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万。”
孙德胜一脸的红光,举起了锤子看着所有人,高声叫道。
“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
“没有加价的,一千五百万。”
就在孙德胜刚刚想要落锤的时候,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两千万。”
整个拍卖厅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两千万,按照千年人参来算,那可就是一年两万的价格啊,这个价格,就算是收藏起来,都是有些严重超标。
“慕容博,你什么意思?”
东方澜转头看着一旁的慕容博冷声问道。
慕容博嘿嘿一笑,看着东方澜说道:“没什么意思,竞拍啊,怎么,东方家难道已经势大到不允许别人竞价了吗?”
“你?”
东方澜脸色一变,被慕容博这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没错,拍卖原本就是价高者得,更何况东方家还远没有达到能够一手遮天的地步。
“两千两百万。”
东方澜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看着慕容博开口。
这千年人参,可是东方家送给林凡的东西,虽然两千两百万有些超出了人参的价值。
但是既然已经答应送给林凡,那么就算是在翻上一倍,东方家也要拿下来。
“呵呵,澜小姐,今天是不是钱没有带够啊,怎么如此小气。”
慕容博哈哈的笑了笑,直接举牌叫道:“两千五百万。”
东方澜脸色一变,便是要再次开口,身旁的林凡却是伸手轻轻的按了下去。
“慕容少爷,我是个中医,这人参对我很重要,不知道。”
林凡转头看着慕容博沉声说道。
“少来这一套。”
慕容博冷哼一声说道:“本少爷对他也感兴趣,最起码炒菜吃应该不错,想要,就来竞价。”
“好。”
林凡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东方澜,举牌叫道:“两千六百万。”
“哈哈,就叫了一百万,开玩笑嘛?”
慕容博哈哈大笑了几声,开口道:“三千万。”
“慕容大少?”
林凡转头看着慕容博,脸色冰冷。
“怎么样,还玩不玩了,三千万对我来说,就是个小钱。”
慕容博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笑道。
“三千一百万。”
林凡再次举牌叫道。
“哼。”
慕容博不屑的笑了一声道:“三千五百万。”
林凡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摔在了桌子上怒道:“老子卡里只有五千万,这人参我要了。”
整个拍卖厅里面顿时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林凡的这话一出口,就连拍卖台上的孙德胜都有些傻眼。
自己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拍卖的时候直接将自己底牌亮出来。
“噗。”
一旁的慕容博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哈哈大笑:“就你这样的选手,还来这里参加拍卖。”
林凡没有理会一旁的慕容博,只是看着孙德胜说道:“没人出价了,那东西是我得了吧。”
孙德胜虽然有些懵逼,但场内的确没有开口,自己连忙想要落锤。
“五千零一十万。”
慕容博在一旁突然开口,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把它炒了吃,还真就有点不甘心。”
说着话,慕容博甚至还摆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就像看一看林凡那吃瘪的样子。
“不错,慕容大少果然是财大气粗,五千多万买了一根人参,厉害厉害。”
林凡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反倒是冲着慕容博拱了拱手,呵呵的笑着说道。
“你?”
慕容博脸色一凝,看着林凡说道:“你怎么不生气?”
“哈,我为什么要生气?”
林凡一脸天真的看着慕容博说道:“我就是看慕容大少自己一个人玩没有意思,陪一陪你罢了。”
“你不是中医吗?”
慕容博看着林凡,咬着牙问道。
林凡点了点头说道:“对啊,但是也没有人规定,中医一定就要买人参吧。”
“再说了,我这张卡里。”
林凡说着话,伸手拿起了甩在桌子上的那张卡笑道:“也没有五千万啊。”
整个拍卖厅里面顿时爆发出了一阵轰然的笑声,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明白,整个过程,不过是林凡在有意的刺激慕容博加价。
那五千万不过是刺激慕容博加大筹码的鱼饵罢了。
“你,你。”
慕容博气的脸色铁青,原本想要羞辱林凡一番,没想到最后反倒是自己被羞辱,更是搭上了五千万。
“林大哥,你太棒了。”
东方澜笑着跳起来,故意看着慕容博的方向说道。
“慕容少爷,您是刷卡还是支票?”
孙德胜有些颤抖着声音问道。
“妈的,刷卡。”
慕容博脸色铁青,狠狠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卡丢了过去。
刷卡打票,很快价值五千万的人参送到了慕容博的面前。
“慕容少爷真是人傻钱多,五千万买了根人参。”
林凡故意叹了口气说道。
“他妈的,老子有钱,就乐意这么花。”
慕容博气的狠狠抓起来盒子里面的人参,直接一口咬了下去:“老子就爱这么吃。”
一场闹剧之后,拍卖会继续进行,只是除了孙德胜的介绍之外,拍卖厅里还多出了一个嘎吱嘎吱咬着人参的声音。
慕容博一边狠狠的咬着人参,一边将林凡骂了一千遍。
五千万,自己就买了这一根人参,几口就干掉了半根,这吃钱的速度,已经是超过了貔貅。
“不行,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个穷屌丝。”
慕容博伸手擦了擦嘴,五千万的人参片刻下肚,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有了第一件拍卖品的勾心斗角,后面的几件,根本没有拍出太高的价格,孙德胜反倒是不停地看向了慕容博的方向。
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恨不得自己上去替慕容博举牌叫价。
“下一件拍卖品,是一副古画。”
孙德胜的目光在场内缓缓移动说道:“这幅画的具体年代无法考证,但是根据拍卖行的鉴定,最少在千年以上。”
说着话,一副卷起来的画轴,出现在了拍卖台上,被孙德胜和两个助手,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