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也的那个军队比起来,帝国之花的人就没有那么的整齐,乍一看甚至还有几分松散的意思在其中。
作为一名战争英雄,贞德明白就是像帝国之花的那种军队才是最为可怕的,因为那种家伙是久经战阵的,他们不会对战斗感到恐惧、更不会感到紧张,这种部队不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能够稳定的发挥出自己的战斗力来。
这支帝国之花并没有一个特别明显的领袖,但那些士卒自觉的三五成群拼凑成组,看着凌乱,但每个人都处在能以最快速度支援到队友的状态中。
“小伙子们,给你们的后辈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精锐。”
帝国之花的那群人压根就没搭理那嗨到不行的阿道夫公爵,甚至隐隐能够看到几位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白也同样没搭理那兴奋的公爵,尽职尽责的担当着主持人的角色,“双方人员准备完毕了没?”
贞德和帝国之花的人给了一个确认的眼神。
“好,双方皆以就绪,十秒钟后比试开始。十、九……开始!”
贞德明白己方处于劣势地位,所以抢先发起了攻击。
“全军突击!”
贞德高举着自己的旗帜,直接冲在了队伍的最前列。
贞德作为军事统帅最为厉害的一点便是她永远能够带队冲锋在前。千万别小看冲锋这么一个看似谁都能做的事,如何在冲锋的时候调动起士卒的士气,并取得相应的战果都是很有讲究的,不然那就是单纯的白给罢了。
面对着白也第一近卫军的冲锋,帝国之花的人丝毫不慌,将双持巨剑横在自己的胸前,将身体的重心放低,就稳稳地把这冲锋给挡了下来。
挡住第一波冲锋之后,第一排的人就有意识的在向后撤,让第二排的兄弟发起攻击。
双持巨剑是一种非常极端的武器,这种武器极端注重攻击,防御能力近乎与零,因此在战斗的时候也极端的注重技巧,这种浪潮式的打法便是帝国之花这么多年传承下来的特殊技法。
第一近卫这帮新嫰哪里见识过这种高等玩法,仅是一个瞬间便被打得溃败了。
就连贞德都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但她毕竟是经验丰富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开始了自己的吟唱,“我的旗帜啊,请守护我的同胞吧,我的神明在此!”
被神圣光芒笼罩的士卒得到了力量的加成、防御力的加成,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原先略显颓丧的士气直接恢复了过来。
“此乃决胜之机,奋勇向前吧!”
“为了白也!献上吾等的心脏!”
帝国之花的人见到如此情况,很有默契的采取了保守的态势,不再大开大合的去劈砍而是用巨剑在胸前小范围的挪移,一切以抵挡住敌人短时间的爆发为最终目的。
这就是老油条的优秀之处了,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避,什么时候该对刚。
贞德见自己的部下没能短时间内突破敌人的战线,知晓这次已是胜利无望了,因此在自己的辉光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收拢了手下的士卒,整齐的从第一线退了下来。
贞德倒也没什么无谓的矜持,对着白也鞠躬行礼,“对不起,领主大人,我没能为您带来胜利。”
“无妨,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随后白也又看向了阿道夫公爵,“不愧是公爵的部队,当真是名不虚传。”
获得了胜利的阿道夫笑的愈发的开心了,“哈哈,小伙子啊,你也很优秀啊,我很久都没见到能够短时间内压制帝国之花的部队了!”
车轱辘似的客套话两人又说了一大通。
阿道夫公爵在战鸽领内又晃悠了一段时间,品尝了白也厨娘特制的晚饭后才悠悠的离去了。
白也又和吕不韦、阿尔托莉雅、贞德三人商讨了下关于绿潮的相关事宜,再一次当起了自己的甩手掌柜。
……
贾宝玉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女人是由砂糖,香料和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组成的。这是鹅妈妈童话故事里的经典台词。
女人是由奶茶组成的。这话是陈茜大小姐在又想喝奶茶又怕胖时给自己编造出的借口。
白也也顺着这么一个潮流编出了另外一句话:男人是由咖啡组成的。
由此你可以看出白也到底多喜欢咖啡。
白也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店中,白也正久违的享受着自己久违的午后阳光。
一名穿了一身黑的高个男人靠到了白也的身边,略显忸怩的说,“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白也虽然对那人的请求感到有些莫其名妙,但也确实没什么太好拒绝的理由,也就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那个黑衣男子不断的搓着自己的双手,“那个请问,您是陈茜大人的弟弟吗?”
陈茜大人?
对于这种微妙的用词白也感到一阵恶寒,自家姐姐的舔狗大军都舔到自己这里来了?
“嗯。”
那位黑衣男子的笑容显得愈发猥琐,“那个、那个,请问您能把那位大人的物品卖给我吗?不不,不用是什么特别私人性质的物品,只要是那位大人用过的就行。”
“……”
白也一直以为那种痴汉情节都是各类文艺作品中的幻想罢了,现实之中怎么也不会真的出现类似的情节。
人不能,至少不该……
“请您自重好吗?”
“求,求您了,那位大人的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请您慈悲!”
那黑衣男子的用词变得是愈发的奇怪了,白也对其的忍耐也是到了极限,毫不遮掩的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就在这时一名全身淡蓝色的姑娘突然冲了出来,‘砰’的一下将那黑衣男子的脑袋直接按到了桌子之中。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家的弟弟脑子有些不太灵光,做出了些冒犯的事情来,请您原谅啊!”
那位淡蓝色姑娘按着那黑色男子的脑袋,不断的在桌子上如磕头般磕个不停,最后是不管不顾的把那黑衣男子给拖走了。
隐隐的还能听到那远去的女子不断的骂着,“你怎么刚去招惹那位大人,你怕不是疯了吧!你不怕死就算了,别来连累我啊,我还年轻,才活了一万多年,我还不想死!”
Emmmm……
那位姑娘的脑壳可能也不大灵光。
这是白也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