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一脸反抗:“大叔,我跟你去公司不太好吧,你不用工作吗?我会影响到你工作的,我还是回家吧。”
阎凯泽一脸冷漠地说:“你还影响不了我。”
秦六月不怕死的继续说:“可是大叔,你确定我们能玩到一起?我们俩可是有三个代沟都有多的哦。”
阎凯泽顿时冷了脸,全身的冷气都往外冒,“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的年龄相差三个代沟都有多……我,我……我没说错啊!”
砰——
阎凯泽一脚踹飞了医药箱,火大的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咬着牙说:“秦六月!信不信我掐死你。”
“啊?”秦六月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有些害怕的说:“大叔,你又生气了,你别忘了,我们是有签协议的,其中一项就是你不能打我,不能动不动就凶我,你已经违反了拟定的协议哦,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要回家。”
说着,秦六月从阎凯泽手中挣脱,就要往外走。
阎凯泽火大的一把将人拉了回来,强忍着将人掐死的冲动,黑着脸说:“那么你也别忘了,协议中第三条,你必须跟我住一起,你现在回家是打算付违约金?”
秦六月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你欺负我的说:“大叔,你欺负人,反正我不管,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老是骂我凶我。”
阎凯泽彻底被惹怒了,一把将秦六月按在大腿上,啪啪几下,声音冰冷的说:“还回不回家了,嗯?”
秦六月哇的一声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说道:“……呜呜,坏大叔,你,呜……你动手打我,我不要理你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
这地方没办法待了,会被虐死的。
阎凯泽又在她屁股上啪啪几下,继续说道:“哼!回家?想都别想。”
秦六月开始挣扎,手脚并用,鼻涕眼泪抹他一身:“坏大叔,老男人,打女人不是君子,我鄙视你,活该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娶不到老婆,你这么凶巴巴的,鬼才嫁给你呢。”
刚刚还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掐死,这会儿,像是被一盆冷水,把火熄灭了个彻底,连火心子都没了。
阎凯泽将秦六月抱坐在大腿上,捏了捏她的鼻子,有些无奈的说:“还想不想回家了?”
“想,我要回家,你太坏了,你打我了。”秦六月哭的一抽一抽的,鼻涕眼泪都阎凯泽身上蹭。
“好,以后只要你听话,我就经常带你回家看姥姥,也不会再动手打你了,好不好?”
阎凯泽觉得,他越来越有带小孩的功能了。
秦六月不哭了,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可是你今天打我了,有一就有三,谁知道你哪天不高兴了又会打我。”
“秦六月!去公司还是在家,二选一,选一个。”
秦六月撇嘴,“我还是在家吧!”
阎凯泽一把将人拉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你还是跟我去公司吧。”
还是放在身边比较安全。
秦六月像是被电电了一下,整个人一个激灵,“大叔,你…你干什么?”
阎凯泽很满意她的反应,“秦六月,你……”看着泛红的小脸,一个没把持住,便吻了上去。
“唔……”
秦六月嘴巴微张,刚想要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
阎凯泽像是吻上瘾一般,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都没有经验,难免磕磕碰碰。
“唔,大,大叔……”
秦六月只觉得头脑发晕,快要不能呼吸了,脸也是滚烫滚烫的,像是着了火一般,火辣辣的。
阎凯泽有些急切的去扯秦六月的衣服,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一股无名火都往一个地方冲去,烧得他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身体的燥热。
秦六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快要憋死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也可能是人的求生欲,她用力一把将阎凯泽推开了。
“呼……大叔,你,你怎么了?呼……”
阎凯泽被推的踉跄了两步,“秦六月,你敢推我!”
不就是吻了她一下吗,居然敢推开他,胆肥了还是怎么着。
秦六月这才反应过来,她差点把阎凯泽推地上了,可是想到刚才阎凯泽偷吻她,她又挺直了腰杆,“谁叫你不让我呼吸的,我差点就被你闷死了,你还咬到了我的嘴巴,很疼的。”
阎凯泽的脸整张都黑了,强忍着没把她掐死算了的冲动,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来:“秦六月,你给我闭嘴!”
该死的蠢猫,这是在嫌弃他吻技不好!
秦六月闭了闭眼,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选择不用跑的,“大叔,我今天能回家吗?”
阎凯泽本来就处于暴走边缘,听到秦六月一直想着回家,怕是真的要暴走了。
砰!
阎凯泽一脚踹翻了椅子,“不是要回家吗,还不快整理一下。”
“哦!”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大叔,你是说,我可以回家了吗?”
阎凯泽黑着脸没理她,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再说慕斯晨,那天他把夏云朵丢下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星月湾别墅了。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他才回过神来,他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这里。
别墅的管家,林婶刚好买菜回来:“少爷?”
慕斯晨看向身后,见是林婶,便问道:“林婶,她呢?”
林婶问道,“少爷说的是夏小姐吗?”
“嗯,她人呢?”
林婶有些感叹的说:“少爷那天把夏小姐丢下后,第二天夏小姐就离开了,这几天少爷你也不回来,夏小姐可能觉得这里没有少爷在,所以她才离开的。”
慕斯晨皱眉:“走了?”
林婶点头:“是的少爷,夏小姐说,她不太适合住在这里,夏小姐还说,她会报答老先生的救命之恩的,然后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