车而出,一个凌身飞起霸气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是妖怪!妖怪啊!给我上!”顿时间,所有人慌了手脚,场面一阵混乱,薛万平的脸色十分地惊恐。
“保护薛王!保护薛王!”
随之侍卫们大吼了几声。
“怎么了?场面如此的热闹。”这会,猪刚鬣安详地坐着车过来。脸上露着淡淡地笑容。
“就是他,薛王。”
薛王一看,果然是长得一脸猪头,身材庞大粗糙,就像是一头真正的猪一样。
“不是薛元,他不是老夫的薛元!”
“老丈人,老猪我叫猪刚鬣,的确不是你口中的薛元。想必他是您的儿子吧!但是,这令牌从那而来,您不想知道知道?”
猪刚鬣的几句话一说,薛万平也愣了一会,说道:“一定是你,杀了薛元。夺得他的令牌!”
“呸呸呸,你可别这么污蔑俺老猪。老猪我行的正,站得直。被你这么说,与土匪何异?”
薛万平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没经历过,就他现在说的,也能信其三分。
“那你说说,令牌从何而来?!”薛万平抱有幻想地说道。
又反问着:“是不是薛元让你们来的?”
猪刚鬣摇了摇头,“薛元死了。早在三年前,在与车迟古国的战争中死去。”
“薛元是战死的。他是为了祭明国的荣耀而亡,何等荣耀!”薛万平的脸色显然为他死去的儿子感到荣誉。
“不,你的儿子不是战死的。”猪刚鬣这句话一出,一下子让薛万平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此话怎讲?难道我儿子还能窝藏在车迟古国不成?”
猪刚鬣略微低头,默不作声,也不回答。
“你快说啊!我的儿子,难道当真窝据在车迟古国不成?”薛万平又问。他的声音很奋烈,哪能相信自己的儿子薛元会躲避在车迟古国里。
“薛元固然是个英雄,可是他在沙场的死人堆里并没有死。而是与夫人花娇娇在车迟古国里生活。”
“什么?娇娇的失踪,不是贼人所做?”
薛万平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临战的时期,花娇娇竟然离家出走,去往了沙场前线。
当时关于花娇娇的失踪,是断定被贼人所捉,至今无声无息。
“你,你究竟是谁?!”
呵呵!
“老猪我就是来自车迟古国的法师,猪刚鬣!”
“车迟古国的法师,难不成……车迟古国的那场雨,就是您下的?”
“正是俺老猪。”
“神人啊!想不到神人竟然会在老夫的面前,而老夫却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冒犯了,法师大人啊!”
一听到猪刚鬣的经历,薛万平很快就相信了猪刚鬣所说的话。连忙招着手,又摆了摆手,让身边的侍卫放下刀。
“怎么样,老丈人,还说老猪我是妖怪吗?”
“怎么会呢?法师大人。误会,是误会!”
薛万平的脸色变得很快,一说出其身份,他就知道了猪刚鬣是神人。
车迟古国的那场雨下得激动人心,不仅是车迟古国的国人百姓知道,就连周边小国都知道了猪刚鬣的名声。
“法师。此令牌……”薛万平欲言又止,有些难说。
“令牌是您的,老猪我肯定会还予你。至于薛元因何而死,猪刚鬣此次前来,正是受花娇娇姑娘的冤魂所托,来到祭明国寻求该有之结果的。”猪刚鬣的话显然便是,她就是来替花娇娇寻找真相的。
“娇娇也已经……”
薛万平一听,他的老身子差点摔在了地上,幸好身边有红衣服官员搀扶着。
“薛王,身体要紧。”
薛万平的年纪也不小。已经是一位七旬老人,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法师啊,让薛元夫妇安息吧!”
年纪大了,反而不愿意再看到这件事继续下去。或许再过个一两年,他就能去地府见他们夫妇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