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到他的意图,姜岑的第一反应是往后跑。
她动手去扭门把,两三次都扭不开。
祁阑看着她的背影,白色长裙,纤细的骨骼,好似仙灵附体。
很久了,这会儿心头倒滋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意味。
姜岑转回身,靠在门后,脸上的血色一丝一丝褪去,是她错了。
以前妈咪说过,女孩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爱自己,这样才有人爱。
她忍住内心的慌张,咬牙道,“我虽然打不赢你,但我,我也会打架!”
虽然,她的身手在他这里是个谜。
不过……
祁阑似笑非笑的出声,“谁告诉你制服一个人,只能动手?”
她不想知道,凶狠的眼神瞪着他。
但在下一秒,恐惧袭上全身,本能的瞪大眼眸。
男人正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散着浓墨般的眼染着深深的渴望。
死变态!
死色鬼!
死祁阑!
哪个给她的情报出了错误……
骂爹骂娘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额头渐渐渗出汗珠。
几乎是他刚走到面前,姜岑就怨恨的尖叫,“你给我下药?!”
答案是肯定的。
祁阑漂亮的眉眼闪过一抹光,她偏偏,读懂了。
奸计得逞。
很快,她身体就软了下去,强烈的药效几乎占据理智。
“不……”
她不想。
姜岑在走进来之前,应该明白,祁家的男人,还有一种本性——
掠夺。
是清香的石榴味……
男人扶住她勉强站立的身体,一把拥到身前,一手掌控她的脸蛋,吻……即刻落下。
伴随的,还有姜岑大颗的晶莹。
从来不知道,她在要杀的人面前,本事多渺小……
她死死咬紧牙关,却被他粗暴的大力捏住下颌,一抹更强烈的掠夺再次趁机而入。
“唔——”
在姜岑的心底,有一处角落正在脆弱,脆弱衍生坚韧,她用力咬了他,一股血腥立马充斥鼻息。
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唇。
姜岑一直捶打他,手脚并用,但中了药之后的力气……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祁阑,你放过我,我不杀你了,求你……”
“不。”他舔去嘴角的血,轻松抱起软成一团的她,走向大床。
“你中的不是春药,只是迷药,但是姜岑,如果这个过程你接受了我,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伤心?”
屁!
她更伤心了。
她不知道祁阑怎么想的,一个明目张胆要杀他的人,他还能吃得下去?
在落到柔软的大床里,她迷茫的问出了一句,“是不是,我欲拒还迎和故意引你注意成功了?”
祁阑没有吻她,只是缓缓伏在她身上,森冷的表情再无半点情欲,“我最讨厌,别人带着目的接近我,不管你是真要杀我还是别的,代价——”
“你得负!”
在她极度惨白的脸色下,他又咬又啃的吻落在脖颈,很久很久……
他都没抬起头。
直到最后一点意识散去,姜岑沉沉闭上无力的眼。
祁阑……
这是姜岑昏过去前说的最后两个字,份量足够让埋头的男人褪去折磨的心思。
她睡得很不安,但这份不安却依然美丽得像个天使。
指尖轻轻揩去脸颊上的湿润,他看了一会儿,就这,还想杀人?
脖子上已经被咬出吻痕,一串一串的。
醒目又大胆。
早在他听到那首歌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要是她叫出来……