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两个人正在谈论关于怎么和邻居友好相处的问题的时候,楚洵和安晔两个人拎着几大包东西过来了。
“没什么,咦,你们什么时候买的奶茶?”苏珏一看他们放在桌子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里面全都是咖啡和奶茶。
“楚哥点的外卖,我就是帮着拎一下。”安晔把东西放好,笑嘻嘻的说道。
“大家都辛苦了,来喝奶茶吧。”楚洵边对着边上的人喊道,边从袋子里拿了一杯出来递给苏珏。
“你喜欢的奶盖,全糖加冰,拿个纸包着再拿,小心冻手。”楚洵现在对苏珏的口味还是很了解的,他家小朋友喜欢喝冰的,喜欢喝甜的,喝个奶茶都得是全糖的才行。
“正好我渴了,果然知我者楚老师是也。”苏珏把管子插进杯子里,她这人爱喝奶盖,但是不爱混着喝,她喜欢先把下面的茶喝完了再喝上面的奶盖,所以这茶也得是甜的才行,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的,可爽了,果然还是带着冰的茶喝在嘴里爽快。
“这么冰,喝慢点。”楚洵抽了张餐巾纸递给她,其实他觉得女孩子喝冰水不太好,但是苏珏喜欢喝,他也没办法。
路窈无语的看着边上的两个人当着她的面秀恩爱,这年头单身狗没人权的吗?说好的要爱护动物的呢。
“路窈你想喝什么?我给你拿。”安晔对自己这个邻居可谓是印象深刻,毕竟人家上次还帮了自己一回,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样子,这种感觉真的还蛮奇怪的。
倒也不是他自恋,作为一个童星出身,国名度还算高的演员,除了他的黑粉之外,还真是很少有人第一回见面就对他这样冷淡的,就算只是陌生人,见面三分情的也该给他个笑脸的吧,更何况他俩还是邻居呢。
其实路窈不是不喜欢安晔,她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说太过于亲近,保持一点社交距离不好吗?安晔在她这里就是见过几次的新邻居而已,对于这样的人,她一般就是客客气气的对待,也从来不会主动去亲近。
“我自己拿吧。”路窈拒绝了安晔的好意,看了看袋子里剩下的,随便拿了一杯。
她这个态度安晔看见了就更加肯定她不喜欢自己了,当下心里还有点小委屈,毕竟是从小在鲜花和掌声中长大的人,虽然以前也有不喜欢自己的黑粉,但那些都是些陌生人没什么感觉,而自己面前这个好歹他们也算是朋友吧,为什么就突然不喜欢他了呢?安晔摸了摸自己帅气的脸蛋,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他变丑了吗?
苏珏是不知道边上的两个人在想些什么的,知道了她也只会对安晔说一句想多了,现在的路窈就那副样子,对谁都这样,但是现在她满心满意都在自家楚老师身上,根本看不到别人了。
“对了,你们打戏练的怎么样了?”苏珏松开嘴里的吸管问道,楚辞这个角色也是个能文能武的,虽然打戏没有李威多,但是最近也都在武指那边做训练呢。
“还可以,估摸着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那你练的时候小心点,可别再把自己给伤着了。”虽然楚洵不是第一次拍打戏了,但好久没拍了有些生疏,刚练的那几天身上没少青一块紫一块的,苏珏看着都心疼,每天晚上到了点就拿着一堆东西跑去他房间里给他上药。
“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拍了,倒是你,可别再玩道具把自己给伤着了。”说伤着自己,楚洵又想起了上回她把自己割伤的事情,虽然只是个小伤口,但是苏珏这细皮嫩肉的疤都不容易好,现在上面还留着一个浅浅的印记呢。
“那次是意外,意外,而且早就好了好吗?”她一撩自己的袖子,然后发现上面好像还真留了了印子,不过不仔细看还是不太看的出来的。
“其实也不太看的出来吧,真的很明显吗?”她皱着眉瞧了半天,任哪个姑娘都不会喜欢自己身上多了疤的,之前不在意就算了,这猛的一提起来,她反倒是上心了,总觉得这雪白的胳膊多个疤她多难看啊。
“放心吧,看不出来,回头我给你弄点药膏,擦擦就好了。”楚洵瞧她那一脸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他是该多备点东西,省的他家这个毛毛躁躁的小朋友总是把自己弄伤了叫唤,他记得有一种祛疤效果挺好的,回头让小助理打听打听,多买点回来屯着。
“那行,你记得提醒我,不然我又忘了擦了。”
“我给你记着呢。”反正到了最后也是他来擦不是,他家小朋友是不可能记得住这种事情的。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那儿说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外人插都插不进去,安晔瞧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正好他在想着怎么和路窈搭话,就凑到她边上去了。
“路窈,我发现楚哥和苏姐关系可真好。”
“能不好吗?人家一对。”路窈吃了一肚子的狗粮,正巧安晔凑过来问她,她决定找个人跟她一起吃狗粮。
“这样的吗?我还以为楚哥单身呢。”之前他还只是怀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突然间他有点佩服楚哥了,毕竟不是谁都敢在事业最红火的时候谈恋爱的。
“你楚哥早就名花有主了,所以你就乖乖吃狗粮吧。”路窈就坐在苏珏边上,他们两个说什么苏珏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她也不避讳,直接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德行,秀恩爱躲边上秀去。”路窈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原本苏珏在她这儿高大的形象轰然倒塌,只剩下一个满脑门子粉红泡泡的小女生了。
苏珏才不管路窈的怨念呢,她最近撒狗粮撒的可开心了,不过很快她就开心不起来了。
事实证明,女孩子确实不应该喝太多冰的,尤其是在生理期之前,就像现在,苏珏捂着个肚子趴在桌子上跟条死鱼似的,痛的动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